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我想问我妈都听见了什么,可是万一她沒听见我不就此地无银了吗,
“郭新生,小畔,快來帮忙啊,我一个人包不过來,”大猛子在客厅里大声地喊着,这真是替我解了围,
我赶紧从敞开的门缝里挤出去,姜畔也低着头默默地跟出來,
“大猛子,我妈在外面听了多久,”我心虚地问大猛子,
“沒多久,从你进厨房开始,”大猛子幸灾乐祸地笑着说,
“毁茬儿,她肯定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
“什么叫不该知道的事情,” 大猛子有些不乐意,“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让阿姨知道比较好,”
“可是我不想让她担心,”
“连命孤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大猛子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忧伤,
“不,大猛子,我一定会尽快想办法破解咱们的命格,一定,”为了我妈,为了大猛子,为了我身边的所有人,我逆天寻命的决心重新被点燃起來,
……
吃过饺子,我向大猛子还有我妈她们告别后便独自回到了医院里,在此之前大猛子一直要來医院陪我,我一直让她在家陪我妈,我妈沒表态,只是跟以前一样嘱咐我就算不输液也不要到处乱跑,
我回到病房以后,发现严叔并不在里边,唉,顾不了那么多了,先睡一觉再说,
我这一觉就干到了晚上九点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严叔还沒回來,可能他也有事回家了吧,
我极不情愿地起床去外边吃了盘儿焖饼,差点儿沒被喉儿死,真他妈咸,
吃完饭我又在医院里溜达了半天,在看到通往后院的铁门时,这才想起上午说的去找扣子一直还沒去,
大半夜的,我去不去呢,我有些举棋不定,去,现在黑灯瞎火,不一定能找到扣子,但有可能找到女鬼;不去,就有可能永远也找不到扣子了,那我就对不起菩提祖师的这份“厚礼”,对不起地藏菩萨那锃亮的光头,更重要的是,还有可能招來大猛子的杀身之祸……为什么,因为她给我的小金马一起不见了,
扣子虽小,金马事大,我是那种想通之后便会立即行动的人,乘着周围沒人,顺着墙根儿就溜到了铁门跟前,
铁门是两扇开的,很大, 锈迹斑斑的链条上挂着一把秤盘般的大锁,
铁门里边是一个亮灯的门岗小屋,从窗缝儿里往外透着酒味,我扒着窗户往里看去,看到一个穿制服的男人正斜躺在沙发上,桌上还摆着瓶老村长,他娘的,这是上班呢,还是喝酒睡觉呢,
不过这样也好,倒省我的事了,我大摇大摆地走向铁门,伸出手抓住了二层的栏杆,嘿,哎哟……嘿,哎哟……靠,牛仔裤太紧,迈不开腿儿,
我费半天劲爬上铁门,刚想翻过去,突然“哐当”一声响,吓得我从铁门上一屁股坐了下來,卧槽,**花开,疼死我了,
我气愤地去找是什么东西掉到地上,结果发现是铁门的大锁被我踢掉了,我捡起來一看,锁芯已经坏了,一拽就开,娘的,原來这铁门的大锁是个摆设,
我抽出链条,打开铁门,把锁重新扣回去,确定保安沒醒后,就踮起脚尖朝后院走去,
这里的一切都跟梦中所见的一样,忽明忽暗的路灯,坑洼不平的沥青路,走路时脚后跟带起的碎渣子哗哗作响,路两边都是平房,只有为数不多的几间房子里亮着灯,我边走边费劲地朝地上张望着,唉,早知道我就买个手电筒带过來了,
一路往里走,就看到了梦中女鬼出现的那几间库房,黑乎乎的卷帘门紧闭着,周围的光线更加黯淡,我不禁心跳加快,
手心里的汗也冒了出來,一紧张,猛地忘记了此行的主要目的,
我到底是來找菩提扣儿的还是來找女鬼的,我怎么感觉我潜意识里是想见见这个肖映呢,
说真的,我至始至终,都沒有为菩提扣儿担心过,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扣子丢了这事儿对我來说好坏还未定;那我就是來找女鬼的,可我找她作甚,难道我又中邪了,
我撅着屁股在地上扒拉半天都沒看到扣子的影子,这么大院子找一枚小扣子,无异于大海捞针,
“汪汪……” 在我蹲地上发呆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狗叫声,好熟悉,我赶紧起身看向声音传來的方向,正是那只赖了吧唧的癞皮狗,
我他妈是不是又做梦了,我使劲儿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唉哟,疼,看來我不是在梦里,既然癞皮狗出现了,那我不去墙角找女鬼不行了,为什么,剧情需要,
“汪汪,“癞皮狗冲我叫了几声,就转身跑向库房里边,果然跟梦里差不多,癞皮狗先叫,然后把我引到女鬼面前,
“别跑,等等我,”我大叫着去追癞皮狗,
我本以为追到墙角后会有一个面目可怖的女鬼等着我,可与梦里剧情不一样的是,女鬼虽然有,但却是一个学生样貌,面容姣好的长发女人,她的双臂垂下,两只手缩在长长的袖口之中,而她的身旁则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