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就把她吻住了。
他不想听那些。有道理没道理,他都不想听。
他也不要她教他道理,他只想跟她相守着过一生。而她没所谓似的,居然坦坦荡荡地谈这些,让他心中有些忿忿,吻她时不自觉用了力气。
于寒舟才不惯着他。觉着痛了,就把他推开,坐到一旁去了。还掀开帘子,将脑袋探出去,防止他再偷袭。
“翠珠还能不能赶上来?”她问车夫。
车夫说道:“咱们走慢些,大约她是能追上来的。”
“那便走慢些吧。”于寒舟道。
没一会儿,两道身影渐渐出现在视野中,于寒舟看见了,忙道:“停车,是翠珠追上来了,等一等她。”
赶上来的两人,是翠珠和陪着她办事的一个小厮。
“大爷,奶奶,奴婢回来了。”翠珠走得一头薄汗,对着马车上行了一礼。
于寒舟便对她招手:“来,说说什么情况?”
“是。”翠珠掏出帕子,擦了擦额上的薄汗,提着裙摆上了马车。
另一辆马车上,有两个胆大的丫鬟溜了下来,往于寒舟的马车上爬,说道:“奴婢也要听。”
贺文璋和于寒舟都是很好伺候的主子,此刻也没嫌她们大胆,允她们爬上来了。
几人都坐好了,翠珠才说了起来:“……然后她就跑了。跑得很快,奴婢叫都叫不住。”
“什么?跑了?”一个小丫鬟问道,满脸惊讶,“她不是求咱们大爷给条活路吗?怎么这就跑了?”
翠珠面上淡淡,摇摇头:“不知道。我叫她来着,她头也不回就跑了。”
另外两个小丫鬟面面相觑,说道:“她该不会是骗子吧?”
“根本没有什么老鳏夫,她就是骗咱们大爷带她走?”
“啊!我想起来了!那话本里的女子也是如此,一开始看着可怜模样,不过多久就生出了异心。她该不会一开始就心思不纯吧?发现咱们大爷不好骗,就收手了?”
说到这里,两人都很气愤,捏着帕子道:“亏我刚才还同情她!什么人哪!”
“好了。”贺文璋打断了她们,“究竟如何,我们并不知道,不要胡乱揣测。”
听了这话,翠珠笑道:“奴婢回来之前,特意跟别院留守的人打过招呼,叫他们打听一下那刘姑娘的家里。若她真是很可怜,帮一把就是了。若她所言不实,也会有人递信儿来。”
“好。”贺文璋点点头,神情满意,“辛苦你了。”
翠珠忙道:“这点子小事,怎敢言辛苦?”只想一想过年时接的那些红封,翠珠就一点也不觉着辛苦,说完了这些,她便微微起身,“不打搅大爷和奶奶歇息了,奴婢们去后面车上坐着了。”
贺文璋和于寒舟不管在屋里还是在车厢里,又或者在外头散步玩闹,等闲不爱叫人在跟前伺候着。翠珠十分有眼色,说完了正经事,就要带着人下去。
贺文璋自然不会阻拦,对外面赶车的下人吩咐道:“停一停。”
车夫便将车子停下了,等翠珠和两个小丫鬟下了车,才重新行驶起来。
翠珠和另外两个小丫鬟坐上另外一辆马车。都是相处很好的姐妹们,坐在一处,说话就不怎么顾忌。嘴快的一个小丫鬟,很快将事情的先后对姐妹们说了一遍,然后道:“依我看,那女子就是心思不正!”
其他人纷纷发表意见:“咱们大爷赠了她一只风筝,是小蝶去送的风筝吧?若说熟稔,她该跟小蝶熟稔才是。便是请求帮忙,也会求见小蝶,找小蝶探探口风吧?”
“就是,小蝶生得圆圆的脸,人人都爱跟她说话。没得那刘姑娘不找小蝶,直接找上咱们大爷。”
“你这话又不对了。那刘姑娘先找的翠珠姐姐,我瞧见了的。”
众人便纷纷看向翠珠:“翠珠姐姐,可是如此?”
“是。”翠珠点点头,将刘姑娘做了鞋袜,要送给贺文璋的事说了出来。
刘姑娘送鞋袜的时候,并没有遮掩着,翠珠便没觉着说出来有什么。
“她果然心术不正!”
“这是希望翠珠姐姐带她见大爷呢?”
“她也是傻,做了鞋袜送翠珠姐姐,说不定翠珠姐姐带她见大爷呢!”
“你又傻了不是?咱们翠珠姐姐是什么人,会看得上这仨瓜俩枣?”
众人叽叽呱呱说起闲话来。总归回到京城,要大半日的工夫,不说些闲话,时间怎么消磨?
又有人说起来:“她也算是躲了桩祸事。若真给她进了侯府,做个什么丫鬟,日后做了不规矩的事,咱们奶奶可饶不了她!”
“嗨,不至于,就咱们大爷疼人的样子,哪里等得奶奶出手?他早料理了。”
翠珠就瞪她们:“嘴上没把门的,大爷和奶奶也是你们嚼舌根的?”
小丫鬟们纷纷掩了口。
但是没过多久,又开始说起来:“都瞧着咱们奶奶好性儿,哼哼,咱们奶奶是好性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