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结果不出所料,这个讳疾忌医的家伙根本就没有家庭医生,时舟只好改问退烧药在哪里。
张姨放下浇花的小水壶,去拿了退烧药给时舟,欲言又止半天,最后还是说:“秦先生病中不太喜欢被人照顾,容易发火。”
她确实是好心提醒时舟,因为秦宴城脾气太古怪诡异,病了的时候没暴躁把人从屋里吼出去那绝对是在忍耐了,她看时舟不是个贤良包容好脾气的那一款,搞不好得当场反过头去再狂骂秦宴城一顿。
为了两人的感情,她还是决定多嘴一次。
时舟不是五行欠骂,当然也不想招惹秦宴城,但是考虑到最近他可能领盒饭嘛,要是见死不救难免心里愧疚,时舟还是耐心的扶起意识模糊的秦宴城吃了退烧药,又外卖了一打儿童退热贴给秦宴城糊脑门上。
秦宴城被往嘴里塞药的时候非常抗拒,要不是他现在烧的浑身无力的话时舟根本按不住他了,他挣扎的就好像时舟喂得是什么穿肠毒药似的。
好不容易才哄着他睁开嘴,又并不温柔的灌了点温水,时舟都累出一身汗了。
给秦宴城盖好被子让他躺好,正往上调节着中央空调的温度,他听到秦宴城几乎咬牙切齿地重复道:“我没病……我真的没病……”
时舟知道他这是说胡话了,不走心的回了句:“好好好,没病。我也希望你一直健健康康的,要长命百岁啊。”
他悄悄关上门离开房间,心想都怪秦宴城非得长得太高了,自己这小身板想把他硬拖去医院都拖不动,要是一会还是不退烧,就不得不联系医生来家里给他看看,打个针吊个水什么的。
手机振动,是辛井发了消息来。时舟已经在网上查过了,发现辛井虽然自来熟又没有架子,其实居然是大咖级的综艺导演,后台也挺硬的,他爸是台长,他妈是非常有名的舞蹈家。
辛井一开口,这语气总像是也磕了乘舟cp似的,从昨晚开始,不管时舟怎么解释他和秦宴城不是情侣关系,辛井都完全不信。
他大咧咧、毫不婉转地发消息问时舟:“秦宴城最近怎么样,正常吗?”
时舟笑起来,看来秦宴城脑子有病也不完全是个秘密嘛,他无奈打字吐槽:“不太正常。发着高烧不去医院、不许医生看。好不容易又哄又硬干的他吃了退烧药,现在就这么挺着。”
没想到辛井居然松了口气似的回:“还行,好歹还吃药呢。也没狂躁骂人,果然换成了你就是不一样。”
时舟哭笑不得:“这和人没关系!他只是没力气发脾气了而已。”
辛井心想,你这是没见过他最疯的时候。这人即使刚刚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圈,醒来也还是可以狂躁到俩医生都按不住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到最后不得不给了他一针安定让他先睡一会。
过了一个多小时秦宴城的体温不降反升,时舟最终还是趁他睡得昏沉时叫医生来给他打上吊瓶退烧。
他看着秦宴城瘦削修长的手上插着的吊针和白色医疗贴,突然想起来:“那拔针怎么办呀?”
张姨在旁边自告奋勇答道:“我会拔针……但是,秦先生不会发火吧?”
时舟叹了口气:“总比烧傻了强,到时候让他冲我来。”
反正秦宴城也不能磨磨牙咬死他,时舟只要不与智障论短长,就不会生气。
忙活完了,时舟又坐在沙发上又抱着手机,偷偷看了看之前那以自己为主角的小黄文更新了没有,但显然暂时没有下文了。
那篇黄文仿佛打开了他新世界的大门。
原来以自己名字带入的文章居然可以这么刺激,让他跃跃欲试有些想自给自足。他顺手注册了个“在逃飞艇”的小号,又沉吟片刻后参考其他写手的名字,改成了“花市在逃飞艇”。
他说干就干,这就拿出电脑来开始试探性的敲敲打打了。但毕竟文笔生涩,主要是实战经验不足,时舟脑速已经是火箭的速度,手速还在蹬三轮。
秦宴城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时舟怕他被吵醒后更难受,赶紧进屋把手机给拎了出来,一看屏幕——曾嫣。
又是这位疑似前女友的神秘女人。时舟参考秦宴城的处理方法也不打算接,结果拨静音键的时候手一滑,不小心就接通了。
时舟:.........
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