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状况如今每况愈下,自己为了这当家做主的权利,倒不知贴补了多少嫁妆进去,还要落埋怨,真是何苦来哉?
更让她心惊的是,历来放印子钱都是自己出面的,若是日后有个好歹,王夫人赚了大头,却无半点风险,只要往自己身上一推,自己哪里还能有活路?
可叹自己竟看不清她的真面目,现在抽身应当是为时未晚。
凤姐本就是个杀阀果断之人,越想越如同拨云见日般明了,看透前因后果,此中关系,便有些意动了。
“只是我若是骤然放手不管,反恐老祖宗和太太埋怨!”
贾琏听凤姐之话音,竟然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心中高兴不已,一把搂住她:“怕什么,咱们就去老祖宗面前哭,只说多年无子,如今暂时要将养身子便罢了,你交出去了,只怕二太太还要高兴呢,好看的小说:!宝丫头可早就预备好了的。”
凤姐听了愈加的心灰意冷起来,自己当牛做马果然是白费了心思,还担了如此风险,只是仍不甘心:“我这些年劳累不说,嫁妆里贴补出去的那些难道就白填了那窟窿不成?”
贾琏便只是笑:“我的好奶奶,你平日最是个聪明的,如今怎么倒犯起浑来了?”
凤姐心思一转,倒是想到了那上头,迟疑道:“这恐怕是彻底将她给得罪死了。”
贾琏道:“你什么时候这样胆小了,怕她作甚,她也只能闷在心中,哪里敢抖出来?”
凤姐一想也是,她将自己置于险境可从未考虑过自己日后要如何,既然她找到了新的好帮手,自己又何苦再不知趣?
又忆起秦可卿死前托梦说贾府只恐‘月满则亏,荣辱自古周而复始非人力可保’等语,心中警醒,只怕是可卿死前显灵,自己也问过她有何良策,只是自己后来竟将交代之事全部忙忘了。
想及此,“我倒记起蓉哥儿媳妇死前所说终有‘树倒猢狲散’之日,只叫我在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又出钱在族中建私塾,说这祭祀产业连官也不入的,便日后败落下来,子孙回家读书务农,也有个退步。不如咱们到时只悄悄儿的将钱拿去金陵置办这些事物,再私置几处田庄,给咱们自己留个退路。若是无事,自然更好。”
贾琏听了喜道:“果然是我的贤内助,日后咱们夫妻一心再没有办不到的事儿。只是这祭等也不能太多,万一哪个多嘴长舌的传到京城,倒不好解释这钱哪里来的。”
凤姐拿定主意便开始计算着如何行事,反正这钱自己也并未拿来私用,不过是供给族中使用,即便日后查到了,也不惧她。
听了贾琏的话:“哪里来的?我自己嫁妆去置办的不行么?到时候便查也无妨,咱们就置办等同我花掉的嫁妆的祭田就是了。”
见贾琏今日与平日大不相同,又听了他这夫妻同心的话,试探道:“果真如此?只怕这个姑娘那个姐儿可要伤心了,你也舍得?”
贾琏听得凤姐打趣,只急道:“你这人,咱们原先莫非不恩爱来着?若不是你一味儿的...哪里会如此?”
“我再想不到你今日能和我说这些知心话儿,往日我是有错,你也有错,咱们不论前非,日后就同你说的那般,好好过日子!”
“这便是了。”贾琏伸手搂住了凤姐的腰,低声调笑道:“现在咱们便先来生个儿子吧!到时候岂不更好推了这苦差事?”
将凤姐一头乌黑秀发掠向颅后,松开她的发髻,取下头上华丽的发饰,陡然间从气势凌人的掌权人变成了妩媚火辣的尤物。
贾琏火辣辣的眼神让凤姐好一阵心颤,两颊酡红,有点害羞又有点欢喜,当真是矛盾得很,但今天她高兴,因为她从未感觉过自己和贾琏如此心意相通过。
凤姐,“嘤咛”一声,软倒在贾琏怀中,凤姐粉腮一片绯红,高耸的胸脯随著微急的呼吸一起一伏的,荡人心魂,那丰腴婀娜的身肢香风阵阵,弄得贾琏情火高涨,恨不得把她吃掉解‘渴’!贾琏将她抱至床上,热气喷到凤姐耳根,“今儿个你在上面可好?”
凤姐羞愤不已,只拿拳捶他,贾琏轻笑一声,放下帐幔。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里贾琏应当是不知道凤姐私放利钱的,这里做了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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