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细管进得很顺利,药水缓慢灌入, 商引羽观察着药水灌入情况。
他很少给人做这个, 以往他幸十九, 对方不是自己已经洗干净了,就是在他表达想法后会自己去清洗。
以商引羽的角度,只能看到乔北寄的一点儿侧脸, 对方的眼睛正因紧张而飞快地眨着, 曲在身前的手不安地握成拳。
“害怕了?要孤幸你, 你以后每天都得做这个,自己做。”
刚威胁完, 看着乔北寄那惨白的脸, 商引羽又有点不忍心, 在心里叹了口气,道:“如果不想被孤幸了,现在说停还来得及。”
乔北寄一动不敢动,僵着身子忍受这闻所未闻的刑罚,闻言赶紧道:“属下都记住,日后会每日自己做, 请主人信属下。”
倒也不是要每日都做,商引羽没说出来,只是道:“行, 孤依你。”
“谢主人。”
这有什么好谢的, 商引羽垂眸观察了下灌入情况, “放松些, 深呼吸。”
“是……”乔北寄调整着呼吸与身体肌肉。
商引羽觉得差不多了,就将管子轻轻扯出,感受到十九骤然地紧绷。
乔北寄的手捂在肚子上,眉头因忍耐而蹙起,“主人,属下……”
“再忍忍。”商引羽拿起手帕,为十九擦净,道:“平卧,半炷香后可以去净室。”
十九屏着呼吸、绷着肌肉,缓缓改为背朝下平躺的姿势。
商引羽也没收拾东西,只摘下蝉丝手套,随手丢到盒子旁,起身帮十九摆弄好上衣。
就算是武者的衣裳,上衣也足够长,遮住小十九绰绰有余。
“主人……属下身子脏污。”乔北寄因皇帝的动作更加绷紧肌肉,脸上带着隐忍与慌乱。
他想将自己那些地方遮盖得严严实实,不让异处污了主人的眼,但主人让他平躺半柱香的时间还未过,他不得有任何动作。
“待会再洗一次。”商引羽并不在意。
北寄想要被他幸,商引羽完全可以只幸对方的女户,故意这样折腾,其实也有让乔北寄知难而退的意思。
他说的洗一次可不是简单地清洗,还得灌入药水,再忍受一番这种不适。
他都这样把东西摆明了,乔北寄却只是神态认真地点头道:“属下已经记住步骤,待会可以自己来,主人观刑便可,无需动手。”
观什么?
商引羽微蹙了下眉,正想再问,乔北寄已然一手按着肚子坐起身,一手按在脱下的下裳上,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
“主人。”
半柱香了啊。
商引羽点头,“去吧。”
一侧的屏风后就有净手用具,乔北寄可不敢在离陛下这般近的地方行不雅之事,匆匆穿上下裳,运起轻功就走。
商引羽看到北寄猎豹般窜出去的身影,觉得有些好笑。
不管是重生前还是重生后,十九都极少在他面前出现过这般慌乱逃窜的模样,这次显然是被吓得不轻,也不知道还敢不敢回来。
大将军要是就这么跑了,也就怪不到孤身上吧?
事实证明商引羽还是小看了乔北寄的忍耐力,乔北寄不仅回来了,还在他的注视下自己再把自己洗了一遍。
他说用清水就用清水,他说用药水就用药水,商引羽只要动动口,乔北寄就将自己都摆弄好了。
在乔北寄又一次躺到白玉石上,褪下武者裤时,商引羽覆上去,道:“不用洗了,孤幸你。”
“是,主人。”乔北寄的武裤已经褪到一半,主人说不用洗了,他应该将其穿回去,但主人覆在他身上,他没法动作。
商引羽撑在乔北寄身上,几乎与他鼻尖相抵,他问:“正面可以吗?”
乔北寄愣愣点头,他不会拒绝主人的要求,但……要正面做什么?他需要怎样配合吗?
商引羽解下朝服外的大带与革带。
他想凶狠地幸十九一场,让对方被幸一次后就再不想尝试,从此乖乖做他的大将军,不在对帝王的临幸抱有幻想。
又觉得这是他重生后和北寄的第一场,可能也是最后一场,十九还未经人事,他幸太狠,会给十九留下心理阴影的。
商引羽一手扯开革带,一手捏着十九的下颚,指腹摩挲过十九的下唇。
他的十九正屏着呼吸睁眼看他,眼里是纯粹的信任和依赖。
反正不管他幸得粗暴还是温柔,只要十九心理上是排斥的,结果就都一样。
就像往常那样,走一遍程序吧。
商引羽想着,低下头,轻轻触上。
主人……
乔北寄瞪大了眼,全身都软了下来。
这是商引羽重生后第一次口勿十九,十九还生涩得连呼吸换气都不会。
不过这也不用太在意,一个武者,总不可能把自己憋死。
朝服太过繁琐,商引羽没全脱去,就解了下裳和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