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锦安,又想亲一口。
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只紧接着,锦安又皱起了小脸,说:“可是我家里人不让我娶你。”
司卿打过招呼,老嬷嬷和管事都不允许他和司灼成婚。
司灼说:“我有一个办法。”
锦安问:“什么办法啊?”
司灼笑道:“私奔。”
锦安骤然睁大了双眼。
当然,私奔最后还是没成功,毕竟有个贴身侍卫牙狼盯着锦安。
锦安刚收拾好包袱准备跑,就被牙狼给抓住了。
因为这次失误,国师府甚至加强了巡逻,连锦安再去找司灼都要让人跟着了。
老嬷嬷苦口婆心地说:“小公子,这次便听先生的吧,那司公子并非你的良配。”
叛逆的锦安抱着包袱不说话。
老嬷嬷无奈至极,像是在看自家闹脾气的亲孙一样,越不让他做什么,他就越做什么。
老嬷嬷叹气道:“小公子,你真舍得先生,然后和那司公子离开吗?”
锦安耳尖微动。
他当然不舍得,如果不是因为司卿回来就要给他找亲事,他也不会想出先斩后奏的法子,明明是司卿先想丢掉他的。
锦安闷声说:“等先生回来,也会让我成亲出府的。”
老嬷嬷一噎:“可是那也比小公子你和人出去好啊。”
“先生给你找亲事,也会给你寻门好的,嫁妆也会给你值班妥当,总比你和那个司灼出去受苦好啊!”
“我不需要!我以前就是乞丐,我可以继续当乞丐!”
锦安简直像个恋爱脑,但其实他只是不想承受司卿要主动抛弃他的难过,这比他当乞丐时受苦受寒还难过。
可是老嬷嬷不知道,管事也不知道,司卿更是不知道。
司卿以为锦安是想出府成亲,所以才会说出那些话,而锦安则以为司卿是不想带着他离开,所以先给他安排好亲事。
两人都不懂感情,造成了信息误差。
劝不动锦安,老嬷嬷和管事也只能加强守卫。
牙狼成天守在锦安身边,连锦安沐浴都要盯着,大有一种锦安沐浴都会私会情郎的架势。
锦安忧心忡忡,在他不知道的夜里,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转正的司灼都和牙狼打了好几架了。
皇室的人不知从哪里听了锦安想要成婚的消息,还特意派人来送礼,甚至还送了不少适龄皇子的名册过来。
锦安看见管事的把名册往司卿书房送,气冲冲地直接拿起上面的一本,还是那个讨厌的太子,气得他直接丢掉踩了好几脚。
这人以前想打他剪他辫子,晦气!
管事任由锦安丢掉,然后问:“小公子,那礼物需要退回去吗?”
皇室里的人除了送名册来,还送了不少新鲜玩意儿。
锦安往后一看,四个大红木箱,还有些许朦胧的香味,闻着有些惑人。
管事说:“据说这是西域国上贡的神木做成的,有安神的功效。”
管事想起这段时间锦安因为忧心睡眠不好,又劝道:“不如将这些礼物留下,老奴让人把这木箱锯了,给小公子当熏香如何?”
锦安嘀咕着说不要。
管事的只好将所有礼物又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
愈到司卿预言的时间,皇室的人愈发焦急,掌权者无法承受沦为普通百姓的命运,就算被国师府的人驳了礼也不恼,一连送了好几日。
刚开始国师府的人还送回去,后面就随意放置着,那西域国的神木不知是什么品种,奇香无比,仅放置一日,整个国师府都是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牙狼对味道甚是敏感,闻着心神晃荡,但见锦安终于能睡个好觉了,也就没表现出不适。
锦安再一次睡到了近中午的时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这段时间身体格外的劳累,睡得很沉很沉,让他无法醒来。
锦安从床上起来,习惯性地薅了把牙狼,想起自己因为私奔失败,许久未见到司灼了,此时到每周固定的见面时间后,还是洗漱好,在老嬷嬷和管事两人不甚放心的眼神中,带着牙狼和侍卫去了城郊。
一路上锦安都昏昏沉沉的,有点困。
到了城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