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第一杯酒比起来,温柔的第二杯酒敬得异常困难,左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前的事在记仇,温柔举着杯子,楞是叫了他两遍,都没搭理她。
既然不成,温柔也没打算死皮赖脸非要得到他的回应。端着酒杯,抹回头打算辙退。刚一转身,就被一股大力从身后拦腰硬拽着摔到了沙发上。
“酒还没喝,谁让你走的?”
温柔支撑着坐起身,皱了眉揪着衣服抖了抖,胸口的位置被半杯酒水浇了个透,空的杯子从身上骨碌碌掉到了地毯上,停在了桌台的一角。
左俊兴灾乐祸的凑到根前,盯着她的胸口道:“哟,衣服湿了,要不要脱下来洗一洗啊?”
温柔没理他,抽出几张面纸在上边吸了吸,白色的布料被染的微黄,若是不及时处理,怕是要留下印儿了。这身工服花了她五百块,才穿了一天估计就得报销。眼前这种情况,又不允许她出去处理。只得等到客人走了,再看看能不能洗掉吧。
“不是的要敬酒吗,酒呢,公主?”左俊可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拿着酒杯在她眼前直晃悠。
许奕风和两个女孩儿谁都没有要出面的意思,坐在那里等着看热闹似的全都盯着她。
温柔迫于地无奈,重新又倒了杯酒,双手端起来,道:“左少爷,敬你,我先干为敬。”说着,就要往嘴里倒酒。却不想,举起的手臂被人往上兜着推了下,她受惊的这么一抖,得,半杯酒又喂了衣服。
一连被酒浇了两次,就算泥人也浇出了土性,何况她个大活人呢。温柔直视着左俊,道:“左少爷这是喝多了,我点了解酒药让小弟送进来吧。”也不等他回应,转身就走。
“不用了。”左俊粗着声喝止,搂过身旁的喝得脸通红的田雨,把她抱坐到大腿上,边解着皮带边说:“想要解酒,有更好的法子,你说是不是,美女?”
许奕风见状一脸了然,随之效仿,邪笑着就把萌萌扑倒在了沙发上,把上衣从裤腰里拽了出来,开始解扣子。
按说这种情况,田雨和萌萌两人应该拒绝,毕竟两人还没有醉到不醒人事的地步,在包房里直接做这种事,换成一般女孩都不太会同意,更何况她们在天宫还小有名气,好看的小说:。
让温柔惊讶的是,两人好像早有准备,不但没有翻脸,反倒吃吃的娇笑,往上又贴又亲的。
既然当事人都没有意见,她个公主又能说什么。看着这两对借着酒劲儿纵情的男女,浪语调笑,衣衫半解,眼瞅着就要登堂入阁,成就好事。她这个旁观者,再待下去实在不太合适。胸前凉湿的感觉也提醒着她,正好趁机出去把衣服弄干,顺便把房间里发现的事上报一下,该怎么处理自然会有人去办。
俗话说,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此话当真不假。
温柔蹑手蹑脚的摸到了门边,正打算开门离开,把房间留给他们时,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臂,越过她的脑袋,大手按在了将启开条缝的包房门上,用力压着又关了回去。
温柔愣了,抬眼就对上许奕风似笑非笑的脸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离开沙发,跑到她的身后来。
“想上哪儿去?没经过客人的同意,公主是不可能随意离开包房的,我说的对吗,温柔?”许奕风倚在门口,挡住了去路,解开的衣服,半敞开怀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并不像他外表给人斯文书生的形像,肌肉很是扎劲紧实。
温柔避开直视那明晃晃的肉,想到被湿掉的衣服,立时有了很好的借口:“我出去把衣服弄干,顺便上个洗手间,许少爷不会连这个都不同意吧?”如果衣服事小,生理问题是大事了吧?总不能让她一晚上都憋着厕所都不让去吧?
“嗯,想去洗手间,你不早说?”许奕风逼着她倒退几步,退到了卫生间门口,推开了门,比了个请的手势:“进去吧,温柔,我替你守着门口,不让他们进去。”说着,冲她眨了眨眼睛,斯文的脸上尽是邪魅的坏笑。
温柔被自已的借口套了进去,平时从来不上包房里不带门锁的卫生间,倒是一时忘记了。这时要说不去,无异是自打嘴巴。硬着头皮,进去了。
反手关了门,打开了洗手池的龙头,边放着水,边想着对策。耳朵上挂着的对讲机耳麦里传来了其他公主的对话声,一下子把她给打醒了。她真是猪脑子,怎么不趁着现在身边没人,用对讲喊米丽或者楼层经理过来。眼前的窘局,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主意打定,调好了对讲经理级别的频段,捏住了耳麦就开始叫人。刚只喊了两声,对讲机里有人应答收到,她刚想告诉对方来包房一趟,卫生间的门就被推开了。
许奕风摇着手指头,带警告意味道:“漫柔,你很不乖哦,我想想,该要怎么罚你?”
罚你妹啊罚!温柔回手按上水龙头,找准时机,从门框和他身形之间并不宽裕的空档里冲了出去。
许奕风微愣了下,随即动作极快的冲到了门口,拦下了企图夺门而逃的温柔。胳膊一伸,把身材娇小的她直接就夹在了腋下,几步就迈到了沙发区,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