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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两人修炼已达四层,修炼可算是所有小成,剑法精堪不说,内功也很宏厚,如若有人见过他们全剑合璧的话,那一定会惊叹于他们的剑法和那惊人的内功。
当然这四年来,两人易未轻松过,晴悠为了尽快完成这套剑法,日以继夜的持剑挥舞着,为了跟上毅的修炼速度,则将修气的时间缩得短了又短。
今日两人终于准备好,冰火双剑合璧,,以求一击破墙。
“晴悠,你准备好了吗?”两人站于崖前,各自执着自己的宝剑对着崖墙严阵以待,“墙破之后立即退离,不要靠近,墙的另一头会出现什么我们并不知道,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晴悠点了点头,随着修练《冰雪剑》,晴悠的个性更加冷淡了,仿佛也吐出来的气也都带着冰寒,至于样貌,那可是真的应了女大十八变的说法,冷艳绝伦不说,就连身材也是十分惹火,如若不是晴悠穿着较为保守,乍眼一看,看不出什么的话,恐这世个男子无不拜倒在其石榴裙下都不行了。
娃娃形的娇嫩脸蛋,配上柳眉大眼,水汪汪的眼珠子上还带着对既长又浓密的卷翘睫毛,被困此崖底,失去了采药的机会,晴悠的肌肤被滋养得异常的白晰细嫩,只是那总是冷冷的表情总是拒人与千里之外,如果若不是毅常年伴与她,一定会被其这一身冷绝所误会。
毅一脸男子刚阳之气,强烈的霸气自其剑风而起,光是此剑气便让周边花草花叶凋落,无法自持。
内力运起,剑身随着内力不断地发出低呜,慢慢的两人将剑身相交一起,冰火相交,一发不可收拾。
剑起,人起,剑势亦跟随而起,完全没有半点怜惜之意,那么地强烈,那么的霸道,那么的强势……
两人收势,将最后一招击向崖墙,砰的一声巨响,崖墙受损,地面受震,两人反弹后退数步,稳住身形。
崖墙所受击之处漫延出数条裂痕,但未见崖墙被击穿或者倒下,毅甩了甩如蛇般转曲前行的烈焰剑,带着火般的刚烈之气道:“这崖墙真是坚硬,竟一击不能破,还是说我们修炼的火候不足呢?”
晴悠转动着手腕,让冰雪剑轻松自如的转动着,通体雪白的剑身划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线,在艳阳下显得异常炫丽夺目,。
“再来几次吧,对着同一个地方,只要再击多几次,一定能将它给击破的,”晴悠将手中冰雪剑握定,看着被击崖墙的位置道:“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于是两人连试了两次,虽同样击的是同一个点,但却还是未能将崖墙给击穿,只见一个深陷的口子还有数不清的裂痕,让两人已经感到有些吃力了。
“晴悠,我们明天再来吧,”在经历了第五次出击之后,毅见晴悠额间已渗出了细汗出来,不由得止住了,“正如你所说,我们四年都能等了,何必急于一时呢!”
收起了剑,微微地吐了口浊气,缓缓地道:“好,今夜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争取一举攻破。”
毅伸出手亲昵地以袖为晴悠拭着额间汗水,“你也累了,一会我飞上悬崖去偷两只鸟蛋做煎蛋给你吃吧。”
“我要半生熟的,”晴悠对其笑了一笑,“顺便呢麻烦你将在鹰巢边上的那两株赤色的植物一同采下来给我,记住,一定不要弄破了叶子,叶汁可是有毒的喔,给,金蚕手套,我生好火等你回来。”
晴悠看似天真,但却杂带着冷艳的笑让毅不得摇头自失,摆弄着晴悠教其的西方礼仪姿式,“遵命,女王殿下。”
毅说完,立即将剑插回腰间的剑销中,两步并做一步的向前腾飞冲向悬崖。
晴悠则很自然的将冰雪剑收入金针中,进屋找出干柴,准备生火。
这一夜,两人都辗转难眠,等了四年,他们终于有机会离开这崖底了,但却突然觉得舍不得,特别是在这白兰树下,沏壶白兰花茶,坐于树下,观赏着这崖底的月色,对于这样的安静,晴悠甚感心宁,一种源于灵魂的清静,没有前世的困扰,没了今生的失去双亲之痛,更无需去提防司徒家的追杀,不用面对林善与红秀狼狈为奸的杀父之痛。
在这里生活了四年,晴悠舍不得离开,舍不得这里的安宁,但她知道毅是绝对不甘待在这崖底一辈子的,她与毅不同,光是“少主”二字,毅便不可能真如其誓言所说的那般,只要他活着,便是他的人,那是永远都没有可能的事,既便毅想,那都只是一个妄想。
四年了,毅除了在晴悠修炼不勤快或者因其对小小的招式都无法自如挥洒之时,难免会对其发起脾气来,但晴悠知道,这是不可避免的结局,因为她知道,毅一直隐忍着,他没有直言埋怨晴悠,可心里却一直都想念着外面的世界,无时无刻……
优雅地沏着这些年来由白兰花所制成的干花茶,花香四溢的花茶缓缓的从壶中倒出,淡淡的茶色落入杯中,将杯子移向毅,垂着眸子,不敢对其直视道:“毅,这杯茶,我以茶代酒对你说声道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