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十三想到手下汇报说白嘉年的人正在盯漕帮,心里咯噔一下,看着那张白净斯文的脸,他明白,就算此人不谋害增寿也是活不成了,只是不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和漕帮过去。
假岑大帅还是很会察言观色的,当即说道:“这样吧,一切就按照白公子说的去做,准备停当明天行动。”
白嘉年点头:“神不知鬼不觉,都是他增寿一路太过招摇的结果。”
想到这里,岑十三看着堂下跪着的人犯,伸手按了按太阳穴。假岑国璞哪里懂得调查这事,回来后就找个借口将这案子交给岑十三全权处理。
“大人,小的真是冤枉的,是那……正使做的。”陈二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喊冤。
增寿冷笑:“我和白公子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谋害他?一派胡言。”
“不是的,是白公子叫小的找人行刺正使,所以正使就给了白公子一刀!”
陈二心知那刀子见血封喉,白嘉年一定是活不成了,自己根本拿不到封赏,现在不说实话,小命都会不保的,索性将一切和盘托出,包括他在街头故意煽动百姓,找到一个白二和他一起谋事。
“胡说八道,行刺钦差这种大事能是在街头随便拉个人就做的?我看不打是不会招的。”
增寿在一边说道。
岑十三皱着眉头看了增寿一眼,目光中有阴冷也有嘲讽:原来你从中捣鬼。
增寿毫不示弱,直接瞪过去:“岑公子此刻到有了妇人之仁,此贼子行刺特使,定然是天圣教残匪,直接打就是,打死不论。”
他嘴角含笑,语气却是阴森森的,那陈二忍不住打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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