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道:“先前并不清楚客人是要知道什么,但暮言这个人的信息,我无法告知。”
“我可以加钱。”茗余皱眉。
自那天沉姣叫她暮言后,他心里总有一股十分不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强烈的想查清暮言是谁。
于是,他让人找来百晓生。
百晓生笑了笑:“不是因为钱,而是这个人的信息被封了,我们不能说。”
“唰!”
忽然,茗余眼底涌出杀意,他瞬间就到了百晓生面前,锋利的长剑抵上了他的脖子。
茗余冷冷道:“不能说就代表你知道。只要我轻轻一用力,你就会被割断喉咙而死,说不说!”
面对这样凶险的事情,百晓生无比淡然,也不知是因为早已习惯还是真的不害怕。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能说。”百晓生看着茗余,“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去找羽公子。”
“羽公子?”茗余不解皱眉,他知道令羽不简单,但暮言的事令羽怎会知道。
暮言这个人,茗余从未听说过,定不是什么有名之辈,怎么会和令羽扯上关系。
百晓生点了点头:“对,就是羽公子,除了他,谁也不能告诉你和暮言有关系的事。”
茗余眼底闪过高深莫测:“封你们口的人,是不是令羽?”
江湖百晓生,无事不知,无事不敢言。
“客人想多了。”百晓生笑着摇头,“我和羽公子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不同的是,他不惧那个封口的人。”
所以,他们都知道暮言的是,令羽能说,而他们则不能。
茗余将剑收起,轻轻皱眉,他是苍玄的人,令羽则和凤惊冥是好友,去找令羽,令羽怎么会告诉他。
“客人,我能否离开了?”
茗余看了一眼百晓生,将那叠银票收起来,冷冷的朝外走去。
百晓生对他的背影喊道:“百晓生不走无钱之处,还请客人别破坏我的规矩。”.
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只要你请了百晓生,不管有没有从他那里得知你要的消息,都得付钱,哪怕是一个铜板也可以。
不过大部分都会知道他们想知道的事情。
茗余头也不回,手猛的朝后一甩。
“噌!”
三枚铜钱,被钉进了桌子上并排着,每一枚之间的距离都像是量好的一般,不多不少。
百晓生眼里划过异色,他弯腰将铜钱一枚一枚的扣出来,意味深长的开口:“你怕是永远也找不到暮言了。”
……
白子衿又将空间药房翻了一遍,连角落的细缝都没有放过,可还是没有找到玉玺。
别说玉玺了,就是一点玉都没有。
“伊人,我娘还留给我其他东西吗?”白子衿郁闷不解。
她的所有东西基本就在空间药房,空间药房没有,基本上就没有了。
伊人摇头:“没有啊,除了那些被白府挥霍掉的,除去被小姐你卖掉的环玉轩,就只剩下两间铺子。”
“所以啊。”白子衿哀嚎一声,“玉玺到底在哪里?”
“小姐,玉玺可能不在你身上,说不定那人只是栽赃你而已。”伊人道。
白子衿也想这么认为,可这种感觉不是很好啊。
最后,白子衿还是不得不放弃,她幽幽道:“算了,玉玺不就是块玉吗,反正天合都用了这么多年的假玉玺,继续用着吧。”
要是她将真玉玺找了出来,说不定还会有人说是假的呢。
“对了,瑶瑶去见凤子宣没?”白子衿早上从鬼王府离开后,就让伊人去通知秦瑶,让秦瑶赶快进宫,免得凤子宣大开杀戒。
“秦小姐说知道了,应该是去了吧,不过……”
伊人还没说完,阿落大步从外面进来,冰冷的脸上满是着急之色。
“伊人,你怎么了?”白子衿不解。
阿落将一张纸放在桌子上,和白子衿笔画着手势:小姐,不好了,秦瑶小姐被人劫走了!
“你说什么?”白子衿脸色一变,噌的站起来。
阿落指着那张纸:这是对方留下的。
白子衿连忙打开那张纸,看到上面的内容,白子衿脸色彻底变了,她咬牙切齿:“君!玄!歌!”
“小姐,纸上写了什么?”见白子衿如此愤怒的叫出君玄歌的名字,伊人不解的凑过来。
她看到纸上的内容,脸色也不禁变了。
上次大婚后,他们都没在去想君玄歌,谁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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