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到了铁板,只是此时力量尽数压在刀锋,想收手已不可能,不禁又急又悔。
他身边的小混混们,只见两人一动不动,浑然不觉,自家老大已力竭,陷入困境,犹在一旁满口胡言乱语。
“小子!是不是见到我们老大吓破了胆!”
“哈哈,这小子不会,被老大的内力震死了吧!”
“老大威武!”
“让他不长眼,乱出头!也不打听一下,咱们老大是谁?”
姜尚见识过暖儿的功夫,倒是没有过多的担心。
他的故友老孟,却慌了神:“姜老哥,这小娃娃不会当真被震毙了吧!此事皆因我而起,作孽啊!”
“孟老弟,莫自责,这孩子不会有事的!”姜尚安慰道。
暖儿自知中年汉子已到极限,本欲多耍弄他些时候,此时听闻二人的对话,便把钢刀轻轻一挑,力道尽数传到乌木之上。
那汉子被双重力量击中,乌木断成两半脱手而出,人腾空飞出老远,重重跌在地上,接连吐了两口鲜血。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小混混们目瞪口呆。
中年汉子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想起身,怎奈精疲力尽,没有成功。
“愣着作甚?还不快来扶老子一把!”他对小混混们呵斥道。
小混混回神,急忙奔过去,手忙脚乱地搀他起身。
“老大!”
“老大,您没事儿吧?”
“怎么可能没事,快抬我去医馆!”中年汉子急得冷汗直冒,龇牙咧嘴道。
暖儿纵身一跃,钢刀一横,拦住他们的去路。
“等一下!把折损乌木的钱,留下来!”
“要,要多少钱?”走着最前面的小混混,看着近在咫尺的刀刃,吓得面如死灰。
暖儿显然并不知乌木的好处,她只道是树枝一根,便随口道:“十两银子!”
在她眼中这十两银子,应是白得的,岂不知这块乌木本就值这个价钱!
小混混们本以为她会趁机狮子大开口,一听是正常的价格,长吁了一口气,他们急忙自怀中掏出,方才四处“收”到的保护费,凑齐了十两银子,狼狈离开。
暖儿到孟老汉面前,把手中的碎银递到他面前,朗声道:“老伯,不好意思折断了你的棍子,这些银子,你收下吧!”
老孟摇头道:“小公子,你救了我们性命,老汉感激不尽,哪能再要这些银子?乌木虽折断了,但也还能接着卖!”
“孟老弟,你便收下吧!乌木断了,价格便一落千丈,我方才听说救命钱,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尚问道。
“姜爷爷,您们怎能坐在地上聊天呢!我们回马车再谈吧!”暖儿道。
姜尚笑叹道:“老了,老了!乍然遇到孟老弟,竟只顾高兴,浑然不知仍趴在尘土里,便聊上了!走,我们进马车喝着茶水,再细谈!”
“老哥,这位是家中孙儿?”老孟惊讶地望着姜尚和暖儿,问道。
“虽非亲生,犹胜亲生!”暖儿调皮道。
“此事说来话长,哎呦!”姜尚就着暖儿的手臂,想站起身,腰间一阵剧痛袭来。
“姜爷爷,您可是又伤到腰了?”暖儿急道。
“老哥,你怎么了?”老孟正在捡落在路旁的乌木,听到姜尚呼声,连忙赶了过来。
“无大碍,想是方才又闪到腰了!”姜尚强忍痛意,故作轻松道,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暖儿和老孟搀扶着他,刚回到马车里躺下,小果和明泽便回来了。
“义父,暖儿!看我们买了什么回来?”小果远远便喊道。
她掀开车帘,见到坐在外侧的老孟一惊:“您是?”
“果儿,这位便是我与你说过的孟叔叔!”姜尚道。
“孟叔叔好!”小果对老孟灿烂一笑,“我经常听义父讲,您与他结伴走南闯北的故事呢!”
老孟对她笑着点点,把目光投向姜尚:“老哥,这位莫非便是贤侄女儿?”
姜尚自豪道:“正是!旁边这两个娃娃,是我义女收的两个徒儿,明泽和暖儿!”
明泽和暖儿连忙上前见礼,恭敬道:“孟爷爷!”
老孟连连点头,道:“老哥,你是个有福气的!方才还要多谢暖儿丫头相救了!”
姜尚笑道:“是啊!只不过,老哥我享不了这个清福啊!瞧瞧,之前与人作工时,从不敢有个头疼脑热,反倒过了几天舒坦日子,身子反而娇贵起来了!”
小果这菜注意到,姜尚是横卧在车里,急忙道:“义父,您可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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