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是只有我,不同样把主公照顾得很好嘛!”
压切长谷部还没恢复视觉所以看不到,他“心心念念”要手合一场的鹤丸国永把他敬爱的主公搂在怀里,躲在白栖川背后,朝不放心的小狐狸耀武扬威地龇牙咧嘴。
“呀咧呀咧,鹤丸殿请不要太得意,在下和鸣狐回本丸后会叫上石切丸殿这样的神刀回来看看,说不定很快就能治好长谷部殿!您就不要妄想和主公大人过二人世界了!”
“咳……快走吧,走吧。”白栖川羞恼地咳了一声打断。
压切长谷部还待再听,房间里却很快安静下来。
[看来鸣狐已经走了。
他安静地感受被诅咒侵蚀的刺痛感,惩罚自己不许去想近在咫尺的主公——思念在啃食他的灵魂,这是自我折磨,也是他应得的!]
房间里安静了许久,很久之后才隐隐约约传来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动静。
即使是自我惩罚,若是能控制住不去关注主公,压切长谷部就不是众审神者认识的那个压切长谷部了!
[如果是主的话,再小的动向也要关注!虽然我可能不配……]
“不配做什么”这种问题还没来得及自我讨伐完,以忠诚著称的打刀付丧神就被接下来的动静震惊到失神。
——他从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听力。
鹤丸国永从恋人唇边离开,放下垫在白栖川后脑与墙壁中间的手,改为拉住他的手指。
他瞥了眼搁置在餐桌上的打刀,转头又狠狠在人类嘴巴上亲了一口,这一次他发出很大的咂嘴声,像是故意惹羞他!
“又在拿我打趣!”白栖川偏着头推搡了一下。
“啊呀呀,”鹤丸国永乐呵呵地对面带红晕的青年审神者说:“走吧走吧,进屋进屋,现在这情况,灵力怎么弄都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