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他往水里一坐,劳累一天的疲倦感才逐渐消失,只剩下一无所获的空虚。
水池边放着几个小坛子,烦闷不已的他压根懒得去碰。
反观另一边的洛乾,开心地划完水就砸吧砸吧地尝起酒。
“没想到,里面泡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口感居然还不错,甜丝丝的?在洗澡的地方放酒,你们(tǐng)懂享受啊。”
祁琏风脸色一变,他猛然想起第一次和林萱儿误闯入这里的(qíng)形。
“这个……好像是县令老爷的。”
“老爷的咋了?又没写。放久了会变质的,不介意我帮老爷多解决点吧?”
“不介意是不介意,只是……”
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洛乾就咕咚咕咚把这个小坛子的酒喝完了。
“说起来,祁兄,我有事要问你……”
祁琏风看着他的眼神很是古怪。
洛乾突然感到(shēn)体某处升起一种异样的燥(rè)感。
“我去给你倒碗苦茶……”祁琏风裹上衣裳默默溜了出去。
众所周知,县令老爷是个大忙人,平(rì)里都待在衙门处理公务。
那次误闯入这里之后,祁琏风才知道老爷只是不想回家而已。
他煮好苦茶端过去时,以为会看到难堪的一幕,结果却是洛乾如贤者一般端端正正地坐着泡在池子里。
“谢谢祁兄的茶。”洛乾毫不客气地接过茶。
“不好意思啊,忘记提醒你这个东西了。”
“不就是带点特殊功效么?”洛乾轻松地笑了笑,他当然不会说祁琏风来之前他就把自己一(shēn)的(rè)汗给清洗干净了。“小弟我虽然不更世事,对这种还是有所了解的。其实,这个是可以运功(bī)出的。”
祁琏风愣愣地看他淡定喝完茶,“这种药酒称之为(chūn)梨酿,六七十的老大爷喝了都能枯木逢(chūn),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误用就会过于增补,首先就该有鼻血溢出。你……莫非肾虚?”
“噗——”洛乾不淡定了,一口浓茶都喷到祁琏风脸上,“祁兄你想多了,其实是我修炼的功法最看重克制,所以比较压得住——好了,这都不重要。我是想问你,元剑道怎么去?”
“啥?”
“你先转过去,我要穿衣裳。”
祁琏风退到另一边背过(shēn),心想自己之前都是坦然相对,这小子却遮遮掩掩,还(tǐng)害羞。
“你问我元剑道怎么走?那么远的地方,我给你指个方向能行么?再说了,你要干嘛啊?过了招收新弟子的时候了,要等三年!”
“今天我就直言不讳,我要去把我未婚妻救出来。”
“救……你?”祁琏风不(jìn)转过去,吓的洛乾闪到屏风后,“卧槽兄弟,你说你压的住?”
洛乾咬牙,“兄弟我先上屋顶去吹吹风……”
祁琏风实在没有想到,洛乾如此擅长伪装。
他虽然离开了这里,其他弟兄都知道他又私用了老爷的澡堂。
不过,这根本不是事。他们吃着林萱儿送的糕点、穿着林萱儿精选的布料,到底要怎样他们才会背叛祁琏风?
“大哥,这个我们就不分你的了。”
他们恭恭敬敬捧过来的是一封(qíng)书。林萱儿手写的(qíng)书。
“二小姐的字还真好看,嘿嘿嘿!”
“去去去!”
拆开一看,才发现这(qíng)书又臭又长。
祁琏风黑着脸迅速塞回自己兜里,断掉其他人来看的想法。
结果这堆家伙唏嘘一声,毕竟他们早就看完了。
他给洛乾收拾出了一间客房,又点起灯把林萱儿的(qíng)书拿了出来。
密密麻麻的字迹让他根本没办法看下去。时候已经很晚了,祁琏风又塞好(qíng)书,去外面喊屋顶上的洛乾。
月亮又大又圆,蚊子也是又多又毒。
他不知道洛乾是怎么忍的。
洛乾其实早就冷静了下来,后来是一直坐在屋顶上修炼清风诀。室外的修炼和室内的大不相同,那次在不夜酒馆窥探到了隔壁的内心**,这次他感觉出了栖霞城的喧嚣。
糜烂的物(yù)、聒噪的声音把他冲击的麻木起来,他有些厌倦这个世界。
“洛乾,你真的要去?”
是祁琏风架着梯子爬了上来。
洛乾知道云惊蛰有意把他灌醉,他不过是真真假假地喝了点。之后就不等林华端过来押他回栖霞,他希望能找一个契机把云惊蛰救出来。
蝼蚁的力量是微弱的。洛乾不至于头脑发(rè)直接冲过去。
“那个幽闭地牢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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