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乖乖蜷住的司绒,还有更多侮辱人的又涩情又下流的烂话全都哽在喉间,走的途中还不住地皱眉回想着那句“你连当他的狗都不够格。”
……
夜色渐深,最靠近家门边的一处田坎,易肃面无表情站在那儿,伸手接过某个东西,随便向对方道谢过后就回了家。
已看不清朦胧月色,裸着上身的男人随意靠在简陋的席梦思床上,表情似难耐似痴迷,上腹肌肉坚实地抖怂,直到某一瞬间,遍布画质模糊的手机屏幕。
他拿到手的是一张储存卡,里面有他安装在那小破屋里的微型摄像头记录的所有东西,交谈声听不真切,小绒微微撅着,画面中的男人,除了杨三,还有传言里体貌巨硕的怪龙。
被骑着的两条公狗而已。
易肃只听着啧啧声响已经眉心紧蹙,大腿侧肌肉结实地崩起来,幻想着伏在那里的是自己。
“吃得下吗,勾这么多男人?”
“老婆……骚/货……”男人垂着眼,额角青筋凸了又凸,盯着白白小脸,脏了好多纸巾。
……
司绒当天就让向大柱裹得严严实实扛回了家,端端正正地放在那张熟悉的木床上。
至目前为止,对这个副本里出现的男性角色,他都有完全不一样的感受,但对进村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向青云,司绒一定是最敢光明正大耍小脾气的,一会儿这里不舒服撇个嘴,一会儿那里不痛快不理人。
向大柱每次都绷着下颌,放下手里的活儿就过来抱他,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他私下有问过系统,剧情里定下的交易时间不会出任何差池,所以便想着与其在外心惊胆战过这两天,还不如顺其自然跟向青云回家,等其余都安排好了再悄无声息潜入那些人里。
从这次意外走失后,向青云看他看得更紧,跟看命根子似的几乎是寸步不离,司绒指哪他打哪,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除了太过离谱的要求。
夜里司绒刚刚冲了澡懒散躺在床上,穿着宽大的白色背心,下头就套了个松垮小内裤,背心下摆遮住腿根。
司绒枕着专属于他的小枕头,比起旁边向青云的要小上一半,但还算舒服。
盛夏蝉鸣,纱窗外晃过三两只小土猫小土狗,不知是谁在窗外空旷处栽了花,淡紫色的,不太好看,但很有生命力。
屋里的黑皮男人忙活来去,端着热水盆身上冒汗,洗完司绒换下的衣服才进来,手上的水还未干,男人随便揩在粗麻裤腿上,裤绳松松捆着。
司绒一转眼便看到男人硬朗地似乎要喷薄而出的人鱼线往下。
大柱哥……有那么壮……
他只瞥了一眼就仓促移开视线,翻了个身,半翘着洁白光滑的腿,还有衣服下摆滑落只遮住一小半的白肉,圆滚滚挺着。
“干什么……”司绒睁大眼惊呼了一声,整个人被男人毫不费力地搂抱着往后拖。
向大柱低头抿着唇角,手上捉着一双白皙的脚就往干燥怀里按。
也没有很疼,只是大而烫的茧弄得脚踝好痒,司绒闭上眼睛,再悄悄张开一丝缝隙:“又弄疼我。”
向大柱闷出两声低笑,深色眼尾显出纹路,用身上穿着的薄薄黑色背心擦干双脚后,闻言干脆再抓着往上,他俯着下巴朝前,用新冒碴的青色胡渣上下来回磨着白嫩皮肤。
“小绒娇气,那这样,还不得疼哭你?”
司绒被他用脚用力磨蹭胸肌的时候,脚底就开始发热,此时更甚,还有一点牵扯到心脏的麻意。
“大柱哥,我好想……”
司绒抬手捂着红得不行的小脸,从指间漏出一点软绵绵的声音。
向大柱凑近无比自然地嗅了两下,闻到淡淡的香味后满足放开,身上单薄黑背心被蹭湿了一大片,皱巴巴缩在腰腹上。
“……”
司绒咬着唇表情苦闷,另一只手慢慢往下摸了摸,双腿不自觉地并拢相互揉搓着。
“怎么了?”黑皮男人明知故问,嗓音带着笑意,视线越过,还故意把司绒迎面抱起来,两条腿夹在劲实腰间。
“我不想弄……”在床上,那晚上就没有地方睡觉了。
司绒小腹好酸,眼睫半垂,说话的声音闷闷的。
话只说到一半,向大柱上衣半湿,微露出来的腹肌亮晶晶的,淌过温热。
司绒耳廓通红,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了向大柱的肩膀上。
“我不是故意的呀。”声音很轻。
黑皮男人单手托着他朝门外连通的水龙头处走,身高差距在那里,司绒半坐在他小腹上。
向大柱边走边说:“洗干净就好了。”
“洗、哪里?”
“哪里脏了洗哪里。”
“我不脏……你别笑我!”
向大柱克制地望着小块湿润布料,心脏狂跳,猛咽了两下口水,他怎么会嫌小绒脏。
司绒脑袋发晕,打不过便顺势加入了,睫毛胡乱颤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