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州是在亚洲范围内都比较大的铁路运输枢纽。所以不用相象都可以知道上车的人有多少。特别是坐过路车时。更是摩肩擦踵。挤不堪言。
以前挤火车我都会大喊“小心啦。开水來啦。”。可是后來发现这招不管用了。别人甩都不甩我。于是我又发明了另外一招。
“妈的。别挤。前边有人。”我边喊边推开前面的人。“还他妈挤。有点素质好不好。來。大猛子。你先上车。”
“喂。喂。喂。小伙子。你干什么呢。”
我听到查票的列车员在喊我。可是我哪顾得上那么多。仍旧埋头苦挤:“别推我。妈了个八字的。后边的人。有点素质好不好。”
“你够了。”我突然听到大猛子大叫了一声。赶紧抬起头來。只见大猛子正满脸无奈地站在列车车厢里瞪我。“你丫别给我丢人了。你看看你后边。”
“我后边怎么了。”我好奇地往身后看去。“呃……不好意思啊。”他奶奶的。怎么我身后一个人沒有。那我刚才闭眼挤了半天。可真是丢脸丢大发了。我硬起头皮顶着列车员鄙夷的目光走进拥挤的车厢内。
沒多久。汽笛声响。火车出站。我和大猛子的蜀道之行便真正开始了。
我不知道接下來的旅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会带带给我什么样的经历。但是我仍然期望能出现一些对于破解连命孤有帮助的信息。当然。我希望跟苗扎纸汇合以后不会再有什么要命的情况发生。
运气不错。我和大猛子转签了两张坐票。不过不是对脸儿。而是挨在一起的双人座。她先上來就坐到了里边。而我则把一大堆行李塞在座位下后坐在了外面。
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大猛子脸上明显看出了倦意。也难怪大猛子疲惫。从中午到现在我们就沒休息过一会儿。再加上已经到了平时睡觉的点儿。正应了“旅途疲惫”这句话。
坐下沒多大会儿。大猛子就靠着车窗的窗帘睡着了。火车晃动。她的头在窗户上敲來敲去。让她皱紧着眉头睡得很不踏实。
我不忍心看这傻妞这样。就小声对她说道:“猛。靠我肩上睡吧。”
我本以为大猛子会自强不息不屑于搭理我。谁知她用力地把我的肩膀掰过去。然后把毫不客气地把脑袋搁在上面。
“呼……呼……”这丫头居然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看來是真累了。本來我还想挤兑挤兑她。想了想还是算了。让她好好睡会儿吧。
我小心翼翼地从座位底下的行李包里抽出一件外套來披在大猛子身上。然后自己也靠在椅背上进入了梦乡。
……
“香烟啤酒盖浇饭。面包瓜子矿泉水。”一阵响亮的的叫卖声把我吵醒。我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位年轻的女售货员正推着餐车朝这边走來。
“大猛。醒醒。你吃不吃盒饭。”我拍了拍大猛子的脑袋。她的头发发出淡淡的清香。闻起來非常舒服。
“好困啊。”大猛子伸了个懒腰。拿起了手机。“呀。已经七点半了。”
“是啊。你这一觉可睡得够香的。可我肩膀都麻了。”我怨气十足地说道。
“哈哈。表现得不错。姐请你吃早餐。”大猛子哈哈一笑。冲售货员喊道。“姐。给我來两份鱼香肉丝饭。再给我拿只鸡腿。”
等大猛子付完钱把盒饭接过來放在桌上后。她从头顶放着的书包里拿出洗漱用品对我说道:“你鸡腿给你买的。你先吃着。我去洗把脸。”
过了一会儿。等大猛子洗脸回來的时候。我的盒饭已经吃得快差不多了。
“哇。郭新生。你吃东西都不用嚼吧。怎么这么快。”大猛子惊讶地问我。
我摇着头说道:“大姐。是你自己洗脸太慢了吧。在火车上这么讲究干嘛。又是洗面奶又是护肤霜的。你慢慢吃。我去抽根烟。”
“哼。你个臭不要脸的。”大猛子边撇开一次性的木筷边向我骂道。
我笑了笑。掏着烟向吸烟处走去。
可能列车在爬坡。所以感觉速度沒有刚才那么快。我到吸烟处的时候已经有一个老头儿站在这里了。
他上身穿了件小黑袄。下身穿了条小黑裤。倚着车厢的隔断投入地吸着烟。边吸还边咳。边咳还边用手捂住嘴。我看他捂嘴的大拇指指甲足有两公分长。而且被烟熏焦黄。
“哟。大爷。你这还能吸到“兵马俑”哪。”我看着老头手里烟杆上的烟标好奇地问道。
我好奇地问老头儿。老头儿也好奇地看向我。
忽然。老头朝我诡异一笑。居然一纵身朝车外跳了出去。
“救命呀。有人……”我刚想喊人求救。突然意识到这黑衣老头儿是穿过铁皮跳出去的。于是身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了。
我说怎么了这老头儿会有停产的“兵马俑”香烟呢。原來是酆都來的鬼……
嗯。酆都來的。酆都能随便出。我突然想起了高叔和那个捉肖映的鬼差说的关于枉死城逃出鬼魂的事情。难道这老头儿是从枉死城逃出來的。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