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久,做多你们爱吃的菜,快进来。”
“先换鞋。”谢之拿两双全新的拖鞋,扭头看向沙发说,“仲青,儿子们来看什么新闻,准备吃饭。”
闻仲青把电视音量调小,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两人,淡淡声:“见人招呼都不打?”
闻岁哽一下,差点咬到舌头,心说果然本『性』难移,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噎人。
江暗快步过去,把几个礼品盒放在茶几上,轻声说:“闻叔好,谢姨好,这是给你们买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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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这么客气,几年不见倒是生分。”谢之打趣说。
闻岁张张嘴,干涩地叫久违的称呼:“爸,妈,我们…..吃、吃饭吧,饿。”
这一声叫口,谢之眼睛瞬间有些红,背过快速擦一下眼角才说:“猜到你也饿坏,快过来。”
四人两两对坐在餐桌上,上一这样和谐团聚的场景经是七年前,闻岁忍不住抬眸看好几遍,低声感叹说:“终于。”
“前的事都不提,爸爸妈妈想错多事,希望你们能大度原谅,后我们一家人就好好的。”谢之端着红酒,跟对面碰碰。
江暗摇摇头,发自肺腑说:“其实我们也知道,这事儿让你们接受挺难的。我把岁岁拐走这么几年,是我对不起你们。”
“有,要谢谢你一直照顾岁岁。”谢之压下眼底的湿意,是感慨,“一晃岁岁都22,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我都得仰着头看。”
闻岁实在忍住,吐槽说:“不是,我中的时候就一米八,你那会儿也得仰着头看啊,煽情也要注意结合现实好吗?”
“不是179.63?”江暗拿着刀慢条斯理切开牛排,边专业拆台。
方才有些低沉的氛围一下子就活过来,二老到底见过大风大浪,只是强忍着笑,埋头喝口酒。
闻岁表情一言难尽,咬牙切齿说:“记那么清楚干什么,而且我喝那么多牛『奶』,现在早就长到一米八。”
“你量过吗?”江暗挑眉,把切好的肉一点一点放进他碗里。
闻岁面无表情地嚼碎,冷漠道:“量,但肯定长,我确定。”
谢之听笑:“小暗好像是要一点,毕竟他爸爸也,这是遗传办法。”
“哦,知道,那就是得怪我爸基因不行。”闻岁找到理由,火速甩锅。
闻仲青吃着饭莫名中一箭,抬眸反击:“你是长手吗?餐桌礼仪怎么学的?吃个饭都要小暗帮忙,越长越去。”
闻岁炫耀似的叉着一块肉送进嘴里,咽下去才说:“你不应该进行自我反思么?拜托学学我男朋友,对老婆好点吧。天天垮着脸不体贴不温柔,也就我妈受得你。”
闻仲青:“……….”
“有,我上次就想说,你打领带的技术也太行,完全不如我哥。”闻岁嫌弃地看向他的领口,“白那么多年老总,员工都不笑你的吗?”
闻仲青放下刀叉,慢条斯理擦一下嘴角,沉声说:“你是觉得你生日我不能揍你是不是?”
闻岁哎一声:“好不容易趟家,你一把年纪就不能让着我吗?”
“就是哦,而且儿子说的是事实,我看小暗确实比你靠谱多。”谢之点点头,声帮腔。
闻仲青觉得这个家简直待不下去,前是不怒自威的一家之主,现在合伙打压,反而成排挤在外的那一个。
他沉沉叹口气,满心无奈,决定闭麦吃饭,不再做声。
闻岁喝嗨,大概是憋太久,逮着人不放:“不过爸是有一点值得表扬的。”
“嗯,什么?”闻仲青微微挑眉,眉眼舒展些。
“表扬你十年如一日的认死理,倔强。”闻岁看他表情微变,慢悠悠补上一句,“所对我妈才长情嘛。”
闻仲青要气笑,无语道:“我觉得你在影『射』什么。”
“有,你别跟前似的疑虑心那么重,夸你呢。”
“你这是夸吗?不就是拐着弯阴阳怪气我前不肯让你们在一起?”
…….
两人你来我往地嘴不停歇,江暗看要吵起来,赶紧按住边的人:“少说两句,气叔叔干什么。”
闻岁抿一下唇,把一大堆话咽去,轻声说:“行,听你的。”
“现在也就小暗能管得住你。”闻仲青冷哼一声,松松领带。
闻岁懒洋洋声:“是啊,你得庆幸能有人管得住我,不然能气死你八百。”
“小兔崽子。”闻仲青骂完,觉得松口气,好歹前的闻岁来,而不是之前见面那样客客气气胆战心惊的表情。
谢之抬手,打断新一轮唇枪舌战:“张阿姨,把蛋糕『插』上蜡烛拿过来吧。”
等大灯关掉,蜡烛点燃,闻岁站在蛋糕面前许愿的时候,才觉得真好啊。
家人和爱人都陪在边,带着祝福和笑意,那一年在西湖边上放荷灯许下的愿望,好像不知不觉都成真。
他吹灭蜡烛,一手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