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各种细节,端正沉稳的五官凛了一瞬,“还坏事做尽,穷凶极恶。”
更时尚一点,放到网络上,如果不被撤词条洗广场,他们会被称为最极端的蝻畜/生群体。
先前死于凶宅的大部分男人,从学者到商人,二十岁到六十岁,覆含几乎所有阶层职业,必然有其死的面目狰狞的原因,丝毫不该被同情。
司绒暗自想道。
大厅中因浑噩噩的故事突兀地静了两分钟有余,最明媚阳光的好天气,提到这样的话题,属实难免让人心里压抑沉闷。
随后赵叔弈以想再查一下靳文瑶死法为由,和裴淮一同去了地下酒窖。
客厅一时只剩小小一只司绒,和黑不溜秋一大头藏区野狼。
挂钟“叮咚叮咚”的声音如魔音灌耳,惊悚又鬼畜,敲得人耳畔僵硬,从脊椎骨往上延伸出一阵令人不适的恶寒。
上一次注意到这老旧却出奇耐用的挂钟,还是匿名群主统一发消息恐吓他们的某天晚上九点整。
司绒有些恍然,说不出原因的原地抖了一下,直觉感到这破钟不简单。
“怎么抖?很冷吗?”阿岭往他身上靠了一个身位,黑亮纯粹的瞳孔看他一眼。
不待司绒回答,就单只手伸过司绒的腰侧,到粉嫩屁股边五指停留收拢,随随便便就拖着人敞着腿坐到了自己硬邦邦的身上。
茧层厚重的虎口卡地司绒腰上肉陷下去一块,跟弹棉花似的,往哪按,哪里白花花的肤肉就凹进去个黑指头。
司绒原本想回答说有点点冷,到后面干脆懒得说了,反正黑皮肤男人都已经决定用大块大块高体温的肌肉给他御寒取暖。
冷倒是不冷了,粗麻汗衫背心下,条理清晰的古铜色腹肌,磨的软肚皮发红,还很酸软。
瘦小一个皮肤还白,抱在怀里像抱小孩一样,呼吸喷的气还香香甜甜,放在什么地方都是个宝,阿岭卡着人软塌塌的腋下,转捏为揉,甚至颠了颠腿。
面上情绪仍是冷淡的,只那贴着粉润肩头的动作不太像。
“这样就不冷了。”
“今天早上他们闻你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我很久都没闻闻你。”
……
司绒哭哼说身上不对劲后的连着三天,被三个男人强迫着一起睡。
并不是四个人一起挤那张小床,每晚只有一个人来陪他,以防再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不测。
司绒一开始是不同意的,总觉得跟翻牌子侍寝似的,全是封建糟粕,便红红着脸说自己一个人应该也可以……
谁想话还没说全就被几人摆着冷脸教育。
“你可以什么可以。”
“可以再被人叼着艿子狠吃?都肿了还反光。”
“把我们当瞎子,然后来撒谎骗人??”
司绒耳后一片红地几乎滴血:“?…………”
他这辈子长这么大好不容易说过这么几个谎,怎么还都让人发现了呜呜。
他的母语简直是无语。
【我太丢人,他们究竟怎么发现的】司绒羞羞恼恼跟系统交底。
0528抿唇昧着良心道:【不怪你,你演技很好,只能怪那几个男的,太火眼金睛,太不识时务,太会察言观色】
司绒瞪圆了双眼,撅着小脸说:【谢谢你0528,虽然我看出你是不真心的,但我还是有被安慰到一点点】
手指腾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个度,给它看一点点有多少。
【小绒真的很好哄呜呜】小男生厚着脸皮不知羞道。
0528亚瑟式沉默,跟它耍起脾气叫板,半天不理人的时候可不要太嚣张。
【嗯嗯嗯是的】它叹了口气附和。
起先司绒还有点不适应和不自在,第一天晚上快把天花板盯穿,睁着眼失眠到深夜。
后面两天便放松很多,他们在他床边不知从哪搞了架临时铁架床,配置极其简陋,以三人的身高体型,只能委屈地蜷在上面,还得侧着身睡,否则随时有滚在地上的风险。
不是不想和香香司绒同睡一张床,只那床实在不大,像给豌豆公主量身定制的,也就司绒四平八稳乖乖躺着时,尺寸刚刚好。
他们随便哪个躺上去,司绒夜里都要被无意识地挤下床,担心大早就看见人抱着腿蜷在床头,红着眼眶弱声说:我一晚上没睡着,被你挤死了!
清晨是男人的勃发时刻,谁能受得了这种刺眼的激情画面,当场就得交代在小男生湿滑滑的腿上。
但也够尴尬了,司绒在不同的早上,分别看见了三条裤子里的勃勃生机。
他都是心慌慌,然后悄悄红着耳朵假装没看见的。
直至轮到赵裴淮走进房门守夜的第四晚,期间司绒没再有被冒犯的感觉,意味着男鬼和简茴也都未曾出现在这段时间。
裴淮下半身围着浴巾,上身赤在昏昧灯光下,看着清瘦实则布着结实的肌肉纹理,张扬的腹毛微显出点人鱼线的两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