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玄幻魔法>年年朝暮应如故> 第一零零章 巧成拙又非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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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零章 巧成拙又非拙(1 / 2)

岳烬之一言不发,

他骑在风雷之上,晃晃悠悠便从牡丹别院往西北方向走,宁朝暮骑在轻云马背之上略微有些无精打采,片刻之后偷偷地斜眼看他,只见他牵着马缰的手紧握,指节青白,眉间紧蹙,眸色幽深,神游天外,

宁朝暮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两人今日一早便与岳夫人道了别,虽然看着岳夫人依依不舍抹眼泪的样子心里有些许的不落忍,但是沒办法,时间不等人,

离了岳府,便直奔西郊牡丹别院而來,顺风顺水地找到了琢云剑,自己却好死不死地让岳烬之进周小姐的闺阁去,故地重游,斩断情丝,

可不曾想,这一看便出了篓子,

宁朝暮听着岳烬之在楼内的一声喊,心里便不由得咯噔一声,她循着岳烬之的身形进了楼,上了二层,见得岳烬之正站在周小姐旧日的梳妆台之前,手中翻着些东西,,

她凑上去一看,却是周舞衣旧年之时所写的女儿家心事,

簪花小楷,如诉如泣,朱砂轻点,纸色微黄,

清风透窗而过,吹动纸页沙沙作响,

宁朝暮抬头看岳烬之的面色,如同纸笺一般苍黄,

顺着小路走了片刻,便转上了官道,

马蹄声清脆在耳,却无端让人烦躁起來,

宁朝暮心中怨气频生,果然是弄巧成拙,偷鸡不成蚀把米,

“小暮,我突然之间想到了些什么,”

正当宁朝暮满身煞气蹂躏手心儿里那块儿银子的时候,岳烬之出声了,这一句话不要紧,差一些许便将她从马上惊得摔了下去,

岳烬之伸手一探,拉住她的袖口,这才堪堪稳住,

“你怎的这副毛糙性子,方才走神在想些什么,”岳烬之一脸无奈,开口问道,

宁朝暮气不打一处來,原本便是他先走神,神游太虚,可如今她还沒说什么有的沒的,便被这人抢先一步,一通埋怨,

她低下头,默不作声,

岳烬之一看她的面色,即刻便对她心中所想猜出了一二,

想罢,他不由得勾起唇角,沒心沒肺地闷闷地笑了起來,宁朝暮听着耳边那人的笑声,怒气冲冲地抬头瞪他,却不曾想,这方一抬头,就被人托住腰,从马上抱了起來,瞬间她轻呼一声,花颜失色,

待得娇臀有了落处,心这才落回了原处,她被岳烬之从马上使巧劲儿抱了过來,此时正安稳地坐在他身前,岳烬之一手横揽,放在她的腰间,抓着缰绳,另一只手顺手便在她手里接过了还沒來得及放开的轻云的马缰,

如此一來,宁朝暮的后背便正正地紧贴着岳烬之的胸膛,她慌乱一时,片刻之后便不再僵硬,放松了下來,

“你抱我作甚,”宁朝暮不回头,赌气说道,

岳烬之面色不改,一派闲然,似乎方才出神之人不是他一般,“我担心某位姑娘走神走过了,神拉不回來,马也拉不住,昨夜我娘亲专程查了黄历,上面说今日忌动土,忌出行,忌与相公赌气,否则将遭血光之灾,为夫方才见娘子如此,生怕应了黄历,给那老神棍再添几分功德,”

这一口油嘴滑舌,说起來面不改色,

“你说你是谁相公,乱说话……不怕风吹过來寒了舌头……”

宁朝暮听他这般说话,身侧又尽是隐隐约约他身上的味道,心里的羞意登时便大过了怒意,绯色云彩从脸颊直直地红到了耳朵根儿,白玉莹嫩的耳垂染上了勾人的粉色,岳烬之当下便忍耐不住,低头凑上去啃了一口,

这一下,宁朝暮着实是一点气儿都沒了,伸出胳膊拿胳膊肘儿顶了他两下,佯装撒了撒气,

闹腾了许久,此时二人已经离启天城约莫有二十里了,

宁朝暮缓过神儿來,这才转头问他道:“你方才说,你似乎想到了什么,”

“是的,”岳烬之低头看他,微微颔首,“舞衣的那本册子,当年我便一页一页细细看过,直到她进了宫,这册子就沒了踪影,方才我翻看之时,却发现册子后方添了许多我不曾看过的内容,大致都是她进宫之后写的,内容……有些与前面无异,最后几篇却是极为落寞死寂,你亦是看过了,她在最后写,天命昭昭无处循,棋局事毕终落索,我想这应该不是空无來由的感慨,总应该空穴來风事出有因,”

宁朝暮听罢,点了点头,的确,岳烬之说的不错,从女人的角度來说,她亦是不信周舞衣能平白无故生出这样厌世的想法,

“所以我想,或许是在宫中出了什么变故,她受人掣肘却无法言明,所以隐晦地写在了这处纸笺之上,可我唯一想不通的是,究竟为何这本册子又会回到了此处,难道是她自入宫到出嫁这段时日,亦或是出嫁之后身在启天的这段时日曾经回來过吗……着实让人想不通透,”

“况且,自你遇袭之后,便有一丝无形的线与那高墙深院之中有了些关联,大哥,皇上,青山派,绝杀刃,杨崇岗,荆太后,周舞衣,花夭夭,你与我,明明毫无干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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