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走了。”
几句模糊,但好在条理清晰的话说完后,黑皮男人情绪肉眼可见的兴奋了不少,让他夹着只能覆在软肚皮上的那只手温度骤然升高,烫得他发晕。
司绒像掉入了个蒸笼般,浑身腻着湿汗,很不自在,他推了推向大柱胸肌,拉开点点距离,至少是没让两人贴着。
“好热,黏死了,大柱哥……不要抱我。”他睫毛都凝着一层水气,快被汗湿成小簇小簇。
原以为向大柱听后会即刻去给他烧水洗澡,却没想到向大柱俯身,从床底捡起两只鞋,就捉着司绒脚踝往上套,动作刻意放柔了些。
——感觉过于了,真的过于了家人们
——大柱哥别看人老实,有他跟老婆的画面就他妈瑟得我牛子一硬十万八千里
——这黑不溜秋大手往我老婆身上一放,顶级色差不过如此,好那个啊
——我趣里的,大柱哥就一弯腰,我都觉得他想对着我老婆粉粉圆圆脚趾头磨穿唧唧
——对于一个守身如玉的八块腹肌纯情糙汉,苯宝还能说什么,只能含泪让他当我牛替
司绒愣了愣,不清楚向大柱这是要做什么,侧过头朝男人掌心看过去。
向大柱似是意识到一脸惑色的司绒,交代道:“不吃饭了,村委会摆了几桌好酒好菜,大柱哥今天带小绒去吃席。”
脚趾让指腹故意压着搓了下,司绒缩了缩,红着脸道:“是你说的那个晚会吗?”
他没问得太深,前一天向大柱有意回避的态度就已经说明,绝对有问题。
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其余让黑皮男人讳莫如深的东西,只能等他自己去一探虚实。
向大柱头也没抬的,侧过□□轮廓,哄道:“是,小绒跟着大柱哥就好,就很普通一次吃饭,待会儿让你叫人你得叫,知道了吗?”
“知道了。”司绒忍着身上湿汗点点头,想着回来再洗澡算了,反正他是香的。
时间定在晚上七点,在临出门前,他又让男人郑重其事地推到黄土堆积的院落一角,向大柱蹲在他身前,手上沾了点干燥泥土,再往他脸上随便抹了几道。
司绒顶着张脏兮兮的花脸,表情都变了:“??”
男人此时倒不顾及他神色怎样了,只一味自顾自还再往他脸上抹着各色泥灰,偏嘴里还严肃道,“怎么还这么白?”
“小绒你……你他妈真是,”向大柱停顿一瞬,喉间哽道,“漂亮死了,黑泥巴灰都挡不住。”
他都要以为向大柱要对他说出什么骂人的污言秽语了,还颤着后背紧张了一下。
司绒站在原地,乖乖让男人撩开额前碎发,一次又一次,不知往脸上涂了多少黑土黄泥。
……
夏天黑的慢,两人走到光棍村另一头,村委会专门占的地方时,还能看到一些将坠未坠的天际白。
原本那大块头向大柱还想二话不说背他过来,被司绒摆着手狠狠拒绝,才有了眼下田坎边上一前一后,他完全被拢在男人身后的场景。
司绒慢吞吞往前走,男人时不时回眸看他有没有跟上来,顺着他的速度放缓脚步。
村头围了很多人,全是男人的场合,不少光着上身,身材还倒都不错,少说也有健硕的胸肌腹肌,面孔端正来回摆着桌子或者三两成队,正商讨着什么似的。
向大柱还没完全到时便让人大老远看见,遥远喊他名字道:“嚯,今天什么好风,把青云你都吹过来了??”
“兄弟这阵子忙,可太久没见你了,今天非得喝到你几把软成烂泥巴为止。”
向青云平时跟条大狗一样只恨不得长在司绒身上,粘人得很,这会儿却少见地反应不大,态度也不甚热忱,只淡淡应了句:“下次吧,今天哥们儿有正事。”
说完他也不似此前那回再征求司绒同意,只半弯着腰,单手一圈,搂偏瘫一般搂住了个软塌塌的人在怀里。
黑皮男人手劲奇大,无事般站起来后,还转身道,“认识一下,这我弟弟。”
随后朝面色正白着的司绒,把着他手臂软肉,眉间一敛神态认真道:“小绒,喊叔叔。”
司绒脑子还是懵的,被向大柱灼灼目光盯着,也只能不明所以的,对着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年轻男人,嗫喏叫道:“叔叔……”
喊过后要走的两人,让身后陡然两句玩笑话震地耳尖均是嗡嗡响着。
“嗳……怎么跟个女孩儿似的?”
“是不是你从哪儿拐来的小老婆,想好了要跟我们一块干这是?”
“还弟弟,你他妈这么来劲搞自己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