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值戌时,客栈也十分雅静。忽如闪电,瞬间跃入第五层的房间内。房间很大,装饰的富丽堂皇,应有尽有。
上行策抱着若舞跃下浴池,水能抑制,再协以内功,但愿能解此毒。若不是她意志力强,怕早已挡不住如此强劲的媚药。上行策看向微闭双眼,渐渐失去意志的若舞,心中一阵悸动。修长白净的脖子,紧贴在身上的白衣,婀娜的身段在水中若隐若现,这一切都是一种巨大的诱惑。
平心静气,上行策忙闭上双眼,为若舞运功。若舞轻吟一声,像是十分痛苦,上行策大吃一惊,他此举非但没有逼出幻迭反而起到催动的作用,药力变得更为强烈。
上行策忙收回功力,与若舞跃出浴池,难道幻迭真此一种解法?
思考之际,唇上的温热让上行策一惊,一张泛红又精致绝伦的脸近在眼前。上行策浑身一紧,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若舞柔软无骨的趴在上行策身上,双手不断游走,摸索着什么。
两人的衣服都已湿透,内心如烈火。
上行策拉回理智,一手握住在身上游走的双手,双眼不自然的看向一处,只用力一震若舞的衣服便滑落在地,又取来一旁的干净衣服为她穿上。
“漓落,我该怎么办”上行策声音微沉,像在极力隐忍。
“我好难受,好难受”半哭的声音,不满的娇吟,此刻的若舞是鲜有的风情万种,一举一动都极具诱惑。
若舞挣脱束缚的大手,又贴上上行策,她已彻底失去理智,已分不清身旁的人是谁,她只想让自己不难受。
白净的手上青筋暴凸,像要爆裂。上行策看得神情一慌,他没有时间了,若舞不能有事,而唯一的解法又让他为难,待到明日,他们会面临怎样的结果?
上行策低头,刚好对上一双黑葡般的眼睛,如被雷击,这双眼睛十分清亮又朦胧迷离,摄人心魄,魅惑十足,上行策已六神无主。
大手一紧,抱着若舞向卧室走去,一张足以容下十人的圆床立于屋央,白色的地毯,白色的珠帘,白色的帘帐,就连床单被子都是白色,如此唯美圣洁。
上行策刚将若舞放到床上,修长的手臂便攀住他的脖子,上行策呼吸也变得急促,喉结微微滚动,由被动变得主动,俯身吻上红唇。
唇齿相触,若舞满足的轻吟一声,两人在床上翻转,亲吻,缠绵。大手一挥,帐帘落下,挡住风光。衣衫尽褪,每寸肌肤都贴合在一起,他们已合为一体。
一夜激情,两人都筋疲力尽,相拥睡去。
异日晌午时分,睡的香甜的若舞猛然的睁开双眼,扫眼一望,尽眼白色。而自己正躺在床上,虽穿的整洁,疼痛的下身已告诉她昨晚发生什么。
“你醒了”上行策正坐在不远处,已望了她两个时辰。
若舞浑身一颤,挥手打下帐帘,将两人相隔。若舞仍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身体微微发抖,双眼有些惶恐不安,面色白的没有血色,思绪一片混乱。
“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漓落,对不起”上行策站起身,看向那道身影。
即使要杀了他,他也可以微笑的接受。
他已决定,不管他们的结局是怎样,他都要守护她一辈子,她是他的女人啊。
隔了许久,若舞平静道:“是你救了我,我岂有责备之理,策大哥,你先走吧”
她如今无法面对任何人。
上行策沉默片刻,深知此事不可过急,微红的双眼深看:“好”
感觉到上行策离开,眼中泪光闪烁,若没有爱上东誉,今日之事她就不会看得这般重,可如今它就像一把刀,横在了她与东誉之间,欲斩断他们的情缘。
东誉十分看重他在意的人事,若知道此事,他还会心无芥蒂的要她吗?说不定会愤怒的杀了她吧。
她该怎样做,该如何面对日后的人生。
以若舞的武功智慧,要在武原匿迹一段时间也不是难事,就这样,若舞销声匿迹了半个月,东誉,上行策都没有找到她。
若舞抬眼,她还是回到了望月东宫。
面对若舞消失半个月,如今又突然回来,东誉更多的是喜,半个月不见不是责怪而是想念。
“你去了哪里”东誉不喜不怒,问道:
若舞看着东誉,为了他因为想他,她还是回来了。
“随处走走”若舞与往日无异。
东誉也没再多问,拉着若舞,紧紧的。那晚若舞生气离开,一走就是半月,他开始忐忑惶恐失去她,还好回来了。
“师父,我不想再做东宫大小姐,我真的累了”两人来到独秀崖,东誉脚步顿停,转身看向若舞,细细端详,她的眼神无比认真,显然是深思后的决定。
东誉眼眸半眯,透着危险:“你是想离开望月东宫,还是我”
若舞垂眸:“我不想离开你,却觉得越来越有心无力”
“此事就此作罢,休得再提”东誉将若舞圈在怀里,毋庸置疑道: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