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蜃见状不慌不忙地跳下假山,裸着上身跟中年男子在花坛中纠缠起來,沒想到他虽然是邪祟之物,但是面对中年男子正气凛然的金刚橛时,却一点儿也不含糊,居然赤手空拳地与中年男子正面冲突起來,
这时,张琪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金属刻刀,甩了甩手腕儿,就要往斜坡上面去,
“你干什么,”我伸出手拽住了她的手臂,
“当然是去帮这位叔叔的忙,”张琪非常自然地说出这句话,
“可是你一个弱女子能帮上什么忙,”其实我心里想的是,你一个小娘们去添什么乱,
“弱女子,呵呵……能不能帮上忙你给老娘看好咯,”张琪自信地笑道,同时她大步地奔向左边花坛,
敢在小爷面前自称老娘的女人沒几个,张琪现在算一个了,她这么说我,我居然沒生气,反而感到无与伦比得亲切,嗬,什么个情况啊,
张琪跑到斜坡之上,刚想去帮中年男子的忙,谁知身形被人一挡,差点撞到一个黄色人影身上,这个身影正是左边花坛的紧身裤曲鳝,
就听曲鳝摸着自己的胸口娇滴滴地说道:“哎哟,哎哟,姐,你可吓坏我的小心脏咯,”
卧槽,这秃子果然是个娘炮,说句话能把我上个月吃的东西都恶心出來,
“看情况你是不打算让我过去了, ”张琪面无表情地问道,
“你喊声好妹妹,就让你过去,”曲鳝嬉笑着说道,
“喊你大爷,我跟你说,曲蟮,你可以打我,但是不可以恶心我,凡是恶心过我的人妖,都得死,”说完,张琪就将刻刀刺向曲鳝的胸口,
曲鳝站在原地躲也不躲,硬生生地去接张琪这一刀,“妈的,这太狂了,如果出事可后果自负啊,”我在心里暗骂道,谁刻刀接触到曲蟮身体之后,竟然“呲溜”一下往旁边滑去,我去,不是吧,咋出现这么不科学的现象,我稍微往前站了站终于看清了原因,原來这秃子的上半身竟然分泌着黄油油的黏液,就好像润滑油一样导致张琪的攻击落了空,
我一看女流之辈都出手了,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就往手里吐了口唾沫,使劲搓了搓,准备加入到战斗之中,妈了个八字的,本來记不起自己是谁就郁闷得不得了,现在痛痛快快地去干一架,说不定能想起來什么,可就在我磨拳霍霍马上开干的时候,身边的张萌突然说话了:“郭新生,你去哪里,”
“我……我去帮小琪啊,”我傻愣愣地说道,
“二货,你去干什么啊,你沒看到我都不搭理张琪的吗,”张萌神经兮兮地把我拽到一旁,小声对我说,“你看看张琪背后,她其实跟那些妖怪是一伙儿的,”
我好奇地看向张琪,我的妈呀,果然在她后背看到了若隐若无的黑气,可真邪门,刚才还沒看到她身上有这些黑气的,
“看到沒有,她早被妖怪附体了,”张萌小声对我说道,她说的话倒不假,可是为什么妹妹被附体了,姐姐脸上却看不到一点儿担心的模样呢,
“你真是她的姐姐,”我疑惑地问道,
“我,当……当然是啊,你沒看到……我们长得很像吗,”张萌支支吾吾地回答,
很像,这个解释太沒有说服力了,很像也不一定就是啊,我和刘德华长得还挺像呢,我们是亲兄弟么,(啥,马德华,无视……)
我郁闷地看向中年男子,现在他正与那邪蜃打得难解难分,中年男子一把金刚橛舞得虎虎生风,光芒万丈,可这并沒有对邪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邪蜃的个子虽然沒有中年男子高,但是行动非常灵活,金刚橛每一次有威胁的攻击都被他闪身避过,化险为夷,作为一名局外人,我清楚看出邪蜃并沒有用尽全力……果不其然,在一个二人攻势减缓的空当,邪蜃忽然摆摆手示意中年男子暂时休战,
“大叔,不跟你闹了,我有些累,让我的大猫们陪你玩玩吧,”邪蜃用手理了理自己洗剪吹的头发对中年男子说道,
中年男子心生疑问但是又不敢轻敌,仍旧严阵以待地注视着邪蜃,只见邪蜃面露妖邪之笑,将自己的双臂展开微屈,然后脖子用力地缩进肩膀里,整个人呈现一种被爆菊之后想动又不敢动的疼痛状态,这种状态不禁让我菊花一紧,他大口大口地吸着气,身体开始随着呼吸鼓动,空中的煞气被他吞引下來,在他身后形成一个大大扇形,他身上的所有小孔都开始往外冒出黑色的烟气,这些黑烟逐渐地在空中聚拢成形,最后居然真的凝成一对大猫的模样,两只大猫张牙舞爪地立在邪蜃两边,作揖舔爪,双目透出黝亮的光……这……这他妈什么大猫,这分明是两只老虎,
邪蜃停止了他那让人蛋疼菊紧的施术动作,拍了拍两只黑色猛虎的屁股:“去吧,”
两只黑虎得到邪蜃命令,狂啸一声便扑向中年男子,
“叔,你千万要小心,”张琪边躲开曲蟮的拳头边提醒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如临大敌,点头对张琪回应,然后就移动身形把手中的金刚橛挥舞出一道金光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