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泽志等人闹了一场,非但没让好兄弟云飞峋破了童子之身,还让苏公子见笑了,原来他们朝思暮想的温柔乡却满是花柳病。
苏公子非但破财包了所有姑娘,还未她们治病。如今他们还如何为难他们?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几人也就认了,心中暗暗祈祷,飞峋和苏公子是清白的,不会发生什么过格得事,好看的小说:。
这些,也仅仅是他们自欺欺人罢了,若是清白,刚刚飞峋温柔扶着下马之人又是谁?若是清白,在夜幕下的兵营广场徜徉的两人又是谁?若是清白,刚刚坚持要两人一个房间的又是谁!?
没错,临他们分别之时,因第二日苏公子要看生病妓女的病情,夜晚便决定在兵营中过夜。尹泽志他们自然要位苏公子找一件舒服干净的房间,但……
但!
但,云飞峋竟以强硬的态度要求苏公子睡他的房间,两人同床共枕,即便苏公子都是抗议无效。
结果,自然是两人入了云飞峋的房间,而其他三人便怏怏地回了去。
房间内,有兵士打开了热水,而云飞峋则是亲自将木盆水温调好,送去给苏涟漪洗漱洗脚。
白嫩嫩的小脚在清水中若隐若现,就如同两尾雪白小鱼一般。云飞峋见此,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浑身血液暴涨,赶忙转过头去,不去看那两只引人犯罪的小脚。
涟漪看了看云飞峋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很是纳闷,这脚有什么性感之处?两只脚就能勾引人来?邪了门了,那以后若是光脚走路,岂不是和没穿衣服一般?
涟漪洗好后,爬上了床,那床板生硬。
飞峋也洗漱完毕,犹豫了再犹豫,最终慢吞吞地上了床去。
“喂,你在害羞什么?从前也不是没在一起睡过,你我还一丝不挂,记得吗?”涟漪逗云飞峋,想起那时苏峰抽风似的杰作。
夜半三更,孤男寡女,苏涟漪的话就如同扔了一根燃着得小火柴到一堆干得不能再干的草堆上,其结果不言而喻。
吹了蜡烛,房内顿时陷入黑暗,黑暗能掩盖不少尴尬。
涟漪只觉得被窝里一凉,一具大身子入了被窝,带入了不少冷空气,本来就不算暖和的被窝更是冷了。这褥子真薄……不对,压根就没有褥子,这被子也不厚。
云飞峋给她一个大后背,背对着她,不肯转过身去,“早些睡吧,明日清早我们便去军妓营查看药效。”他声音有一些压抑,带着一丝沙哑,好像在用理智拼命压下某种情绪。
涟漪平躺在床,今夜,不知为何,心情很好,不对,是非常好,可以说十分愉悦。
“听说有一次,你在公主府外等了整整一夜?”她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黑夜。
“恩。”飞峋只以一个类似于鼻音的字回答。
涟漪心情更好,侧卧,一只胳膊支着头,另一只手则是用白嫩的食指去戳他厚实的背部肌肉,很硬,又很有弹性。“为什么?”
飞峋的肌肉因被苏涟漪的触碰,绷得更紧,“想你。”
“你是不是傻啊!后宫大门有门禁,明知道我和公主入了宫,那个时间不回公主府也就回不来了,你还傻等,你是不是傻病又犯了?”忍不住心疼地责备。
云飞峋没吭声,等涟漪骂够了,他深吸一口气道,“睡吧。”不能再说话、也不能再去想她,若是继续下去,他怕控制不了自己。
黑暗的房间,熟悉的味道,远离那些生意、那些阴谋、那些烦恼,远离一切,两人好像又重新回到了苏家村中,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涟漪伸手揽在他的腰上,却发现,他看似魁梧,其实腰却很细。头伏在他的背上,明明日日操练流汗,为何他身上却唯有干爽的清香?
将头埋在他的衣服里,去闻那个令人舒适的味道,“有人形暖气的感觉真好,。”嘟囔了句。
云飞峋不知什么叫暖气,但却知自己快控制不住了,最起码也是浑身血流逆涌,肌肉绷得有一些酸,“涟漪,你……离开一些。”他声音越来越低沉嘶哑。
涟漪才不肯,也不回答,继续这个姿势。
终于,云飞峋翻身将她搂入怀中,低头便去捕捉那柔软的唇瓣。
苏涟漪娇笑却不反抗,明知道要发生什么却不阻拦,胸口中心跳的邦邦响,也是忐忑十分。
今天她算是感动坏了,见到军妓营中随便几两银子就能买佳人一夜,除了经济困难,几乎很少有人去抗拒这种温柔乡,但她的飞峋却洁身自好,让她怎么不去喜爱他?
想一想,算一算,过了这个新年,云飞峋也二十一了,在现代,二十一的男孩是处男的都太少,何况是古代,那尹泽志没比飞峋大几岁,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闫墨和李西也都成了婚。
但她的飞峋却还是个可爱的小处男。
憋得久了,是不是也不好?
今日去军妓营对她触动很大,除了因飞峋的洁身自好外,还有就是那些女子看向飞峋的眼神,如今想来都觉得胸口满满得醋意,军妓营中都如此,那外面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