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然后把她拉到自己跟前,阿远边用手把着老板娘的脉门,边把右掌对向了她,阿远的掌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圆镜,老板娘见到这个小圆镜一下子挣扎起來,嘴里大喊着:“快放了我,我要去找徐征,快放开我,我要去救我爹,”
马大阳和马多多见老板娘被阿远抓住,都想上前去阻止阿远,可是被阿成拦住了,
“大哥,不要怕,那个镜子是我们三清门的元光镜,无论被什么妖邪附体,都能在镜中照到自己的本心,从而暂时恢复神智,”阿成对马大阳解释道,
马大阳焦急地盯着老板娘,可是老板娘并沒有如预期的变回原样,依旧用力地挣扎着,喊着自己是“安玉致”,
“对不起了,”阿远把元光镜收回道袍之中,然后用大袖拂过老板娘的脸面,老板娘眼神一恍惚,瘫倒在阿远身上,
“马老板,沒事的,我只是让老板娘暂时休息一下,因为我发现老板娘的脉象在面对元光镜时变得非常紊乱,只能先让她昏睡,否则的话,假疯迟早变成真疯,甚至丢了性命,”阿远把老板娘扶到床上,然后找了个被子给她盖上,
“叔叔,我妈妈到底怎么了,叔叔,求求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啊,”马多多突然跪在地上苦苦地向阿远哀求着,
“是啊,远哥,你快救救老板娘啊,”大猛子不忍心看到马多多痛哭,也忍不住对阿远说道,
“多多,快起來,叔叔保证能救好你妈妈,”阿远赶紧把多多扶起來,然后把马大阳和我们拉到一旁小声说道,“不瞒你们说,从老板娘的脉象显示,她招惹的东西可能是物邪,这就有些难办了,”
“什么是物邪,赶不走这个东西吗,实在赶不走为什么不能想办法把这个害人的东西除掉,”大猛子一连串问了很多问題,
“除不掉,除非你能找出物邪中这个物的來龙去脉,”阿远皱着眉头说道,“因为这个东西是沒有意识交流的,是纯粹的死物,”
“自古以來,不断地出现被诅咒的物体,被诅咒的衣服,被诅咒的画,被诅咒的电影胶片等等等等……这些沒有生命的物体处理起來比鬼怪还要棘手,鬼怪的话直接两道神符打散就是,可是物体被诅咒的话,不满足一定的条件根本无法解开诅咒,这就是物邪,”
“你的意思是老板娘招惹了被诅咒的东西,”
“也不一定,诅咒说白了也是一种意念的所在,只要能把念力注入物体,这个物体都有可能成为物邪,包括贪婪,憎恨,甚至是相思,
“不可能啊,我家婆娘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会招惹这么可怕的东西,”
“不可能,那这是什么,”阿远突然走到床边,一把握起了老板娘的左臂,只见老板娘的左臂上戴着一块明晃晃地腕表,手表白色的表盘上有“TITONI”的字样,看表的样式已经有一些年代了,
“要是我沒猜错,老板娘招惹的物邪,就是这东西,”阿远神情严肃地说道,
“啊,我们家根本就沒”
“给,你看一下这表哪里不对劲,”阿远把手表从老板年手腕上摘下來递给了马大阳,阿成和大猛子都好奇地围在马大阳身边,
“这……这块表的时间是倒着走的,”阿成惊讶地大叫起來,他说的不错,手表的三根指针正有规律地逆时针旋转着,我们安静的时候还能听到齿轮发出的“嗒嗒”声,
“是的,老板娘之前出现的语序错误和预知能力应该都是这块手表造成的,”
“妈的,老子现在就把这块表砸烂,”马大阳说着就把拿表的右手举在空中,
“住手,”阿远大声地喝止了马大阳,“你这样会害死老板娘,”
“那怎么办,”马大阳有些绝望地把表丢到桌子上,
“别着急,现在已经有了线索,我们只需顺藤摸瓜就是,”
“远哥,怎么个摸瓜法儿,”我问阿远,
“先查清手表倒转的原因,”阿远果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