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等皇姐成了母亲之后,一定也是最好的母亲,这一点,朕从不曾生出一丝怀疑过。”
薛嘉禾怔在了原地。
自打决定留下腹中两个孩子后,薛嘉禾一直心中忐忑不已,唯恐自己将来独自抚养两个孩子会捉襟见肘,却不想幼帝早就看穿了这点。
“皇姐必然做得到,朕敢如此断言。”幼帝的笑容又扩大了些,“——预祝皇姐一路顺风。”
薛嘉禾轻吸了口气,感慨地福身行礼,“谢陛下。”
富丽堂皇的仪仗沿着街道缓缓离开汴京城时,容决就在城门上遥遥看着,他没有追上去。
容决心中清楚,即便不下旨和离,幼帝也有办法在暗中拐着弯儿做差不多的事情,但容决仍有一份重要的倚仗:只要没有过和离这道关,薛嘉禾无论如何在律法上就是他的正妃。
她哪怕真的逃了,也无法真正将他摆脱。
他就只给薛嘉禾这么一次机会。
——这是一场豪赌,幼帝开了局,而容决应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