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司绒攒了个心眼,翘着眼朝几人说道:“是肚子。”
因为撒谎的缘故,声音一飘一飘,夹杂着微微的心虚。
只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阿岭竟然直接单手掀开了他的睡衣下摆,力度控制地刚刚好。
好就好在擦着小尖的边,隐约能看到点粉,棉顺衣料遮拦着,又仅仅只看到点俏生生翘着的嫩粉小点。
黑乎乎又粗糙的宽大手掌抬着一点布料,隔得不能再近,粗粝指腹极限擦过,指尖冷意弄得人禁不住打了个细颤。
司绒大脑连着后背一同僵在原地,光着嫩豆腐一样的肚皮,头皮发麻。
在场的人心里默契地涌上一个想法,这人的嫩白肚子肉,比他妈白炽灯光都要白,阴暗卧房都让他白软皮肤给照亮几度。
司绒赤溜溜让人来回扫着,鼓起肿胀的地方是真的疼,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装着揉了揉肚子,小小声说:“他可能踹我了,所以肚子有点疼。”
阿岭绷着脸,心里一丝暴躁外还有点想笑。
谁舍得踹他。
这话要说给陌生人听还有几分可信度,但他们三个,在知道先前那东西对着小男生又是舔又是咬的情况下,怎么都不可能相信是一脚踹在他粉肚皮上。
更别说那位置白嫩细腻,没有任何青紫的脚印或指痕,只光分析行为动机,贴着嗅到股沾着涎水气的口液味道的可能性还更大些。
“好触目惊心的伤口,再过两分钟就愈合了。”赵叔弈抬起邪气眉眼,含着笑阴阳怪气道。
只说归说,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司绒虽然长得顶好看脾气顶娇娇,却也绝对不是没事找事空穴来风的性格。
个高腿长的男人们嘴上不说,却是都上了心。
……
早上的小插曲很快就过,用完餐后在一楼最中央的棕色皮质沙发上,四人围坐着直奔正题。
如最初在那集合去酒窖时的位置分布,司绒被紧紧夹在阿岭和赵叔弈之间,裴淮支着西装裤包裹着的长腿,坐在他对面。
“你跟靳文瑶什么关系,还有她爸为什么三年前怎么来到这死在这,到这种关头了,你还准备装死?”
绕过中间的司绒,阿岭凌厉下颚抬起,目光锐利朝着赵叔弈说道,语气里丝毫不客气。
“你他妈谁,有资格质问我?”赵叔弈不是隐忍的脾气,顿时寒声咄咄问回去。
两人交谈只刚开了个头,原本安静的气氛剑拔弩张,炸地地板到处火星子。
赵叔弈微恼了瞬,在看见司绒惊愕的表情时便自发收敛了,姿态散漫靠在沙发上,咳了两声。
天色逐渐昏黄,顶楼窗外边的橘黄色日光透过透明玻璃,洒在几人的脚边。
似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开口,沉沉的男性声音响彻被夕阳覆盖的客厅。
“重组家庭,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不熟。”
“她妈跟我爸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靳文瑶跟她妈关系不好,一直向着她生父。”
赵叔弈面无表情冷静客观道,像在陈述与自己全然无关的身外事。
只在说到靳文瑶生父的具体事情时,语气稍微含了些嘲讽鄙夷,“靳文瑶他爸,纯人渣禽兽一个。”
“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不说,没离婚时就背着她妈在外面搞过不知道多少,其中有些,甚至年纪没有靳文瑶大。”
司绒听愣了,眼睛睁得老大,偏头去看赵叔弈往里收着的瘦削轮廓。
“我不待见她装不认识,是因为她拎不清,最基本的认知都没了,还向着她那强/奸犯爸。”
她二十出头风华正茂青春靓丽,享有父亲给她数不尽的财产,不必风餐露宿食不果腹,甚至不用操心学业,已经站在象牙塔中上层。
只她实在缺乏同理心,从没想过她有的这些,是她那个死人爸从多少女孩身上剥削来的。
就他所知,有刚考上大学走出农村,一心盼着用知识改变命运的十八岁女孩,也有家里人重病夜半往医院赶的未成年少女。
“我说这种人渣,下十八层地狱也不过分,是吧小绒?”
忽然被喊到的司绒心跳漏了几拍,虽无法完全窥得事情的全貌,但就这些而言,他忙不迭点着脑袋,表示自己也这样觉得。
“具体为什么死我也不清楚,不过──”赵叔弈声音一冷,气质陡然阴鸷。
他抬眸看向一处空位,是从前靳文瑶坐的位置。
“靳文瑶的爸,三年前被手下人介绍来这里,是和他当时找的年轻情妇打/炮。”
赵叔弈视线沿着光斑兜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司绒那张听得怔愣,却仍然看得到气愤的雪白小脸上。
那种男的简直不配称之为人,千刀万剐死一万次都要叫人拍手称快。
“这些年死的都是男人……”司绒细弱呼吸一顿,心惊肉跳之余,猛然反应过来,自己离最后的那个答案,前所未有的接近。
“不止是男人,”裴淮此时接了句腔,回想起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