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店里这么忙。怎么沒请个服务员啊。”我好奇地问满头大汗的餐馆老板。
“兄弟。我家婆娘这两天生病。不然的话就是我们两口子一起照顾生意了。”老板用一口憨实厚重的川普回答道。
“是吗。那你真是受累了。”
“沒事。只要顾客满意。我忙点也无所谓。”这老板倒也豁达耿直。
“妈……妈……你快回來。外面全是客人。”正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突然听到餐馆后院传來了小孩的呼喊声。然后就看到一个头发蓬乱的疯女人冲进了餐馆里。她后面紧紧追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
“多多。怎么沒看好你家妈。快把她喊回屋头。”饭店老板对小男孩说道。
“爸。我拦不住我妈。”被老板唤作多多的这个小男孩急得都快哭了。
“哎呀。走。跟我一起把她带回去。爸爸这边有客人。”说着老板就跟儿子一起连推带拽的把疯女人往里赶。
这个疯女人应该就是老板所说的生病的妻子。只见她的眼中布满了血丝。凌乱的衣衫上沾满了尘灰。“蛇。有大蛇。”她大声的尖叫着。
除了小仨儿。我们其他人一听有蛇。马上吃惊地站了起來。然后四下里打望。沒办法。自从阿远讲了走蛟之后。我们对蛇类相关的词汇都异常得敏感。
“沒蛇啊。”阿成疑惑地看着周围。
“蛇个屁。你沒看出那女人得的是什么病吗。”我鄙视地对阿成说道。
“撞客。”经我这么一问。大猛子和阿成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不。看她气色跟一般的闹撞客还不一样。我有胡家的仙骨。对于撞邪外仙之类的非常敏感。但是这个老板娘身上根本就沒有那种感觉。”阿远对我们补充道。
“那是怎么回事啊。”大猛子忍不住问道。
“应该是招惹了什么通灵之物。”阿远若有所思地说道。
“通灵之物。”
“对。世间万物。无论静动。只要精神所在。意念所依。造化所至。便可通灵。这就是为什么兵器用久了会认主一般。沒有生命。胜似生命。”
“那老板娘是招惹了什么通灵之物。”大猛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阿远摇了摇头。
“靠。远哥。说半天你还是沒解决问題啊。”大猛子白了阿远一眼。
“不好意思。刚才让各位受惊了。待会一个桌上我再给各位添碗银耳汤。”老板把他媳妇送走后回到了餐馆里。不断地点着头向餐馆的客人道着歉。
“老板。你过來一下。”我朝老板招了招手。唉。不用说大伙儿也应该知道。我这多管闲事的老毛病又犯了。
“兄弟。请问有什么需要。”老板客气地向我问道。
“哥。我啥都不需要。我就问问你。嫂子那是得的啥病啊。”我直入主題。不给餐馆老板任何迟疑的机会
“唉。我也不知道。从上星期开始。她白天里就疯疯癫癫地说一些话。可这些话的内容根本就不是实时发生的。比如前一天有个花盆碎了。她到后一天才想起來提醒我儿子去打扫。就感觉时间在她哪里是错乱的;但是晚上一过十二点。她就又非常得正常。但是这个正常只是针对精神來说的。因为无论从语气还是动作。她都像换了另一个人。既不认识我。也不认识我儿子。”
啥。时间错乱。另一个人。这是什么情况。
“那你怎么沒带嫂子去医院看看。”我继续询问着。
“去了。医院从身体上根本查不出來毛病。建议我们去精神病院就诊。我都怀疑我家婆娘是不是撞邪了。这几天游客比较多。我还沒顾上带她去呢。”
“大哥。这就是你不对了。嫂子生病要抓紧就医才行。而且像她这种症状。我看你还是请个懂行的道士过來看看得了。”阿成抽出牙签剔了剔牙。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懂行的道士。”老板在听了阿成的话以后。盯着阿成和阿远愣住了。“兄弟伙。你们不就是。”
“卧槽。老子都忘了。”阿成一拍脑袋说道。但是这个二货用力过猛。拍得自己捂着头趴在桌上。“哎呀。有蛇。”
阿成大叫一声。从座位上弹开。我们一看。不知何时一条竹竿粗细的小青蛇爬到了餐馆里。现在正盘踞在阿成的椅子底下。
“老子灭了你。”阿成说着就套出一大把神符來想要跟这条小青蛇拼命。
“住手。”阿远伸手拦住了阿成。“师弟。这条蛇又沒对你怎么样。你别这么冲动啊。况且你对柳家的人出手。这不是让我为难嘛。”
“嘿嘿。师哥。我忘了你们家跟妖仙的关系。那你看怎么办。”虽然猥琐好色无厘头。但是阿成还是比较怕阿远的。
“什么怎么办。告诉他让他走啊。”阿远说着便弯腰低下头。对着小青蛇说道。“小蛇啊。我是胡家的出马弟子姚远。刚才我师弟对你有些无礼。你别见怪。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快回去吧。”
我们都跟傻B似的看着阿远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