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充满欢乐和喜庆热闹的氛围中,奶奶的寿宴圆满结束。
把悄悄抱怨未来嫂子占领自己专座的祁琳、祁雯送到公路上,让她们两个搭乘公交车回学校后。祁景焘和忙碌一整天,却神气活现的苏敏骑摩托,跟随特意等候的石磊一同来到镇上。
石磊骑着他的五羊摩托在前面引路,来到临近街道集市后方靠山位置,一排有一个大院子的瓦房铺面前面停车,自己拿出钥匙打开院的铁栅门,等祁景焘和苏敏也停车下来后笑呵呵地说道:“呵呵呵,老表、表嫂,这里是镇上农具厂原来的门市,这几年农具厂解散后一直闲着。我想把这里租下来做我们公司的办公地点,你们看看行不行。”
“农具厂的资产现在归哪里管?”祁景焘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镇上这个小农具厂他熟悉的很,他三舅是个木匠,原来就在这个农具厂打农具。农具厂解散后,自己在家接木工活,自己干。
苏敏对祁家表兄弟的称呼已经快麻木了,好奇的走进大院子,打量着这片敞开着大门,前排五间二层瓦面木房,院内三面充当仓库食堂休息间的瓦面平房,占地二亩多的村镇街道农具厂门市旧址。
“就是镇政府办公室统一管,这里位置有些偏,在镇子上做生意那些人不好利用,就一直闲置着。这里宽敞,离集市也不远,就在集市后面一条街。办公、收货、仓库、停车都方便。”石磊指着里面的场地和房子说到。
祁景焘看看那些木房还算完好结实的门柱,满意的笑笑:“嗯,后面就是山,还有一片空置的山坡地,以后要扩充也方便。租金多少?”
“前天我们说起要搞个农贸公司,晚上我就找管这事的蒯主任问过,完整租用一年两万,不算贵。”
“蒯主任,是不是你们一个大队那个蒯有亮?原来公社农机站的站长,他调镇政府办公室当主任啦?”
石磊笑笑说道:“对,就是蒯有亮,说起来,我还要喊他表大爹呢,我爹大舅家的二老表。”
“呵呵呵,转去转来还是亲戚呢。那你有没有问问他,这里卖不卖?”祁景焘笑了,五区这个坝子太有意思了,三万来人的一个坝子,沾亲带故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难怪这里流传着一句话,五区人之间不能攀亲戚,一攀就是。这个蒯主任还是祁正明四姑奶家亲孙子呢,从那辈算,两家也算是远房亲戚。
石磊想想说道:“没问,不过,听他说,镇上正清理原来办的那些亏损乡镇企业,许多资产都转包或者变买了。镇上这个农具厂停办多年,也在清理范围内。”
这两年不要说乡镇企业,国营企业也在搞改革,大批国营集体所有制企业纷纷改制,从国营或集体所有变成私有或股份制。祁景焘对镇属农具厂这个没任何人员负担的乡镇企业产生了兴趣。
如果能够趁这个机会买下农具厂的这些土地和厂房,对他们新成立这家农贸公司是非常有利的。按照目前改制那些企业的资产评估情况来看,镇农具厂这些资产也花不了多少钱。按照从老祁那里了解到的情况,以后几年,五区镇这片位置是建有火车站、经济技术开发区的中心区域。这些资产买过来,哪怕什么都不干,仅仅保有这些土地资产,几年时间也将资产增加十几倍。
心思流转之中,祁景焘笑容满面地对石磊说道:“我们做山货生意,公司地点设在这里挺不错的。离213国道线一公里不到,交通方便,在集市附近也便于收集零散的山货。农具厂除了这个门市,山那边还有个占地二十亩左右的厂区和一片堆木料的场地,离这个门市也不过八九百米,停办后好像一直闲置着。老表,你盯紧蒯有亮,想办法把农具厂所属的土地厂房打包拿下来。”
石磊诧异地看着祁景焘:“老表,农具厂厂房、门市、原料货场加起来差不多二十多亩地,我们买下来用来干什么?”
祁景焘没解释原因,看着石磊说道:“你不用管用来干什么,你就问问多少钱能整体盘下来?”
石磊不解的问道:“用什么理由?”
“镇上需要什么理由,你去问你表大爹。呵呵,蒯有亮好像也是我表叔哦。我们准备创办这个农贸公司好像和农具厂有些联系,都带有一个‘农’字哈。”祁景焘有意无意地提点着石磊。
石磊沉思片刻,笑了,“老表,你的意思是,我们以企业转型的分式去买断农具厂?”
“现在改制的那些厂,不都是以这样那样的理由三文不值二文的转变成私有企业吗?你看看城里红极一时的机床厂、化工厂、化肥厂、标准件厂,还有镇上的造纸厂、农机站、皮革厂、砂石料场,明明效益好好的莫名其妙就改制了,不都快变成股份制私营企业了?镇上真正亏损的企业,改制的到现在没几个有人要,我们接手一个花不了多少钱吧?”祁景焘不紧不慢地地分析着这两年本地企业改制的状况。
“乡镇上目前的土地价格,如果以办企业为名征收,差不多三万一亩,农具厂的土地二十亩左右,上面的木房虽然不值钱,但是,不管怎么算也值六七十万。老表,我们拿得出这笔钱吗?”石磊天天在这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