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看,魏秀儿就发现、
唔,比起她刚才离开的时候,霍立钊现在倒是有点醉态了。
只有,在对上他那双深邃犀利凤眸时,才会发现,他是有醉意,也仅是有一些而已,完全没醉相!
“哎,立钊哥,你怎么样了?”
霍立钊定眼多望了娇妻两眼,“媳妇,你没午睡会儿?”
他这才在心底才想起她人,娇妻马上就出现在他眼前,他都以为自己是有幻觉了。
唔,他确实酒精上头,高度米酒的后劲上涌。
“没,这都下午快三点了,咱不喝了,你去我小爹屋里休息一会儿?”
“我没事。”
霍立钊一手握住妻子手掌安抚,转头望向小爹和岳父,“阿爹,小爹,不如咱换个地儿,喝茶了?”
这饭桌再不整,可以继续上晚饭了。
魏大福摇摇头,一手扶起小弟,朝着女婿憨笑道:
“老头子身子弱了,可不能跟你这后生比,我和你小爹先去歇会儿,秀儿,你照顾好立钊!”
“哦~”魏秀儿点头。
没想到她身边的霍立钊,反应挺快站起来,只听他说道:
“那,我帮爹你,一道扶小爹进屋。”
霍立钊见状,松了娇妻手,站起来要帮忙,被葛燕喜拦住,乐呵呵笑道:
“不用不用,立钊你也喝得不少,秀儿,你先扶立钊去你屋里歇会儿,我来照顾你小爹就行了。”
魏秀儿傻眼的见堂屋里,眨眼间就只有她和霍立钊俩人在,她抬头望向他,点头赞扬:
“看你酒量真的超级棒啊!那你还需要歇会儿吗?”
虽然霍立钊看起来完全没问题,但是她可没忘了,她娘酿的米酒都有高度酒!
酒精度越高,虽然醇香,却后劲也大地很。
“嗯,酒劲开始上头了。”
霍立钊牵过妻子小手,主动带着她往后院走去。
“哎,你走路稳一点啊!”
魏秀儿被他一扯,走到小路上,见他差一点淌进泥洼里,她忙用力扯他一下,抬头焦急追问:
“你不会是现在就开始晕头了吧?别呀,好歹你也走到屋里再醉啊!”
“媳妇扶我!”
霍立钊闭了闭眼,象是忍着醉意样子——
吓地魏秀儿一跳,立马上前架着他胳膊,抱怨道:“我说你们这么猛喝,这不是白浪我娘酿的这些好酒么!”
“……呵~”
霍立钊轻笑,如愿搂着娇妻小肩头低语:
“这是我要的,咱们江城风俗,婚前都要验女婿酒量,现在很多人家,连相亲都要验酒量了。”
毕竟,江城是河域,民风都喜酒。
这酒嘛,是好物,也是罪恶之源啊!
“你坐下,千万别吐啊,我去给你整个垃圾桶先!”
幸好路不长,魏秀儿扶着霍立钊进了她闺房后,直接就将他安置在她床上,让他靠坐在床头,交待他后,便出屋拿了菜园里盛水的破坛子进屋……
就委屈它临时当个垃圾桶吧,希望用不上它。
“你要是想吐,就吐这儿,不许弄脏我房间啊!”
魏秀儿将破坛子摆在床尾处,然后立马出门洗手,再回屋时,去书桌那给他拿了一杯水,紧张问道:
“你怎么样,多喝点水,能解酒!”
“还行。”
霍立钊接过杯,两口喝光,他还没说话,妻子就拿走杯子了。
他瞧着媳妇这闺房小床,他有些头痛,让他怎么躺?躺进去就跟塞进去似的,一定会顶头顶脚……
放回杯子的魏秀儿转身,就看到霍立钊打量她床的纠结目光,她顺着一看,“噗嗤”一笑,打趣道:
“唔,我这床是小了点,要不,你去我小哥那屋睡吧?”
“不用,我就这么横躺吧。”霍立钊拒绝。
小舅哥现在虽是鳏夫,但他现在住的屋子,可是他之前婚房,他一个外男,哪里好进。
“嗯,也行。”
魏秀儿见了,去拖过她的木椅过来,给他躺脚,又拿了她的单棉被对折,充当他的枕头,问他:
“我枕头比较平,你用这个。你会凉么?要不要再给你找张被套盖盖?”
“媳妇,我有你就行了。”
霍立钊刚已感受到这床的轻薄程度,因而,他是小心翼翼抱住媳妇,替她快速脱了鞋子,搂着她一块躺下,嘴里还严肃保证:
“就真的抱一会儿,这可是岳家,我什么都不做!”
“嘶,你装醉?我信了你的邪!”
魏秀儿翻他一个大白眼,见他凤眸清澈的样子,哪还有酒意!
“媳妇,我喝的是真金白酒,又不是白开水,我只是耐酒精比普通人好,不容易醉,但头晕眼晃是真有!”
霍立钊闭着眼睛,抚着她头发解释,“你嗅嗅,这酒气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