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舞欲震开绳子,哪知越来越紧,双手紧握,用尽全力也无法震断。
“别白费力气了,这是锁骨绳若没独家解法,越挣扎绳子只会越紧”若舞眉头一紧,只觉头顶发凉。
“竟凛迾”若舞咬牙切齿,此人真是阴魂不散。
“我好高兴,夫人还未忘记我”竟凛迾裂笑,森幽的眼睛在若舞身上打转,不知打着什么主意。
“这是哪里,你为什么绑我”若舞心中焦虑,师父会在哪里,可安然无恙。
“当然在大漠还能在哪里,我若不绑你怕你偷袭我,以防万一”竟凛迾半坐在地上,由衷佩服道:“没想到遇到沙尘暴你还能活着,我的夫人真是福大命大”
若舞双眸一跳,眼中平静:“你发现我时,只有我一人?”
“不然呢,还有谁,上行策?”竟凛迾来了兴致,心想上行策一定被埋在了黄沙下。
若舞沉默,想着该如何摆脱竟凛迾,她必须得去找东誉:“你把我放开吧,我不会对你怎样”
竟凛迾摇头“那不行,待到了仙林再解开不迟”
“仙林,谁说我要去仙林,你带我去那里做什么”若舞心中防备,竟凛迾武功不比她低,如今被绑着双手,自然无法相抗。
竟凛迾摸了摸若舞的脸颊,兴致勃勃道:“当然成亲咯,你脸上的疤痕越来越不明显,如今看起来姿色不错,可以先挖眼睛再剥皮,不亏不亏”
若舞眼中森冷,犹如冷箭,威胁道:“你敢,只怕你无法活着走到仙林”
“有什么不敢的,夫人有所不知这锁骨绳只有我解得开,你不要白费心思了,若不然还未到仙林你这双巧手就废了”竟凛迾十分可惜的看着若舞的双手,摇头叹息。
“你如此嚣张,难道就没有怕的人,我可知道你不是上行策的对手,你就不怕他?”若舞双眸一转,心想竟凛迾再嚣张也会有所忌惮。
“在沙域与武原有两个人我会避而远之”竟凛迾如实道:
若舞嘴角一凌:“还有谁?”
“除了上行策,再有就是武原的东誉了”竟凛迾眼里的惧怕一闪而过,似想起了什么事“一是他们的武功都比我高,再则东誉心狠手辣我若落入他的手中怕是死无全尸,上行策虽不会如此,但他好像很在乎你,若知道我又掳了你,只怕不会轻易放过我”
“你知道我是上行策的朋友,你抓了我就不怕他找你麻烦”若舞试探。
异白的脸上诡谲一笑,十分渗人:“所以呢,我要赶紧带你离开沙域,远离他的地盘”
见竟凛迾不受威胁,若舞恶狠狠的看向竟凛迾,欲将之千刀万剐“你最好不要解开绳子,若不然我会杀了你”
“不愧为我的夫人,这股狠劲我喜欢”竟凛迾扯扯手上的绳子,将若舞拉起,悠哉的走在前面。
若舞冷吸一口气,由于绳子的扯动手腕刺痛无比,像似绳子长在了肉上,稍微一扯,刺骨般的疼。
若舞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再看向前方春风得意的竟凛迾,难道真会被他带到仙林,成其人彘,生不如死。
“你若放了我,我保证不杀你,也不让上行策和东誉伤你,如何?”无奈下,若舞退而求次。
竟凛迾脚步顿停,似听到什么稀奇的事,围着若舞打转:“真当自己是谁了,你认识上行策我知道,但你决不可能与东誉相识”
“为什么?”若舞问:
“东誉是什么人,岂是一般人能见到的,他永远都是高高在上。再则,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指挥他,让他听言,你若出言冒犯下一刻便身首异处了,除非…”竟凛迾话说一半。
“除非什么?”若舞察言观色,想从竟凛迾神色里看出其弱点。
“除非你是他的那位徒弟若舞,最近东誉为了找她,把武原翻了个遍,这可不像他的处事手段,由此可见若舞对他有多重要”竟凛迾一直在想,这东宫大小姐他早就耳闻,手段与东誉一样狠辣果断,就是未见其人,如今消失无踪,怕是遇到仇家凶多吉少了。
这件事听上行策说过,原来真是这样,如此,东誉对她还是很在乎的,若舞心中温暖莫名。
“如果我说我就是若舞,你信不信?”若舞脑中飞转,想着计策。
竟凛迾弯腰大笑,一把搂住若舞:“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放你走了吗,夫人太天真了”
他可听到上行策叫她漓落。
“据我所知东誉正在边境,你若不信大可一去探个究竟,如此就知道我是不是若舞了”若舞面色平静,目光湛露。
东誉一定没有事,也定会找她。若舞猜想,久寻无果下,东誉会先去上行府查探,见她不在上行府再回边境等她。
“去仙林不需走武原与沙域的交界,何必多此一举”竟凛迾一语否决。
“你不敢,你在怕”若舞声音一沉,讽刺道:
被女人嘲笑,面子多少会有些挂不住,何况是自以为是的人。竟凛迾眼中阴邪,盯着若舞半许,若舞冷哼一声,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