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结束没有多久,海军航空兵后续救援部队便抵达了相关海域,剩余的火星机械体因为首领被杀也无心恋战,便抛弃了母舰相互结伴地离开了这片海域,那艘已经侧倾的火星母舰则被后来赶到的战机炸沉到了海底。幸存者被直升机救起送往海军医院接受治疗,死者的遗体的送回以及船舶的打捞工作也在后来海岸救援船的协助下展开了,这场战斗被列为了最高机密而封存,那台妖机也被蒙上了巨型帆布拉回了相关港口,幸运的是那台妖机在燃料耗尽之前将位于左边胸口的驾驶舱弹了出来,挂在背上,救援人员发现后立即将驾驶员送往空军医院治疗,驾驶员虽然生命体征平稳却一直昏迷不醒。
就这样半年多过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又究竟睡了多久,但我感觉自己的脑子好像有点重,有一种想醒又醒不来的感觉,身体也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但是大脑却出奇地清醒,我知道这就是之前爷爷所说过的‘鬼压身’,要摆脱这种状态是需要点时间与技巧的,因为如果此时强行睁眼的话会很明显地感觉到身体的一种麻痛与沉重感,因此要想彻底醒来并睁眼的话,往往需要抬动一下身体的某些此刻容易活动的部位,或者翻个体位,再花一点时间慢慢睁眼的话,醒过来自然是水道渠成的事情。
经过好一段时间的挣扎,我终于成功地睁开了眼睛,房间里的阳光似乎并不强烈,但对我而言却有一种出奇的刺眼感,慢慢适应了一会之后,我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里是单间,而且看这布置应该是在医院,我好像想起了点什么,当时应该是在西太平洋与火星人的海战中,那时我驾驶的战机似乎发生了什么变化,但是那以后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尝试着动一下身体,发现身体的厚度好像萎缩了很多,力量感也被削减的很厉害,手臂变得很单薄,毫无肌肉感,我到底睡了多长时间会变成这样?
没过一会我就听见好像有人进来了,听脚步声好像只有一个人,我觉得可能是子涵,但好像又不是,没一会那个人就推门进来了,拿着几朵花,她一进门我就认出了她,红色的长发,在白色海军制服的衬托下而凸显的近乎完美的身材,是中将,她见到我坐在床边之后先是一阵惊讶,然后是一阵惊喜的表情划过脸庞,泪水似乎是不受控制般的滑落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中将流泪,我从来没想过这么一位极具威严感的女将军居然会流泪,而且似乎是为我而流。她把花放到旁边之后就直接站到了我的身旁,用她的右手捧起了我的脸颊,中将手上有一股难以言状的清香,而且手掌的皮肤极其嫩滑,所以她的这一动作让我觉得异常的舒服,有一种享受的感觉,但是当我看见中将依旧在流泪的双眼时,就打住了这个念头,因为这种想法似乎是对一个真心关心自己的人或者说是上司的一种亵渎,虽然我至今也难以相信这个似乎比我还小的姑娘会是官阶比我大了好几级的将军。
就在我面无表情地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中将一个低头就吻向了我的额头,这突然的一下让我真的是有点猝不及防,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中将看着我略微有点手忙脚乱的反应,一下子就笑了出来,她的这一笑极其自然,而且在她原本就非常漂亮的脸庞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迷人,我想所谓的‘梨花带雨’也不及此时的中将分毫,不过我很快就意识到这似乎属于非分之想的范畴,于是立即停下了胡思乱想,问起了相关的情况。中将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给我倒了一杯水递给我,然后叫我喝下,问道:“之前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说到底我除了知道当时是在西太平洋除了状况之外,其余的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于是只好摇摇头说道:“不知道。”中将听完之后只是浅浅地笑了一下,依旧没有多说什么,刚才因为惊喜而留下的眼泪已经消失不见,只残留着一点点轻微的泪痕。
“你先休息,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状况。”中将说完之后便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走了出去,不一会便和一个医生一起进来了,那个中年医生检查了我的身体状况后说道:“基本没什么问题了,醒过来就没事了,今天下午再做一些检查,没事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其他书友正在看:。”说完便和后面的护士一起走了,中将站在旁边等他们走后便站到了我的床边,说道:“没事就好,部队里的状况等你回来再说,现在好好休息就好。”说完便摸摸我的头,打了声招呼之后就走了,说到底中将终归是个忙人,能抽出时间来看我,我真的是有点愧不敢当。中将走后我立马就发觉到了自己此时身体状况的羸弱程度,全身都瘦条条的,看一下日历,现在都已经是十月份了,我居然昏迷了半年之久,而之前发生在春天的那些海战的画面,对我而言,简直就是恍若昨日,真是笑话。
我虽然知道自己刚醒来没多久,但中将离开之后,精神一松懈,疲惫感就立马侵袭而来,相当汹涌,不得已,我只能再度躺下休息。
我是一直睡到下午才再次清醒过来,这一次精神就好了很多,我醒来后没多久纯子也来了,之后便一直陪我把所有的检查都弄好之后才离开,我早上已经醒来的事情是中将告诉她的,而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