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友龙把自己的想法说下去后,陈友龙部下诸将开始一一布置起来了。
就在孔有德得到陈友龙已经到靖州后,孔有德尚可喜耿肿明三人也开始了调军准备新一轮的攻势了。
陈友龙诸将严令士兵在吃饱喝足后,便严令士兵加紧睡觉,其实大部份士兵并没有得知自己将要去向何方,只有那些心腹才明白,陈友龙今晚将有战事。
夜半三更时,陈友龙提刀对着铜境,左手握着金钱鼠尾发,右手提刀一挥,左手一挥,发丝飘落于后,他摸了摸头顶:“这才是老子想要的。”
尔后,陈友龙身穿军服,打量着穿截整齐的战服,摸了摸佩刀:“伙记,今晚看你的了。”
当四更天时,陈友龙来到中军帐,陈友龙望着早就到的部下。
“做好准备了吗?”
“已经准备好了。”诸将异口同声道。
陈友龙抽刀向前一挥,杀气腾腾道:“先把军中整治一翻,五更天准时攻伐。”
“遵令。”陈友龙诸将纷纷向陈友龙行军礼。
望着诸将离去,陈友龙脸色怪异地来到帐外,陈友龙亲卫数百人纵横有序地例阵于帐外。
“可查清楚那些鞑子的行踪了。”陈友龙望着一旗总冷声问道。
“那些鞑子连日达旦在青楼寻欢作乐,更有者,抢掠良妇到青楼寻乐,单单是今晚便有十几良家妇女跳楼保贞。”旗总一脸悲恨地回答道。
陈友龙扬头望着青楼方向:“不急,今晚便是他们的死期。”
说罢,陈友龙环望着数军阵:“诸位可知谋家所忠义。”
“卑职愿随将军而往。”数百人齐声大喊道。
而此时,军营突然封闭起来,一小旗为队,数百小旗举火把四处而去,片刻间,声声惨叫声响起。
陈友龙闻不远淡淡的惨叫声,他嘴角一扯,持刀一挥道:“走。”
陈友龙亲领亲卫来到靖州最大的青楼艳丽楼边一处小港子息火伏兵藏了起来。
当五更天快到时,陈友龙诸将分兵出营,有人领兵往城楼而去,有人往军火库而去,更有人持佛狼机往鞑子军营而去。
“将军,五更天到了。”一亲卫来到陈友龙身边低声道。
陈友龙闻言拨刀而起:“给老子把那些野人给砍了。”
话毕,便身先士卒冲了过去,就到艳丽楼时,便有鞑子兵来拦时,陈友龙挥刀便砍杀。
瞬间惨声四起,陈友龙一口气便冲了进去,尔后在早先来此打探消息的旗总的指路下,直奔楼上房间而来。
楼下声音响起时,那些鞑子将领还以为又是那些烈妇寻死了,他们也只是笑了笑,又拥抱着美人而眠。
不过片刻后,便有无数手绑红布的士兵冲了进来,对着他们便是一阵砍杀,因为连日用功于床第,这些鞑子头重脚轻伸手拿起武器就要拼杀时,便被人一刀二断了。
在陈友龙来到靖州守将处时,其已经抽刀迎来。
“那个奴才敢来此闹事,报上名来。”此鞑子还以为是以往那样,是一些散兵游勇来攻。
陈友龙挥刀一指,杀气腾腾地高声喊道:“吾乃陈阎王,为索汝等鞑头来耳。”
言罢,陈友龙立马冲了过来,片刻间便与鞑子将短兵相接,不过鞑子兵似是掏空身体似的,软弱无力,数招间便被陈友龙砍了人头。
尔后,陈友龙连看都不多看此人一眼,提刀又冲向下一人。
而就在陈友龙大杀四方时,此时,城楼上,陈友龙部将趁黑摸了上,挥刀便砍,短短半个时辰,陈友龙部便控制城楼了,他们更是把炮口转向城内,对准了鞑子军营。
待鞑子军营处响起佛狼机的炮响时,他们当即呜炮而击,一时间,鞑子散逃四处,而陈友龙部在佛狼机放完后,便打出一信号便提刀而去,城楼见信号而停炮击。
当鸡呜时分,陈友龙提着满是鲜血的大刀来到城楼上,此时靖州城内已经无撕杀声了。
“报,此战共杀鞑子千余人,将领十五人。”
当令兵报回后,陈友龙身边一将领笑呤呤道:“将军,这些野人从北抢到南,定有不少不义之财,不如咱们。”
“好。”陈友龙闻言大笑道:“传令,士兵便对鞑子大索,但不可伤及百姓一毫一发,如有犯者,定斩不绕。”
“遵令。”
本已经疲累的士兵,听到陈友龙的命令后,又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奔向鞑子家中,这下,那些拖家带口而来的鞑子又倒霉了,这些已经有明确的军令,并且自身有极大的怒火,士兵所过之处,如强盗入门,毫无人性,凡在鞑子家中者,无论大小,俱一体斩绝。
靖州城内顿时又惨叫一片,待陈友龙看到此惨像时,内心却有丝毫不忍,他虽绿林出身,但却无如此狠心。
所以不等士兵休整,陈友龙在太阳升起时,便强令士兵集结出城。
陈友龙趁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后,便又决定向他城攻去,他在看到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