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飞峋的女人更是多。
云飞峋只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吻在继续,她热烈的回应,两舌缠绵。
这是飞峋第一次感受到涟漪的热情,兴奋之余还有一些不知所措,她那柔软馨香的小舌如同火石,将他点燃,如今他已是欲火燃烧。
他暗暗想,反正他今生今世只会娶苏涟漪一人,涟漪早晚是他的,若是真能生米煮成熟饭,他也能少了一些牵挂。
虽然此时远离了岳望县,但只要想到那李玉堂和叶词,他还是后怕得很,若是涟漪真被他们抢了去可如何是好?下定决心,今日若涟漪不是拼命反抗,他一定要……
寂静的黑暗中,口舌交融及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如同一首交响乐的前奏一般,越是着随后而来的波涛汹涌。
苏涟漪也想通了,早晚都要发生,就随缘呗,想到这傻小子一次次彻夜守候,她心都快碎了,若是这种事可以作为奖励,她也不排斥。
两人的激吻越来越快、越来越浓,随后而来的强烈占有欲竟不再满足于这种激吻。
他离开了她的唇瓣,她本来还算薄的唇瓣此时已被吻得红肿,湿润润的,泛着美妙的光泽,可惜,一片漆黑,没人欣赏到这美景。
他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亲吻她的面颊,她的玉脖,她的秀发,她的耳垂,只要是她身上的,他都喜爱、膜拜,不知用什么来表达这种狂热,便只能用吻——这个动物最原始的本能。
他的大手细细描绘她玲珑的曲线,发觉她身体的真真战栗,不敢轻举妄动,直到那副身躯再度放松柔软,他才敢继续。他怕她害怕,怕她拒绝,更怕像上一回直接一脚把他踢下去。
涟漪也是努力让自己适应,但毕竟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这是第一次让外人抚摸自己,紧张害怕,外加诸多不适,她知道后面的每一个步骤,但却还是忍不住紧张。
他感受到对方未反抗,便继续了吻,轻轻啃咬她的锁骨,好像品尝人间美味一般。
涟漪的脊梁一下子挺直,后背肌肉绷紧,因为感受到粗糙的大手探入了自己衣襟,从未在外人面前暴露过的娇嫩肌肤,第一次接触到另一种触感,那种不适与刺激,是难以言喻的,。
“我……我……”她开始打退堂鼓了,有一些害怕。“不……”
黑暗中,他埋首而下,用唇代替了他粗糙的手,仿佛恐怕那常年持兵器的老茧划伤她娇嫩的皮肤一般,唯有唇舌的细腻才能抚平那根本不存在的伤口。
苏涟漪第一次被人如此,大脑一片空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竟都敏感无比,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大喊着希望被抚慰,苏涟漪不愿承认这饥渴的女人是自己,但好像……正是她苏涟漪。
从刚开始得不适到刺激,又从刺激到坦然接受,涟漪的大脑却突然冷静了下来,与身上那不规律喘着粗气的魁梧男子丝毫不相称。
黑暗中,她的目光越来越柔和,她信赖他、喜欢他,她愿将自己全部交给他,无论是如今的身体,还是未来的人生。
苏涟漪的默许就如同战场上迎风招展的旌旗、就如同冲锋队的号角,他想对涟漪说什么,但一肚子激动的话却不知如何说,坐起身来,将身上雪白里衣一下子脱掉,“苏涟漪,我云飞峋一生一世都会对你好。”
涟漪有些紧张,闭着眼,咬着唇,根本没说话,只微微点了下头,此时在黑暗之中,即便是白日,她这点头的幅度一般人也是看不出的。她紧张忐忑,双手忍不住抓起床单,紧紧捏在手心里,好像能给予自己力量一般。
黑暗中,十分明显的吞咽声,那肌肉结实的健硕身躯微微一层薄汗,紧绷着,好似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他的视力很好,即便是黑暗中,也隐隐可见淡淡雪白曼妙。
他也有一些颤抖,去脱她的裤……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飞峋,你在吗?出大事了!”
“飞峋,不好了,出大事了!”
门外,正是尹泽志等人的呼喊声。
苏涟漪一下子懵了,“这……飞峋……你……”
云飞峋也是进退两难,他自然不想去理会那些人,但想来,尹泽志等人也是有分寸之人,若不是真发生大事,也不会大半夜的跑来叫门。
真是可恶!
这一次涟漪好容易接受他了,明明可以!
“飞峋,快去看看吧。”涟漪伸手轻轻抚了抚他的手臂,黑暗中,那手臂青筋暴起,可见主人正努力压抑愤怒。
门外敲门声不绝于耳,云飞峋自诩是脾气好之人,但此时此时,他只想杀人!
“若他们没什么要事,我就剥了他们的皮!”十六个字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恨得咬牙切齿。
涟漪突然间没了尴尬,噗嗤笑了,“去看看吧。”如今想来,两人好像还真是不太顺利呢。
云飞峋根本无法消气,他随意抓起刚刚脱下的里衣便套在身上,本来俊逸的面容此时无比狰狞,本就深邃的眼窝此时因双眉的仅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