很多身体数据检查也都是纯子负责的,所以检查后的数据报告单也都交个她保管了,反正我也看不懂,身边有个懂行的人在照顾自己的感觉确实很不错。我住院的事情家属是不知道的,因为我们之前执行的是机密任务,所以解释起来有点困难,而且我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之前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罢了,没有惊动家属的必要。而魏秦风和子涵他们则因为训练没法过来,其实他们来不来也无所谓了,反正我的身体也没什么异常,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当我们聊到最近都发生了些什么的时候,纯子的表情有点复杂,而且也没说什么,我见这情境也不好多问什么,我想我能理解她表情的意思,有很多事情是一言难尽的,对于我这样一个没不算太清醒的病号而言,就算说了,我也不一定能够理解,所以干脆不说,日后详谈反而更好。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来收拾一下东西准备走了,说是收拾,其实倒也真的没啥可收拾的,就两件衣服换一下就可以了,而且这衣服还是昨天下午纯子来的时候带来的,说是出院的时候要穿的好看一点。上午八点,中将敲开了我病房的房门,我有点意外,因为我一直以为会是纯子来接我的,没想到会劳烦到中将亲自动身,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出院的手续中将让人都办好了,而且部队医院的效率本来就高,所以也没花什么时间。早餐是到外面喝了点粥应付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受昏迷时间太长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的缘故,今天的早餐显得异常的香甜且可口,吃饱之后,神清气爽,仿佛重生了一般,看样子我的身体确实是没有问题了。
在回部队的车上我跟中将随意聊了一些,车上就我、中将和司机三个人,我和中将坐在后座,那司机也不是生面孔,所以说起话来没什么忌讳,中将也显得特别健谈,其实自认识中将以来,只有昨天跟今天的交流才能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交流,之前充其量只能算是上级与下级的对话罢了。也是在这次的车上谈话中我才知道,原来原海军司令在之前的那次任务中不幸丧生了,现在暂时由中将代理,所以她现在算是代海军司令,但军衔还是中将,尚未做出调整。后来聊到兴起的时候,中将突然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以后非正式场合你可以叫我名字,也就是说叫我止墨就可以了,像纯子叫的那样。”
听完这话我着实吓了一跳,虽说我对中将是我上司这一事实一直都没有什么实在感,但也从来没有过非分之想,即便她再年轻、再漂亮,我也都不敢有半点越界,今天中将居然亲自开口聊到这类话题,确实是让我手足无措,但我又不敢有什么太多的意见,小声地问了一下:“这样叫,合适么?”中将听完我这句话笑了一下,轻声说道:“有什么不合适,当时是你救了我,说到底你也有恩于我,或者说你有恩于当时在场的所有人。而且这段时间也基本都是我在照顾你,只要有时间我都会去医院陪着你,所以我们也不算陌生了,非正式场合互相叫对方的名字也是理所应当的。”
中将的话再次让我吃惊不小,虽然有人照顾昏迷不醒的病号没有什么奇怪,但我以为那都是医院里的护士在料理,中将亲自屈尊来照顾我,这种感觉确实有点诚惶诚恐,不过我又看了看中将的眼睛之后才发现她确实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眼神非常清澈而且美得深邃,所以我也只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而且中将的相貌确实非常漂亮,即便是近看也看不出任何瑕疵,再加上那令人无法转移视线的的暗红色长发,我真的找不到任何拒绝的理由。我想这种感觉与想法是不是可以归类到雄性的原始**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