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的话倒也并非弄虚作假的,不说别的,的确是与那太子姜伯约有着几分熟识的。 也不知那小厮究竟是信了没有,反正是的确给陈墨让出了路来,倒也没什么恭维的言语,毕竟在这小厮眼里,就算这陈墨的确是太子殿下的熟识,来此也不过是要讨好罢了,也就是这朝中某位大员的公子,在这上京城里,这等身份也实在算不得什么稀奇的。
说到了此处,就不得不好好说一说这上京天下楼的名头了!天下楼,顾名思义,乃是这天下酒楼之中的第一,说来这天下楼的兴起也就是在这几年的功夫儿里,也不知什么时候,这天下楼在这上京城里开了张,等到了别家的酒楼留意到的时候,这天下楼的名声早就已经是天下皆知了。
虽说有着莫大的名声,可也不晓得这天下楼的老板究竟是谁,整个天下楼能说上话的人里,真正露过面儿的也就是平日里打点着生意的酒楼掌柜,至于那位传说之中的老板,便是连一格名头儿也不曾传说出来的。
陈墨绕过了那小厮,没了旁人阻拦,径直上了这天下楼,这天下楼上下九层,平日里定然是人山人海的,只不过今日那九皇子也不知是碰上了什么喜事,竟然将整个天下楼都给包了场儿,出手实在阔绰!
来到这天下楼第一层,入眼处,那正中央一高台耸立,身后更是有着一方牌子,只不过被红布遮掩,也是看不得那里面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再往上走去,也没什稀奇的了,与别的酒楼里也没什么区别,大抵不过是那些个包间儿酒桌什么的,只不过今日这天下楼被九皇子给包了场儿,不许别人进来,自然也就没得人气儿,显得十分冷清!
那九皇子与太子是在这天下楼第九层的,只不过是这九皇子与太子两人,这酒桌儿之上倒也没有多少吃食,可虽说样数儿不多,到底是这天下楼里出来的菜品,便是最家常的东西,经这天下楼的大厨手之后,定然也是别人做的不一样的。
“仲颖可是有了什么喜事?本宫虽说想来不曾留意这等酒楼上的事情,可这天下楼的名声大了,也容不得本宫不知晓得,像今日仲颖这般一股脑儿的给包了全场,定然是费了好些个银两的。”姜伯约开口说着,面上也是满是笑意的,也是了,毕竟今日报了仇,虽说不是整在那陈墨的身上,可到底是他们太华山的人吃了暗亏,心里定然也会堵得慌的。
“也没费多少银两,毕竟咱来这天下楼的日子也是长远,纵然没见着那老板的模样儿,可在这掌柜这儿还是有着几分面子的,那掌柜也没多要,虽说咱这些个日子里手头紧了一些,可这点儿银钱却也是能拿出来的。”九皇子开口说着,不紧不慢的说着,面上喜色,两坨肥肉之下更是带着些许的春意。
“说来今日里也的确是晓得了一件喜事!”九皇子说着,这心里也是想到了那件事情,面上的喜色更甚,闫胜利
更是透露出来几分神秘样,小声开口道:“皇兄可还记得前些年的那位玉堂春?”
“玉堂春?”姜伯约轻声嘀咕着几遍,面上恍然,开口说道:“想起来了,前些年暗香楼的花魁,当年仲颖不也是出过银子博头嘛?怎么了,怎么忽然又提起了那位?”
“嘿嘿,当年那玉堂春刚出阁的时候儿,咱就把这心思给全放到了他身上,谁知道被别人给截了胡儿,不得不说这事情在咱心里也是一丝也不曾放下过的。”一边说着,八成也是念起了那佳人模样儿,姜仲颖的面上也是生出来一丝向往与痴迷,“可就在今日,下面的人跟咱说了,说是有见着了那玉堂春的踪影儿,就在那暗香楼的那一片宅子里,八成是被哪位不开眼的给养了起来!”
与自己这皇弟相处了多年,自然也是晓得这位皇弟的心思的,面上闪过一丝会意,也不知是个什么想法儿,眼神里有着几分一样,紧接着,生怕这姜仲颖有所察觉,开口说道:“既然如此,本宫就在此处先行祝贺皇弟了!”
“哈哈哈!谢过皇兄了!来,你我再干一杯!”一边说着,那九皇子再次举杯,与那太子手中的酒杯相撞,满口饮下,大喜过望之余,许是也实在禁受不住肚里的酒虫作祟,那酒壶微倾,一连三倍,尽数进了这九皇子的肚子!
“先前去请皇兄的时候,皇兄也不在府上,得亏下面的人眼尖,在这街上碰见了皇兄,要不然,弟弟我这一肚子欢喜也不知跟谁说了!”一边说着城,九皇子的面上也是露出了几分狐疑,接着开口说道:“也不知皇兄方才又是在忙着些什么事情?”
“哈哈哈,说来也算喜事,来,也陪本宫喝上一杯!”说着,想起了方才自己坐下的事情,心里欢喜,也不顾那九皇子是如何反应,这位太子姜伯约就是自顾自的抬手斟满了一杯酒水,满口饮下。
“喜事?哼!劳烦殿下也跟咱说一声这喜从何来啊?”便在那姜伯约满满的一杯酒水吞饮下肚的时候,便在那姜伯约的身后,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传来,这姜伯约光顾着高兴去了,一时间也是记不起这声音的主人,由此,也是与那九皇子姜仲颖一同转身,看着来人,自然正是那刚上楼的陈墨了。
“大胆?你是何人,怎的这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