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低头躲过,同时向后退了几步,离那个军官远了一些,能看出此人有些武功。
“你还敢躲。”军官的第二剑就到了。那汉子一转身又躲了过去,竟有些得意。那军官顿时气恼,火往上撞,一个平头百姓竟然连续躲过自己两剑,让他在自己手下面前出丑。随后招式狠毒起来,一剑快似一剑,而且剑剑都是杀招。转眼五六回合过后,那汉子在一转身的档儿,将后背漏了出来。那军官岂肯放过,一脚踢出,正中那汉子后心,摔出了一丈多远。那汉子刚要起身,军官的剑已经赶到,就朝汉子的胸口刺去。
就听“当”的一声,军官的剑飞出十几丈远。在他们的身旁出现了一个黑衣人,头脸都用黑布包裹着,手中提着一把赤黑大剑。那军官虎口发麻,看到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顿时大吃一惊。但作为一个军人他马上镇定下来,大喝道:“好大的胆子,还有同党。来呀,全不给我抓起来,在这的人一个也不许走。”
呼啦啦,一百名士兵,端着长戈,把在场的几十人全部都围了起来。那些青壮汉子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抓,都觉不会有命在,都想殊死一搏,来个鱼死网破,纷纷攥紧拳头,有的在地上捡起石块,就要反抗。眼看事态不可控制,一场杀戮就要发生,就听一生“住手!”展无恤飞身而至。
“又来一个送死的。”那军官喝道:“给我抓起来。”
“且慢,这位军爷,给在下一个面子,把这些人放了吧。”展无恤和气说道。
“你是哪根葱呀,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不认识我,那你可认识它?”说着将蔡公虎符令递到军官面前。
那军官一看,认得是蔡公虎符令,知道此令符只有蔡公身边极信任的人才能得到。眼前这人一定是蔡公的亲信,不知道来此有什么要事,不能得罪。又见展无恤仪表不凡,气宇轩昂,不像一般的人,又想到,蔡公请来许多江湖游侠,待为上宾,说不定眼前之人就是其中之一,态度立刻恭敬起来。
“先生是?”
“展无恤。”
一听“展无恤”三个字,那军官的敬佩之心油然而生,态度更加谦和。他最然没有见过展无恤,但展无恤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听过无数次。在蔡公的楚军之中,展无恤力斩公子罢敌的事迹已经传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原来是展先生,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别记小人过,您有什么吩咐?”
“ 奉蔡公密令,我来协助你等守城,这些人就是我选中帮你的。”展无恤指着被围的那些人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有展先生在,我们心里就有底了。”那军官说道“都退下,都退下,没听到吗,都是自己人。”
军士们纷纷退下。展无恤转身对那几十个汉子道:“我理解大家的心情,谁不想活命。但是,当前强敌压境,我们的家园危在旦夕,难道大家真的在我们的家人最需要我们的时候走吗?我相信,你们是不会的。没有了家,苟且偷生又有什么意义,那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孤魂野鬼,又和那些尸兽卒有什么分别。”
众人听着无不羞愧难当,低下头去。
展无恤继续道:“如果大家愿意,那就和我展无恤一起,守卫这座城,即使战死了,别人也不会瞧不起我们,不会说我们是贪生怕死的懦夫。”
“我愿意,我不做懦夫。”刚才那个被打的汉子喊道。紧接着其他人也喊起来:“我们要保护我们的家,我们不怕死,我们不做懦夫。”
“好,如此大家先各自回家,明日此时此刻,在此集合,随我登城御敌。”展无恤又对那个军官道:“这位军爷,劳烦你一件事可否?”
“展先生别这样叫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百夫长,您叫我石固就行了。有何事您尽管吩咐。”
“好,石固。军营中刻有多余的兵刃?”
石固面有难色,说道:“展先生,您也知道,蔡诚守军大部要出城列阵,所有的兵刃都被征用去了,我这里的确没有多余的了。再说,我一个小小的百夫长,也不敢擅自动用军中的兵刃,实在对不起展先生。”
“我们不劳烦守军兄弟,他们也不容易,兵器我们自己带。”刚才那被打的汉子说道。有了共同的目标,一会功夫,两人从敌人就变成了朋友。
“对,我们自己带。”其他人也纷纷说道。
展无恤看了,颇感欣慰,说道:“好,展无恤在此谢过大家了。”
众人一起道:“应该感谢展先生,我们先回去了。”大家陆续走后,只留下那个黑衣人。
展无恤走过去问道:“壮士何人?”
黑衣人道:“先生不认得我,我却认得先生。”
展无恤道:“你为什么诬陷费师兄,而且还跟踪我。”
黑衣人大笑,声音嘶哑:“没想到天下闻名,人人敬佩的展大侠也如市井小人一样,偏听偏信。”
展无恤也不动怒:“此话怎讲?”
黑衣人走到一个僻静之所,说道:“别人不知费无极为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