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摇摇头说:“没有。对方使的法很诡异,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而且他还戴了一个奇怪的鬼面面具,连我都看不出他的真身。”
“这么说你不但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就是连对方是人,是妖,是鬼都不知道咯?”我问,。
“是这样的!”鸡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看着鸡满脸都是血都这么一副认真的模样,我怎么看怎么便扭,我找了条毛巾丢给鸡:“你先把血擦擦吧。”
鸡摆了摆手说:“不碍事。”
你倒不碍事啊!我是怕我的床被你的鸡血给弄脏了啊。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鸡还是用毛巾往脸上,身上随便擦了擦,然后把毛巾随便一丢。
我x啊!你身上还到处是血污啊!就这样还好意思继续靠在我的床上啊!让我以后怎么睡啊。
毕竟鸡是为了我受伤,善良的我终于还是没忍心开口赶他下床。
我对鸡说:“我总觉得事情有点奇怪。”
“奇怪?什么奇怪?”鸡问。
“昨天晚上,我看到了我哥十几年前跳楼的一幕,他本来还没有摔死,可就在那时我们家的那扇窗掉下去了,不偏不离刚好砸中了他,把他砸死了。”
鸡说:“这有什么奇怪,他就是那个命呗。或者是他一心求死的跳楼精神感到了路过的鬼神,见他没死特地帮了他一把。”
我说:“自从昨晚看到我哥跳楼的那一幕,我就产生了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总觉得要有什么事情发生。
原先还以为是我哥复仇这事,可是我哥现在都被黑袍人抓走了,我这种感觉还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就已经开启了灵觉,哈哈哈,怎么可能,你才这点修为,灵觉这种东西连我都没开启。我看是你太累了,睡一觉就没事了。”鸡笑着说道。
“可能真的是我太累了吧。”我说:“折腾了一晚上了,我现在真的很困。”
“那就睡吧!睡一觉就没事了。”鸡说完后,翻了翻身子,给我留了半张床,意思很明显了,他想跟我一起睡。
可是……我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又想到鸡现在受了重伤,而且还是为我受的伤,最终还是心软了没有说出口,无奈地上了床。
在床上躺下来后,我不甘地闭上了双眼。第一个牵我手的人是鸡,第一个跟我上床的居然也是鸡。
我隐隐感觉到,我的眼角泛起了水花。
困意袭来,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当我醒来睁开双眼的时候,已差不多是中午时分。
这时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检查了自己的身体一遍,看看趁我睡着的时候鸡有没有对我做了什么?后来发现身体没什么异样与不适,我才悄然舒了一口气。
下了床出了房间,来到客厅看到爸妈今天也没有上班,两人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爸,妈,早啊。”我过去了打了声招呼,经过了昨晚一夜的担惊受怕与折腾,我发现这种感觉特好。
妈对着我一笑,说道:“起来了啊诚诚,饭菜在锅里热着,饿了自己去吃吧。”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
“叮铃铃…叮铃铃…”就在这时,客厅的电话响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妈跑过去接了电话:“你好,哪位?”
“哦,妈啊!怎么了?”
电话原来是我妈的妈,也就是我的外婆打来的。
“什么?妈你说什么?爸他?”我妈表情露出了震惊与不敢相信。
“啊…怎么会。”
“可是爸他……”
“嗯嗯,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订票,我跟俊彦带诚诚过来。”
我妈挂了电话,我爸问道:“怎么了?听你说话,好像是妈告诉你爸发生了什么事?”
妈点了点头,面色凝重地说:“妈打电话来说,爸在两天前去世了。”
“什么?”我跟我爸听了我妈这话,露出了我妈刚才的震惊与不敢相信的神色,外婆电话里说外公在两天前已经去世了,那么我们昨天看到的外公是?
我们全家人大眼瞪小眼,久久没有一人开口说话。
过了一会儿我爸开口说道:“看来是爸知道了浩浩要害诚诚,所以特地赶过来帮我们。不过你也不用伤心,既然我们现在也知道鬼魂这种东西是存在的,爸一生行医,救死扶伤,相信阎王爷是不会亏待他的。”
“嗯。”我妈听了我爸的话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妈说爸明天一大早就出葬,我们先订票回去吧。”
“嗯。”
随后我爸掏出了手机,开始订下午开往妈娘家的动车票,我爸说的很对,我外公一生行医,还一生行善,一些穷苦人家找他看病他都不会收钱,还会倒贴中药给他们。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像外公这样的好人,死后去了下面也能过上好生活,就是投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