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情形,对于被酒精麻醉了大脑,正无处排解身上热火的人来说,无异于强烈的春/药。许奕风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不稳,看向温柔的目光,都带着一触即发的危险暗沉。
最要命的还不止这个,那边左俊办完了事儿,推开身上瘫成烂泥的田雨,提上了裤子,连腰带都没系的走了过来。萌萌情动饥渴,偎在他胸前磨蹭亲吻,酒醉脸红,媚眼如丝,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此刻,温柔已经被逼迫着闪到了沙发另一边,眼瞅着避无可避,许奕风的大手再度摸了上来。
灯光下,她低垂粉颈,羞红了脸,连耳根处都带上了薄晕。这种小女人般的娇羞,就像是一根羽毛,轻轻落在皮肤上,逗弄得人心直痒痒。
刚发泄了一回的左俊,竟然不自觉的又有了反应,呼吸微重,踉跄着直扑了过来。
最后的退路也被堵住了,温柔都快忍不住骂街了。两头色/狼浑身带着酒气,尤其是左边这位,办完那事儿之后特有的淫/靡气味,混合在一起,熏得她头疼。
“左俊,你都占了俩了,别再掂记我这个了。”许奕风把另一侧的左俊往外一推,萌萌趁机贴得更紧了。
左俊眉一挑:“怎么地许奕风,想吃独食了,又不是没一起上过,你要是不愿意一起来,喏,她给你。”抓起缠在身上的萌萌,直接丢到了他的身上。
许奕风被冲力压得后倒,跌到他身上的萌萌吃吃的笑,凑过去就吻他的嘴。他不及反应,被亲个正着。手忙脚乱的挣扎着就要坐起身,被酒精壮大胆子的萌萌暴力的又弹压了回去。
温柔眼见他被纠缠,这样的良机自然不会放过,哪想刚一动弹,另一只狼就欺了上来。
左俊双臂撑在沙发上,把她困在了身下,越来越低的身体,明显不怀好意。
直盯着他醉红的俊脸,脑袋里闪过他之前哭嚎的眼泪鼻涕各一把的惨像,温柔急中生智,冲着他身后的位置,猛然的叫了声:“乐童童,你来了——”
左俊条件反射的回过头,温柔一高从沙发上蹦起来,不等他有所反应,几步就窜到了门口,动作没有一丝停滞,按开门把手就冲了出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来到走廊里,温柔像是劫后余生似的长长的喘了口气,接近着就用对讲机喊了楼层经理。至于房间里的后续发展,她是没心情再去理会。
第一天值房,就让她碰到了这么凶险的状况,以后还得加倍小心谨慎。客人的肆意和女孩儿的纵容,也让她对天宫有了重新的认识。不得不说,她的心理下限再度被刷新。
结帐的时候,楼面经理把温柔叫了进去。房间里的四个人,都已经穿戴整齐。那两头狼,又恢复了一副人模狗样。
给小费的时候,他们倒也没有为难温柔,反是多给了她一些,美其名约置装费。身上的工服被酒湿了一大片,就算洗好了带着黄渍,明显是不能再穿了,也算这两人有点儿良心。
临出房门前,左俊丢给她一记嫌弃、厌恶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一只跳到他脚面上的蟑螂,急于甩掉踩死那种表情。温柔保持着微笑,只是笑意未染又眸,心里预祝他出门顺利,千万别踩着松动的下水井盖儿。
和他比起来,许奕风倒是和善的多,如果忽略掉他抚上她颈处的大手,就更好了。好在他轻触即止,说了句:“再见了温柔,下次来再找你玩儿。”
“走了,风子。”左俊似有不耐的在外面促催。
温柔冲着他笑笑,没说什么。一直把人送到了电梯口,负责迎送客的咨客接了过去。
回到包间,值房的小弟已经在里面收拾卫生了。温柔想到之前他除了送酒水外,一直都没有露面,便极随意的开口问他:“天宫这里对你们值房的时候没有什么规定吗?”
那小弟是个一点即透的聪明人,当即就猜到她说的是什么事了,昧暖的笑了笑,道:“哦,一般的时候是要求进来敬酒打扫卫生的,不过像左少爷和许少爷这样的房,是不用的。”
他虽然说的含乎不清,却已经透出了大量的信息。为了确认,温柔还是问了句:“你们早就知道?”
尽管她也没提是什么,小弟却是心知肚明,笑容越发别有深意:“他们经常来,还能不知道?姐,你是新来的吧?”跟着瞅了眼房门,压底了声音道:“以后再值这样的房时,能溜就溜,他们这些人——”像是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变:“天宫里有女孩儿就是被他们给玩儿死的,所以,姐,你知道就行了。”
温柔倒也不是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夜总会里龙蛇混杂,什么样的人渣没有。只是,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天宫好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隐约让她觉得是在默许的态度。不光是田雨和萌萌的不反抗,还有楼面经理和米丽的态度,无一不说明了这点。
就是面前这个小弟,不也是在袖手旁观吗?
小弟看她表情凝重,怕她胆小再吓着,跟着又作了解释道:“不过,你们公主不用担心,如果不是本人愿意,一般客人是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
温柔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