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矮桌后站其身,看着那些笑自己的王公大臣,道:“哦,各位大人都知道这青黛楼楼的白金女?看来也是那里面的常客呀,真是本卿的知音啊!”
说着,林墨又看向笑得最欢的耿白,笑道:“耿大夫,你都年过五十了,还关心 姑娘的功夫好不好,你可真是老当益壮啊!在下实在是佩服。”
林墨的这一番话立时让耿白笑不起来,一张老脸完全耷拉,虽然他已经年过五十了,但是作为男人,被人暗讽说不行,这让他恨得压根儿痒痒。
但是眼下,耿白却是不敢发怒,这可是在文英殿,不仅一众王公大臣在,大乾皇帝,大乾皇后与宣姝太后也在,若是自己对林墨发了怒,那可就是触犯上官了。
于是,耿白只得将怒意压了下来。
在文英殿,当着自己的面,说那些秦楼楚馆的事,宣姝太后忍不住了,当即喝道:“全都给哀家住嘴,这里是文英殿,不是你们的府第,你们是我大乾的王公大臣,请注意你们的言行。”
宣姝太后发怒了,全场都安静了下来,然后整齐的起身行礼:“臣等知错,多谢太后娘娘教诲,臣等定当谨记。”
宣姝太后收敛住怒意,将视线投向林墨,淡淡的责问道:“林卿,你贵为我大乾帝国的一品上卿,却不重品行,怎能写出如此低俗的东西,你可知错?”
林墨开口要说些什么,荣王却是抢先了开口。
荣王脱出队列,对大乾皇帝三人行了一礼,道:“母后,儿臣以为林上卿并无罪过,而且是三人中对下联对得最好的一个。”
见荣王竟然站出来为自己说清,林墨先是愣了会儿,才想清楚了其中的原因。
今日耿白多次为难嘲讽自己,而耿白是荣王的麾下,这个时候站出为自己,无疑是在告诉自己,耿白今日之行为,与他荣王并无关系。
今日耿白的行为皆被宣姝太后看在眼里,她又如何看不出,荣王站出来为林墨说话,是在澄清他荣王与耿白今日之行为关系,希望林墨不要记恨的潜在话语。
现在林墨的态度未明,加之不久让自己拿下了户部曹源,又瓜分了一般刑部,宣姝太后也明白,还不到与林墨交恶的时候。
若是一旦交恶,岂不是将林墨推向了荣王一方?宣姝太后还没有那么傻。
于是,宣姝太后舒缓了态度,面带笑容的道:“哦,不知荣王这话从何说起呀,不妨为哀家,为众王公大臣解释解释?”
听着这话,林墨心中不经发笑:这个宣姝太后还真是善于变脸啊,前一秒还在发怒,这一刻就满面笑意,不过却是时时不忘,压制一下大乾皇帝。
宣姝太后的这句话,说字了自己,说了众王公大臣,却唯独将大乾皇帝与大乾皇后扔到了一边,仿佛这个朝堂是她说了算一般。
“儿臣遵命!”
再度对宣姝太后施了一礼后,荣王看了一暗紫纱掩面的热娜公主后,分析道:“我们都知道,热娜公主的上联不仅蕴含青白红黑四色,以及东南西北四大方位,更是蕴含了五行与方位的对应,木-青-东,金-白-西,火-红-南。”
说着荣王又看了一眼林墨,道:“而观林上卿对出的下联,虽然有些低俗,但却无一不对朕应上联,青白红黑对青白红黑,五行对五行,方位对方位,也算是妙极了。”
经荣王这么一提,众人在注意到了这一点,的确这对的虽然是有些低俗,但无疑不是对的最好的,最妙的。
于是,晋级招亲大会的第三试的人出来了。
林墨,顾力,石常。
在一片议论声中,文试结束了,但众人并没散去,因为下午申时初便要开始热娜公主招亲大会三试最后的一试,便移步至了鸾英殿,开始享用宫宴。
这一顿宫宴吃得有些压抑,宣远荣王并没有和林墨怎么说话,起初他们还以为林墨参加这次招亲,只是为了应付应付皇帝,没想成功晋级到了最后一试。
更可气的是,两人准备在这场招亲大会上给林墨一个下马威的,没想到,却是全盘落空了,还让林墨长了脸,尤其是今日的文试。
宣远,荣王,宣姝太后,大乾皇帝都打着各自的算盘,林墨对此却是无甚,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赢了下午申时初的第三试。
然后将那正在敬大乾皇后酒的,能歌善舞的西域美人儿抱回林府,好能一个人静静欣赏那性感香艳的西域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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