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壶?!”
魏秀儿失声低呼,她瞪大眼,望向霍立钊——
这壶,平时可是泡茶叶用的大茶壶,少说也有一斤多的水量吧!
“傻。”
霍立钊瞧着小娇妻,一张小脸因吃惊诧异,而瞪大眼珠子的可爱小模样,捏了捏她掌心,低语道:
“我带来的行旅包,你拿你屋里分类一下,除了衣裳和那封信别动,其他的,你来分配。”
还是将妻子支离开吧,要不她在这,他连专心都办不到,想抽根烟压压火气都不能。
怕熏到小娇妻了。
“就那个黑大包?”
魏秀儿指着堂层里,放在木椅上的黑包,跟个登山包大小,看起来就很重。
“嗯,对。”
“哦,那你喝也注意些啊,别勉强自己!我去叫小四,帮我拿进屋里看看先。”魏秀儿点头。
正好阿娘出来了,魏秀儿丢下话,就叫上小四,帮她将黑大包提到她闺房。
丢下话就跑的魏秀儿,没注意到霍立钊眼里的一缕失望之色:
腹黑小计谋,失败。
小四虽好奇包里头装了什么的东西,但是家教严厉,他一放下黑大包,丢下一句‘小姑,我去前院继续倒酒’就跑了。
魏秀儿自己掂了一下,发现真的好重!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让小四拿进来……以她这小胳膊,还真拿不动哩!
一打开,魏秀儿就发现,塞在最外面的,居然是奶粉……
她一一拿出来数数,一共有六包。
现在奶粉可不好弄啊,霍立钊去哪里弄来这么多?!
这简单分啊,给家里留两袋,自家两袋,再给婆家留两袋,正好六袋分完了。
她家里的,一袋给阿娘,一袋给二嫂。
虽然奶粉是难弄了点,但也不是完全弄不到,所以,奶粉就这么划分了。
接下来是奶糖、肉类罐头、水果罐头,怪不得这么重!
边上放着几套衣服。
开始魏秀儿以为是霍立钊带去出差的衣服,但是她拿出来时,一看,不对呀,这都大红色的,看起来就不像是男人会穿的衣服!
然后,魏秀儿一打开,发现是红色的旗袍!
“霍立钊这是去哪里订做的旗袍呀?!”
魏秀儿非常惊讶。
想想,这都八零年了,穿旗袍也不是不允许的事。
她先打开大红色的旗袍,往身上一比,长度直接到脚踝处,而且开口处也在膝盖边上,一点都不露。
若说有什么露的,大约是穿上去,会将女人的身形露出来……
“这尺寸,应该有点大了。”
魏秀儿捏着腰际一比,发现腰肯定是松了。
还是有袖旗袍。
宽松了的旗袍,又有五分袖子,也不怕会走光。
一共有四套旗袍,大红、墨绿、宝蓝、降紫,都是浓烈的正色,她皮肤白,哪个套身上,都不会难看。
另外,还有两套是丝绸料的唐装女款,有点象民国版的女生服。
这两套都是葱绿繁花祥云纹印,她比了下裙子长度,一样是及踝长度的。
“这狗男人,眼光真不错哟!”
这么六套衣服,魏秀儿是真的越看越喜欢。
布料一上手,她就知是好料子,柔软丝滑、款式新颖,又适合这保存年代穿着,买得真合她心水……当然,价格应该也很‘美丽’!
在衣服下面,她看到了霍立钊说的那个信封——
魏秀儿捏了下信封,感觉有点厚度,难道是钱?
心中虽存有疑惑,她却没私自打开的意图。特别是她和霍立钊这种半道组成夫妻的,基本信任感还没有完全达到一致,她就不会去动霍立钊的私有物。
这跟他硬要塞给她的财产,是不一样的。
水果罐头只有两罐,魏秀儿拿出一罐,两袋奶粉,两罐肉罐头,还提上一包奶糖,正好组成六样,嗯,意头挺好的。
六六大顺。
魏秀儿将包裹重新整理好,想到离她结婚摆酒没几日了,这衣服可不是得尽快洗好,要不然,没洗过的衣服,她是不贴身穿的!
她是直接将东西拿到阿娘房间去,后面怎么安排,还是让阿娘来分配吧。
再回到饭桌时,坐在霍立钊对面的人,已经换了人。
“唉?”
魏秀儿奇怪地左右望,没见到小哥呢?她走到阿娘身边,“娘,小哥被喝倒了?”
“嗯,你小爹让小四、小五先扶你小哥,让他和小三去你小爹屋里歇下了。”
没办法,小叔子屋子最近堂屋了,床位也宽敞,最适合这些喝醉的男人打堆了,到时候真吐了,也一块儿收拾了,不用收拾几个屋,那么麻烦……
“啊,小哥有没有吐,或者哪里不舒服了?”
“没事儿,我往鱼汤里添了不少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