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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抱着晴悠在雨中快乐的转着圈圈,说着些晴悠听不懂的话,只是见毅连日来的闷闷不乐,便未打断。
思及这两年,刚过十五的毅本该就是活力充沛之人,如若不是因为他体内的火毒,晴悠强迫着其要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想必在落崖的那日便会受不住毒发了。
约莫五分钟之后,毅平静了下来,但脸上却露出少有的灿烂笑容,“晴悠,有办法了,我们可以修炼此功法了,晚上,就是晚上,只要在晚上,什么都看不到了,那我们就不用担心,你也不怕我毁了你的闰名了,你……”
晴悠双脚着地后扑笑了一声,而后转身入屋内,找寻干布擦身。
毅一时举奋,忘了晴悠身体不能受寒,于是全追进屋中,见晴悠已关起了房门,紧张在房门外等候,“对不起,晴悠,我忘了你的身体不好,我不是有意的。”
不屑一会,晴悠开门而出,身上已换上了干爽的衣服,本就简扎的乌黑秀发也被晴悠披散地放了下来,用干布擦拭着。
“没关系,又不是掉到寒潭里,”晴悠拨弄着头发,不在意的甩了几下头发,“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从今晚开始修炼吧,只是我资质愚钝怕是没数年未能修有所成。”
“这不要紧,只要你愿意便好,”毅见晴悠未拒绝便立即安慰其道:“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专研,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说出来探讨的。”
于是两人便在这崖底开始了潜心修炼剑法的日子。
第一夜,两人还有所尴尬,天黑之后,晴悠便先出屋子,小心张望之后,才吐了口气褪去外衣,再向转角处望了一眼,见没有半点动静,于是便接脱着,一直道只剩亵裤和肚兜之时才步入到暖池中。
此池大小正好够晴悠双臂展开,深度也正合了她盘膝而坐的高度,没过脖子,水微微抵至下巴,如此一来,夜可说是完全看不到晴悠的身体了。
一切准备好之后,晴悠便叫道:“好了,你可以过来了。”
见毅出了转角后,晴悠背过了身子,避过毅褪衣的过程,直到毅进入到寒潭之时,她才转了过来。
只是一道拳头宽的隔石,便是温差相差极大的两池,两人不由得猜想,为了修炼此剑法,两位死去的前辈可是花费了多少心思,其他书友正在看:。
“其实你也不用这样,”夜里,模模糊糊中,毅看到了晴悠微红的脸,脸上不由得勾起一抹俊美的笑容,“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见,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你亲手帮我脱的呢,现在想起来你胆子还真大,难怪外面的人都说你是怪医,脾气古怪,性情古怪,就连医人的方式也很古怪。”
“你管我,”晴悠不满,侧着手掌依着水面向前一推,毅感脸上点点受热,再加之水声便知晴悠害羞了,“好了,不玩了,心法你都背熟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吧。”
“好,”毅点了点头,收起了玩心,表情严肃了起来,“盘膝而坐,袒诚相对,对掌相合,提气深呼,吸气运丹田,冷暖相成……”
一夜过去,两人收掌调息片刻亦分别从池中出来。
通过一夜的修炼,毅竟觉得自己似乎能控制住体内的火毒,虽然只是感觉,但这一发现让其兴奋不已,同样的,晴悠亦是如此。
犹记得小凤对晴悠说过,“欲想保住性命,现今最好的方法不是去除,而是控制。”
这此年来,晴悠都试过很多方法,就连真气也动用了,就是为了能做到这一点,可没想到,这么一套被埋于地下的一套功法竟能助其做到,此发现怎能不让晴悠欣喜若狂呢。
只是习惯了喜怒不现于形的晴悠并未有毅那般完全表露于形,故此两人每日都给自己定制了固定的课业,每天将所需修炼的那段心法背下,跟随着心法的练起,日里还以干枝当剑,练起双击剑法。
即便有了这一发现,但晴悠还是坚持着每日吸引最精纯的晨光修炼体内真气,因为她发现,她的真气越是精纯宏厚,金针使用起来便更加得心应手,就连小凤的气息也越来越强,故此她从不敢怠慢修炼。
半年,整整半年的时候,两人的心法才修炼至一层,当然剑法也同步只学会第一式。
“这剑法实在是太精绝了,”当两人正式完成第一式的剑式之后,光是以干枝当剑,便看到地面留下了一道约一指深的地痕,“双剑合璧剑法精辟不说,可攻可守,进退完美,单人使剑虽是威力稍弱,但亦是攻守自如,真是一套绝妙的剑法,难怪两位前辈要情愿留在这崖底潜心专研,亦不愿再踏入凡尘,修得此剑法,可说是死而无憾了。”
毅的感叹也许部分是对的,但在晴悠看来,这一对苦命的恋人怕是本就厌倦了凡尘,想找个清静的地方渡过余生,但又不甘双剑后继无人,才会苦心安排了这一切。
至于两人,怕是天降红运,恰好落得这好处,否则两人真的只能老死在此了。
“半年才修到一层,练得一招,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