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能幸就行。
他甚至也没想脱十九身上的,但他只是抱着十九啃了会,再看十九时,对方的衣襟全开了,十九贴着他的朝服,急不可耐地轻蹭着。
大概是在边关呆久了,想得很了吧。
商引羽分开十九的双膝。
……
“北寄,你后悔吗?”塌上,商引羽问将脑袋埋在他肩头,已经快睡过去的乔北寄。
超乎预计地折腾了一晚,他也疲惫了,但有些事情不问清楚,商引羽怎么也睡不着。
今晚的乔北寄过于奇怪,他以为对方会隐忍着被他幸一场,再面色惨白强忍屈辱地穿衣告退。
但没有。
北寄除了最初被他打开的震惊无措,之后就渐渐贴上他,不管他怎么幸,都不带放开的。
那时,乔北寄的呼吸洒在他的脸颊,攀附于他,贴着他,时而轻哼,时而低低唤一声主人。
商引羽一开始还想着就幸一次,但被对方叫得心烦意乱。
他是喜欢乔北寄的,不管是躯体,还是声音,他都喜欢。
混杂着情与爱的火焰一烧起,就一发不可收拾。
和风细雨演变成了狂风骤雨,白玉石上,九龙池里,龙榻上……原本端正穿着的朝服早就不知落在了哪里。
乔北寄很是疲惫,脑子仿佛也成了不会思考的米糊,迷糊中听到主人的声音,就愉悦地贴了上去,不想分开。
“主人……”
即使做过许多次相关的梦,但真正被主人幸的感觉,是梦中那虚幻的感受完全不能比的。
原来主人当初说没有幸他是真的,这才是被主人幸的感觉。
被打开,被填充,就仿佛与主人永远联结在了一起,无法描绘的的极致愉悦,还有满足与安心。
主人不仅幸他后方,还幸他异处,这哪里是刑罚,应是天下最盛的恩宠。
主人没有为他曾经私自与他人接触的事惩罚了,还因为他完成任务回来赏赐了他。
他在最开始在皇城的时候,主人是不幸他的,抱他碰他,但从不幸他。
他为主人打下金国,完成了主人未曾明示的任务,主人就在他回来的第一天幸了他。
一年多的空虚被骤然补满,再甜的糖豆点心,都没有主人入他口中来得甜,再暖和的狐裘斗篷,也没主人抱着他幸来得暖。
十九……心悦主人……
商引羽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乔北寄倒也没挣扎,安安静静躺着,就是双目闭合,呼吸平缓,眼看着就要睡过去了。
“你还睡得着?”商引羽觉得不可思议,“孤这般对你,你就不觉得被凌、辱,不觉得难受吗?”
商引羽很想知道答案,十九被他幸后表现得太过安然,这反而让他不安了。
如果十九不抗拒被他幸,他重生前那些,又是怎么回事。
商引羽试试挠痒痒能不能把乔北寄弄醒。
十九的体力不至于这么差,现在昏沉成这样,应该还是喝了酒的缘故。
就不该让他沾酒。
没等商引羽动手,乔北寄的眼睛在几次挣扎,艰难地开了一半。
他双眸朦胧地看着身上的皇帝,唇瓣轻轻张合,只为回答主人的方才的询问,“有一点难受的……”
商引羽停下动作,直视着乔北寄的眼睛,沉默地等待着答案。
“主人……”主人从始至终唤的都是那个名字,他是有一点儿难受的。
他知道那也是主人赐给他的名字,主人所赐,他是喜欢的,也是认可的。
所以只有一点点难受,很少的一点……
乔北寄抵挡不住困意,眼皮再次合上。
你倒是把话说完啊!
商引羽还想把人弄醒,可看着乔北寄脸颊贴着他的手,睡得那般安稳,又下不了手了。
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十九在他身边安稳入睡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算了,等你明日清醒了再问。
商引羽拉过锦被,一张被子,盖住两人,他在锦被下搂住十九。
能抱着一个人睡的感觉,很舒服。
·
商引羽没睡太久,卡着早朝的点醒来。
乔北寄还在睡梦中,商引羽尽量放轻动作,想在不弄醒乔北寄的情况下起身。
但他刚拉开乔北寄的手,缓缓坐起,乔北寄就睁开了眼,眸光锐利,如出鞘的利剑。
商引羽没被着目光吓到,与乔北寄四目相对了会,问:“将军与孤一同上朝?”
乔北寄眼中的锋芒在看清身边人的一刻,就瞬间散了去,他撑起身,道了声“是”。
商引羽与乔北寄各自穿上里衣,商引羽叫服侍的宫人进来,让安德忠派人去弄一套一品武将的朝服。
宫人自动分做三组,一组服侍皇帝洗漱,一组服侍大将军,另一组整理床榻。
商引羽在洗漱的空隙中看了眼乔北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