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你可是太过自信了,你虽然上来了,我们可没打算去接待你。”胥阳直接就将皇甫承的话给堵了回去,他看着此人心中有些不愉,因为总是让他想到最初的胥容。
当年,残害亲兄弟,将他派上战场,将苏王在琉璃寺暗中收监,至今不知所踪,他的父皇,他的母妃,这些,那些,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神微微‘荡’开,脸‘色’逐渐‘阴’沉。这个人在本‘性’上与胥容十分相像,最让他心中不满的却是那暗藏在身上的香气。
眼瞅着胥阳口气不好,风轻跨到胥阳和皇甫承的中间,“我这朋友喜欢俊男美人儿,若是你这样的……嗯,他会生气也是正常。”
风轻这话说起来也是堵得皇甫承一口闷气闷在‘胸’口,什么叫他这样的?
他这幅样貌,谁看来不是风流倜傥,俊逸非常,但是他这么想的话,似乎又有些不对劲儿,因为一个男人而权衡自己的样貌,这……
风轻浅浅勾‘唇’,乐呵呵的看着皇甫承的脸上颜‘色’几次变换。
“咱们先离开吧,这间包厢既然被毁了,也不适合待人了,倒是这位……嗯,上次说是叫皇甫承的是吧,别忘了将损坏费用给赔了。”风轻挥着手中的折扇,总之一点都没有给皇甫承留下些许的面子。
窗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了单的小鸟,飞到了窗台上,扑棱着羽‘毛’,拍打着窗台,发出‘噔噔’的声音,更有有气无力的声声浅叫,听得人格外的心烦。
皇甫承‘阴’沉着一张脸,眼神直直的盯着屋外的人影,手上动作却是一点不慢,衣袖狠狠一挥,那只可怜的小鸟长鸣一声,便从窗台上落了下去,只看到一道灰‘色’的影子。
“来人。”
“主子,何事?”
“给我去查,这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是。”
……
这些纠缠的事情,暂且告一段落。
胥阳‘阴’郁的心情直到鼻尖再也嗅不到那层香气的时候,这才转晴。
“别说,战神冷着脸的时候,当真是‘挺’可怖的?你这模样,莲过没有?”风轻凉凉的瞥了一眼胥阳。
风轻这话说得浅显易懂,还似调侃。胥阳又怎么会听不明白,“她会知道的,这一点自然不牢风轻阁主‘操’心。”
双双对视了一眼,胥阳方又道:“我约你出来是想告知于你,近两日若儿会前去琉璃寺,到时候还请你护着她得安全。”
风轻疑‘惑’了,按理来说,胥阳这个小气得人,不还是自己得‘女’人自己放在手心里护着么?放弃?这样的念头在风轻得脑海之中一闪而过,这根本就不可能!心中疑‘惑’,面上却是绝对的安宁:“这可感情好,我定将莲若护得妥妥得,绝不让你‘操’心。”
“别动歪脑经,她只能是我的。”胥阳斜眉敛目。要不是心中有个急切得预感,这两日或许会不太平,他怎么可能来通知风轻,给他与楚莲若相处得机会。虽说,他明确知道自己定然能够护得楚莲若周全,却是在这明知道得前提下依旧抱着那份不安前来告知风轻。
只因为爱……爱着一个人,哪怕是所谓得有可能都不愿意看到这份可能出现。
风轻深深看他一眼,这样得胥阳是专注得,心中‘波’澜微微涌起,想要从这个人得手里将楚莲若抢走,并没有可能‘性’,而楚莲若想要从这个人得围墙里红杏探出,更是别想。
风轻清隽得眉头蹙起,这真是个不大好办得对手。不过他欣赏他一如胥阳欣赏他,他们或许不是真君子,却也不是那伪君子做派。“既如此,明日我便先去琉璃寺。”
“嗯。”胥阳应声,“似乎有人不大甘心呢。”胥阳得眼神深邃而又宁静,倒是不负之前得‘阴’沉,可即便如此,却也让旁人望之而生寒。他们此时正拐进了一家名为随然得茶楼,此地胥阳倒是未曾来过,本是文人雅士附庸风雅之地,胥阳自诩不做那般形姿态,毕竟他有着难言之隐,该藏拙得还得藏着。
今日前来本是因为心浮气躁,品茶本是静心之举,便也随了风轻得意见。
不过,他知道,风轻根本就不是真的在乎他得心情,更多的是,这家随然茶楼一应东西贵得离奇。风轻这根本就是非要让他破费一场。不过,一间小小得茶楼,他尚且不放在心上。
只是这茶楼里得人,他可真没想到。
“两位,好巧,人说相遇便是缘,咱们也算是遇上了多次,再不能尔等结‘交’,我就该倍终生了!”
若是萧风在此,定会说上一声,那就去倍终生吧!若是容越在此,必定会说,你得终生既然这么早就定了,是不是证明生命就此结束了。当然此地是胥阳与风轻在场,他们脸上得笑容不曾间断,唯有胥阳眼眸深深……
这一次,他们不再拒绝,有一有二必然有三,这人是认准了他们俩儿,或许说此时此刻是认准了风轻!
“既如此,我二人若在将阁下得友意直至‘门’外是否也太不近人情了些!”能用这如空谷清泉流过山石缝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