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陈友龙准许后,余下诸将立马下去布置起来,一天后,陈友龙身先士卒沿着熟悉的路冲去。
因陈友龙所破诸地获取了不少红夷大炮,再加上士兵的舍生死,使得一天一夜便破了上城,尔后,便是士兵们的凶暴施行了。
一时间,那些鞑子在武冈城内施以的暴行又报应于他们自己身上了,当武冈全城平消下来后,陈友龙让人取鞑子与投靠鞑子的明军人头,于武冈城外罢京观。
陈友龙领成万人于城外,例阵于京观,陈友龙沉默片刻后高声喊道:“傅大人,吾虽无尔万分之一血性去取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三人之人头以祭大人在天之灵,更无诛杀刘承胤之能,以慰大人,只能取鞑子与汉奸项上人头来祭大人,望大人安息吧。”
陈友龙话一落,炮响三声,炮停,陈友龙当即跪下磕了几个头后,便转头离去。
数日后,陈友龙带着士兵如狼入羊君之势,攻破宝庆。
就在陈友龙疯狂破城,屠杀鞑子家属掠其家财时,在长沙的孔有德也接到陈友龙的消息了。
“孔兄,此蛮子定要剥了他的皮。”尚可喜暴怒地吼道。
尚可喜话刚落,孔有德猛得吐出一口血。
“孔兄。”尚可喜与耿仲明连忙扶着孔有德细心问道。
“我没有事。”孔有德脸色铁青地遥了遥头:“老子要砍了刘承胤。”
“此等小人也着实当杀。”片刻后,尚可喜与耿仲明纷纷点头同声道。
看此,孔有德擦了擦嘴角的血:“时不宜迟,现在就把刘承胤弄死在说。”
说完,三人便联决而去,直接诏全军向刘承胤所在之地围了过去,当晚,正当刘承胤抱着小妾正想着如何讨好清庭时。
外面便响起火铳与炮声,尔后便是一阵撕杀与惨叫杂声了,刘承胤立马挣开双眼一跳而起。
“你在此不要开声。”刘承胤随意套了一件衣服抽出佩刀便向外奔去。
当刘承胤出来时,只见院子合是自己亲兵的尸体,而孔有德耿仲明尚可喜三人站于刘承胤面前。
刘承胤皱着眉头望着孔有德三人:“你们这是干什么。”
“杀。”孔有德三人异口同声喊道。
声落,无数士兵一拥而上,瞬间,刘承胤便被乱刀砍死,尔后,那些士兵便冲进内院,片刻间,便传来一声声惨叫声,更惊悲哀之声。
当晚,孔有德三人在刘承胤得到了大批金银珠宝,而当孔有德正清算刘承胤时,陈友龙部已经撑不下去了。
在十二月底时,陈友龙领兵直奔桂林而去,陈友龙也怕了,堵胤锡等地方派将领,要知道此时陈友龙部可畏富得流油了。
而当陈友龙领兵而回时,正在桂林的朱由榔却怒火不已。
因为随着剿匪的结速,地方开始有人取良冒功了,更有宗氏族开始混战了,有些便是分田认为不均,更有地,为了水,为了面子,为了争人头而大打出手,往往因一些小事,便引来二姓氏族的拼杀。
这些事,短短一个月,便有百来起,那怕官员去调停,更有者,连官府都攻,最后还是军队去平息此事,但当军队出动是,朱由榔便知道已经是失败一大半了。
特别是广西有些刚从土司改土而来,这民人可是多多少都有民怨的。
“陛下,陈友龙已经领兵来归了。”从全州赶回的李元胤小心冀冀地回报道。
实在是这一段时间,李元胤无法侦得广西乱民之事,所造成了不少人伤亡,而此时,张福禄与全为国因忙着抗充而匆视此事,而被打得下肿也股屁,如果不是想着他们还有用,李元胤想着,皇帝是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们的。
“不到一个月,便连下二十余城,这个陈友龙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你亲自去把他们带到我面前,想来,有很多人已经盯上了陈友龙的不义之财了。”
说到最后时,李元胤冷汗直冒,因为他听出了弦外之音,这是警视自己,更要求自己保证陈友龙的安全。
“陛下,臣绝对会保证陈将军他们安全到桂林。”李元胤跪于朱由榔面前大声保证道。
“嗯。”朱由榔脸无表情地望着城外,只见城外各卫所兵已经整编完成了,正是卫所诸军都调集于桂林,地方又足够的军力来稳定,才让那些大多已经见过血的百姓如此疯狂。
“去吧,此次,不要再节外生枝了。”朱由榔一脸疲累道。
“陛下保重。”李元胤留下一句话后,便转头而去。
望着李元胤离去的身影,朱由榔渐眯着眼打量着城外:“令林时望把当地暴乱的百姓移交与张同敝,立即赶到桂林。”
“是,陛下。”丁思良习惯性地拿出小册子记了下来。
不过就在此时,外面却跑进来一小太监:“陛下,张同敝与何腾蛟联决而来。”
“宣。”朱由榔冷冷地开声道。
片刻间后,在桂林行在正堂里,朱由榔安坐于堂上,打量着已经跪于面前的张同敝与何腾蛟,朱由榔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