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见浅浅地笑了一下,无害又柔顺地道,“丁先生让沈阁主放我走,我们这就一别两宽,各自重新开始了。”
丁元施错愕不已,随即有些恼怒:“阁主这次为了救你,险些以命抵命,你便毫不触动?”
若是林寒见没有看到项渔舟那心虚的表情,她可能会问“什么以命抵命”“沈弃做了什么事”,但她已然用揣测诡计的怀疑目光去看待这整件事,不仅不问,还被丁元施这理直气壮地质问激起了逆反心理,压不住火气地反驳道:
“我要有什么触动?为沈弃的狡猾多端么?”
沈弃手中拿着瓶丹药,正好走到院墙边,听见林寒见掺杂着怒气的声音,还喊到了自己的名字,脚步随即停下。
便听林寒见道:
“令我昏迷卧床,再加以照料,不错的破局方法。我是该为沈弃的‘殚精竭虑’而触动,多么高明的算计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