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主子走入百日醉,今日之后,还不定会被传成什么样?
只是他的幸灾乐祸不过只在一时半刻,随即胥阳就说了,“将这二人再给扛回去吧。”
“老大,你不能这么虐待我,好歹我还是一个庄的庄主啊,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呢!”容越几乎跳起来大叫了。
“身份?地位?我一个属下都看不出来,难道你还指望两个做惯了主子的人看的出来么?”清旭或许是受了刺‘激’,直接就反嘲讽了回去,谁让容越刚刚幸灾乐祸的呢!
两人斗嘴的时候,风轻已经和胥阳踏出了绣云阁。”正是华灯初上的时辰,二人信步而走,还算是惬意。
一个笑的温润有礼,一个笑的邪吝非常,俨然成了街道上的一道亮丽风景。二人却不知所觉,毕竟是见惯了众人的目光。
风轻挥开冰‘玉’脆骨扇,一下一下的扇过,墨发被扇子扇过的风一点点的吹开而又落下。不知道引了多少人的注目。
胥阳倒是好一些,毕竟认识他的人甚多,自然也知道他的‘性’子,所以更多的反而是暧昧不清的眼光落在他们之间逡巡。
“今日,倒是不知道是我沾了你的光呢,还是你沾了我的光?”胥阳淡笑着说道。
“彼此彼此了,这样也就不会相欠的。”风轻眯了眯眼,一步拐入边上的百日醉里,“不过,既然你觉得是沾了我的光,那今日这顿饭,你可就好好破费一番了。”
“哈哈,这个自然,本王这一顿饭还是请的起的。”胥阳朗声大笑,伸手就拍了拍风轻的肩膀,风轻眼神一眯,颇有些危险,但是于胥阳而言,如无物。
街人一片吸气之声,这样的动作若是两个普通人做来,定然是生不出什么绯‘色’的,但是于胥阳而言,可就不简单了。
风轻‘啪’的一声,收起了折扇,一把挥掉了胥阳的手,别人看着是他打到了胥阳,只有他二人自己清楚,胥阳在风轻发力之前就移开了自己的手臂。
时间掌握的之‘精’确,便是风轻也心下动了动。
酒楼的墙壁隔绝了外面人的视线,而酒楼之中,虽然也有视线传过来,却也仅仅是偶尔。直到他们入了包厢。
“说罢,约我出来究竟是因为什么?”他才不相信胥阳有这般好心,他可是还算这人的情敌呢,胥阳其人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成为他威胁的人。而他威胁到了他在楚莲若心中的地位。
虽然不至于就此成为敌人,但也绝对不会有事无事二人把酒言欢一阵。
“风轻阁主就不想着有可能本王真的看中了你呢?”胥阳斜斜的瞥了一眼包间的窗户之下。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霎时间眼神变得有些冷!
“呵,翎王爷有可能看上任何人,偏偏是不可能看中我的,这一点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王爷可切莫折煞了在下。”风轻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一时之间连他笑眯眯的眼神都收敛了起来,“这皇甫承可真是……狠!”
他们看到的是前些日子遇上的皇甫承当街就将撞上他的人不问缘由的给挥了出去,虽然看上去是下意识的防备,可是他们看得出来,根本就是皇甫承自己故意而为之的。
“狠……呵,这世间或许只有狠人才能让别人见之畏之。”胥阳浅浅收回目光,“只是这人看着并不像京都之人,倒是不知道是从哪儿来?”
“翎王爷对他又有了兴趣?哎,真是多情之人!既如此,我便去和莲若双宿双飞了,这宫里宫外,你自行打理吧。”风轻作势就打算起来,胥阳哪儿会让他如意,伸手便拦住了他的脚步。
却不想,此刻窗棂尽碎,二人齐齐收住动作,“阁下这是什么意思?”语气并不好,想想也是,这样的行为根本就是将他们二人不放在眼里的挑衅行为,高高在上的主子,岂能容得下一个两个的杂碎如此跳跃。
可惜,这人并不能称之为杂碎,赫然便是刚刚他们还在探讨着说狠的——皇甫承。
“哦,只是在下好不容易看到了熟人,这一个‘激’动之下,就上来了,冒昧之处还请原谅。”皇甫承其人,至少就现在在胥阳和风轻看来,这脸皮是足够的厚,那心思是足够的难猜,而且未达目的绝对是一个不折手段的人,此一点,在之前他亲手将自己的属下给杀死的时候就可以看得出来。
今日这风轻口中的狠,倒是抬举他了!
“我们可不认识你,如何叫看到熟人?”胥阳眼中光芒几闪,朝着风轻示意了一下,若是在楚莲若的事情之外,他们通观全局之下,定是能够理解对方的意思。
“哎,这位公子可不能这么说,咱们可是在这百日醉里见过的,当日可是有三个人,还有一个‘女’子。”皇甫承的眼神先是在胥阳身上逡巡了一遍,然后才对上了风轻的眼。
“见是见过,但是我可和你不熟!而且,你这般进来的方式,我还真是见所未见,若是两个胆小的,今日可不是要被你吓到?”
“若是两个胆小的,我今日也不会上来了。”皇甫承眼神一转,直言不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