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直接打就是!不但要打,还要打得狠,打得他们痛,正所谓一战打出二十年的和平,让东岸人可以安心消化沿海地带,然后再从四周蚕食中央高原,对麦利那人来个瓮中捉鳖。
此时战争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以新华夏步兵营为主力的东岸大军锐不可当,即便这会正是雨季,天空暴雨如注,不利东岸人的火枪大炮发挥威力,但训练有素的他们即便以刺刀展开白刃突击,也不是那些麦利那人可以抗衡的——这些无知的土著在阿劳特拉湖周围两战两败,今天应该已经是最后一场战役了,一千多东岸官兵野战大破三千余名麦利那人,然后直接将他们驱赶进了阿劳特拉湖内,投水、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其他的也直接被冷酷的东岸军人一一刺倒在地,场面惨不可言。
“为什么要接受他们的投降?这些土人,畏威而不怀德,必须先给他们一个印象深刻的教训,然后才会老老实实坐下来跟你谈判。小周啊,你也是策划过大事的人,不像是那种婆婆妈妈的男人啊,不该问这个问题的。”彭远志收回了眺望远方的目光,转过头来,摇头失笑道:“而且,从另一个角度来讲,我们现在下了狠手,让这些麦利那人知道厉害,知道怕了,他们以后就不会太过激烈地抵抗我们。而他们抵抗轻了,我们无敌的大军自然也不会多造杀孽,毕竟这都是现成的劳动力,都是财富,杀之可惜。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现在对他们狠一些,对他们整个族群的延续,未必就是什么坏事了。小周,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周勃听了一时间有些无语。因为他实在有些难以理解有人一边下令不接受俘虏,对那些已成溃散之势的土人赶尽杀绝,一边说我这是为了你们好。只能说,彭远志在殖民地当了这么久的官,还能一步步爬上高位,果然是有其过人之处的,至少这面厚心黑是自己怎么也及不上的。或许,这就是人家步步高升,而自己还在痛苦挣扎的最主要原因吧。
“打完这一仗怎么办?阿劳特拉湖以后是个什么章程?会大举开发吗?”看着小半个湖面几乎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周勃沉默地问道。
“开发当然会开发的,虽然不是什么大举开发,但投入也不会小就是了。你也知道的,现在新华夏岛种植香蕉、香草、咖啡、可可、剑麻、烟草、甘蔗、香料、棉花等经济作物的人越来越多,这就导致了粮食作物播种面积大为减少,人们纷纷抛弃传统的农业耕作方式,转而种植更能给他们带来经济利益的作物。所以,现在新华夏岛的粮食甚至都不能自给了,我们不得不同时从赞比西河流域的葡萄牙庄园主及南非河中地区进口粮食,以满足本岛所需。这在我看来,实在是有些不太像话的。”彭远志抽了几口烟,皱着眉头说道:“阿劳特拉湖这个地方,来过的人都知道,这是一片上好的膏腴之地,土壤肥沃、排水通畅、土地平整、环境也比沿海清爽一些,可以称作是新华夏岛的粮仓。这样一个地方,我们不可以再视而不见了,特别是在这会粮食产量已经颇有些不足的情况下。”
“但现在种植粮食收益这么低,会招募到足够的人过来垦荒吗?”周勃有些担心地问道。
“正常途径当然是很难了,但我们可以通过设立国营农场的方式来推进这项工作。战俘、流放犯人乃至外来劳务工,都可以被派到这些农场内去干活,沿湖开辟农场,同时在湖里捕鱼,据说这里的鱼千百年来没人捕,数量也多得令人发指呢。”彭远志说道。
彭远志看过地质和农业部门对阿劳特拉湖畔的调查报告,得知湖泊周围的沼泽地非常肥沃,如果好好整治一番的话,收获将非常不错。这从当地土人种植的粮食收获就能看得出来:据东岸探险队调查整理得知,当地土人在阿劳特拉湖畔“从事一种粗陋的稻米栽培业”,种子是几个世纪以前他们从东印度群岛带来的,并不能称之为优良。而且他们种田技术也很低下,既不灌溉,也不插秧,这样居然也能获得平均一公顷大约两吨稻米的产粮,也是异数了。新华夏岛方面的农业专家们一致认为,如果好好整饬一下阿劳特拉湖畔的沼泽地,使其排水通畅的话,那么以东岸人的种子选育技术和水稻栽培技术,多的不敢说,一公顷收获五吨以上的稻米是轻轻松松的,这就可以极大程度上解决新华夏岛的粮食问题了。
与此时的东岸人不谋而同的是,在后世的马达加斯加,阿劳特拉湖畔是这个国家唯一的机械化大平原种植的水稻产区,以当地原始落后的水稻种植方式,也取得了平均2吨/公顷的产量。法国的索玛拉克公司对这里的沼泽荒地进行治理后,产粮提高到了3.5-4吨,其中超过一半出口至国外,而且因为口感独特还作为“高级米”出口宗主国法国,换回了大量急需的物资。同时,这些被索玛拉克公司整治过的土地,价值也从1.5万马达加斯加法郎提高到了6万马法郎,由此可见一斑。
教你如何设置阅读页面,快来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