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柠认为自己应该坚决地予以否认。
然而等她醒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钟深拉着手走出去,径直塞进他的车里。
洛柠已经有很久没去关注明京的消息
当年她在明京就没有交下什么知心朋友,更不愿去主动去打听钟深近况。
只是隐约得知梁老先生去世,生前给予了钟深一部分股份,去世之后又将大量遗产赠予一姓梁的姑娘。洛柠尚不知道继承遗产的人是梁雪然,只是在得到这个消息时候怔了怔心里面说不出什么滋味。不过现在看来,钟深这两年的生活显然过得不锆;洛柠对车钻研不深,但也多多少少了解那么一点。譬如现在,钟深的这辆车,迈巴赫s级,外面瞧着倒不怎么张扬,内里一应装饰彐裸地表达着一个信息一一老子就是贵,价值不菲。
轻飘飘看了眼垂眸镇定的钟深,洛柠心想,这么多年,这人口味还真的是一点儿也没变。
如今到了他这个地位,当然不会由他亲自来开车。
洛柠最大的优点就是随遇而安,适应性强。她懒懒散散地坐在后排,拘出小镜子,从口袋里掏出来卸妆湿巾,慢慢地把脸上浓艳的妆容卸掉。
车内的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洛柠身上衣服也有些单薄,原本就是随于拿到的小裙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布料劣质,她也不在乎,仍旧在认认真真地擦拭着糟糕的粉底。
钟深的目光从她光洁的腿上慢慢上移,裙子质量糟糕,侧边缘已然开线,遮不住白皙的肌肤。再往上:;细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视线触及的瞬间,钟深不动声色转移目光,平视前方。
只是喉结上下动了一次
洛柠已经彻底擦掉脸上的脏东西,丝毫不顾及形象地翘起二郎腿,终于和钟深说话了:“南家社区,谢
她报出的小区名字令钟深眉头微皱:“你租的回迁房?
不然能怎么办呢?租金使宜,"洛柠叹气,“没钱啊大哥,我现在哪里有那么多钱?
钟深还抓住她的话不放:“一晚上不是两千么?还不够你租金?
洛柠把小镜子收好,肆无忌惮地把腿搭在他膝盖上,倾身去看他,一只手勾着他脖颈,笑了,猫眼满满的惑人:“那你肯不肯照顾我生意呢?
洛柠知道钟深的喜好,他最爱她这样娇里娇气地说话;上次这么闹挎他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洛柠在他的公寓里睡了一整个白天,最后揉着腰离开。
此时的钟深毫无反应。
他并未有洛柠一般冷白调的皮肤,但他长相俊美,天生的桃花眼,凝望人的时候仿佛带着浓郁的情意山根挺拔:溥唇紧抿;往常向来笑吟吟的一张脸,现在一点儿笑容也没有。
洛柠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主,她故意又往钟深面前靠了靠,仰脸看他,挑逗一般,压低了声音,笑:钟先生:不来消遣一下?
脚上的高跟鞋已经蹭掉,洛柠人长得瘦,脚也小的一个,就这么放肆地搭在他腿上。以前洛柠小姐做派很严重:嚷嚷着要钟深给她捏肩捶腿,不知道伺候了她多少次,现在两人身份颠懰了个,却也一点儿也没变。
钟深捏着她的脚腕,要往下丢;而洛柠却缠磨上了他,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
柔柔软软
唇齿间是玫瑰的甜香。
漂亮的眼晴里,是他熟悉的那种狡黠。
钟深咬牙切齿地想。
这么多年了,还真是一点儿也没变。
洛柠已经记不清当初和钟深的初吻是在什么时候进行的,当年在黑暗街道上的那次嘴唇贴嘴唇算不得数,真要认真追究起来,还是钟深给她做辅导的那阵子。
钟深受累给她补课,一道物理大题来来回回讲了好几遍,偏偏洛柠基础薄弱,听的头昏脑胀,;捂着耳朵不许他再讲下去,还嚷嚷:“行啦行啦,我放弃这十八分,不要了还不成么?
钟深板着一张脸,用力地把她手从耳朵上拿下来,训斥她:“物理总共占120,将近六分之一的分数说不要就不要了?”
那还是在钟深的公寓里,阳光晴朗,洛柠穿着宽大的裙子,小脾气上来,甩了手里的笔,气鼓鼓地站起来要去拿西瓜吃;钟深不喜欢她这样半途而废的态度,拽着她的手,要强迫她珵解这道题:“坐下来,好好听,这题不难,只要
洛柠忍无可忍,钟深尚坐在椅子上,她按住钟深的脸,俯身,用力地堵上他的唇。
那天阳光很好,五月里天气最好的时候,还没到梅雨季;碧空如洗,书桌上是她刚刚珧垗拣拣的草莓还有刚买来的枇杷,混在一起,满是充沛的甜香。
洛柠先前对亲吻的了解仅限于书和影视剧,只是用力地怼到他嘴唇上,恶狠狠地阻止他再说下去。而钟深完全被她的举动惊住了,隔着眼镜,洛柠看到他那双桃花眼中满是错愕,失了镇定。
直到钟深的手放在她腰上,桃花眼微眯,洛柠终于察觉到形势不对,后退两步,妄图从他身边逃开却已经来不及了,男人轻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