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修士,要说最害怕的地方,不是那些个充满着烟瘴毒物的禁地,毕竟那些个地处虽说凶险了一些,可都还有着一线生机,说不得还会因祸得福,得到一些个前辈仙家们所留下的机缘;最害怕的地方儿还是要数这上京城的禁仙狱了,若是那朝廷不下令放人,不把那大门打开,便是连一只苍蝇也是没法儿从那禁仙狱里飞出来的。顶 点
说到了这儿,自然就有人想要问这禁仙狱的来历了。嘿,这禁仙狱也并非什么仙人所造,毕竟谁也不想弄这么个地方把自己给关起来不是!乃是那大齐开国皇帝,先祖姜飞熊所造,相传那姜飞熊福泽深厚,得了天书一卷,虽说修为不曾多么惊人,可也因此得来一个天下阵法第一的名头。
不论佛道,这天下的修士都是自在的惯了,不愿意被那些个世俗规矩给拘束着的,也是因此,在这大齐开国之初,大齐之内也是生出了好些那修士当街杀人的事情。姜飞雄无奈,遣下能工巧匠,以精铁著称这牢狱一所,浑然一体,其间不留半点的空隙,其中构造,尽合天地阴阳之理,顺乎阴阳,取大道为用,以此来镇压那些个修士们的翻江倒海力,在外头,那些个修士们纵然能一指断江,搬山填海,可只要进了这禁仙狱的地界儿,不光修为不再,便是那身子也是与天底下的凡夫无异的。
却说陈墨与徐生两人来到 这地字第一号的牢房前,抬眼看去,正看到了那里面闲的无所事事的易一,想来这牢狱里也实在无聊了一些,便是想来不曾参禅打坐的易一,此时竟然也是盘膝而坐,那双目微合,便是连陈墨和徐生两人到此时生出的动静儿也不曾察觉到的。
“要我说,易一碰着这事儿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儿,知白你看,易一正打坐呢!”见得那牢房里的易一,这徐生也是开口打趣着说道。
陈墨也是见到了那牢房里面儿的光景儿,见着这地字第一号里面只有那易一一人,也是放下了心来,面上勾出笑意,开口道:“哪里是打坐,我看啊,分明是睡着了,要不然,咱们俩说话这么大声儿她还能听不见?”
便是那陈墨话音刚落,易一猛然睁眼朝着陈墨这边儿转过头来,面上尽都是一些个不可思议,赶忙起身,来到了这两人跟前,开口道:“墨哥儿,生哥儿,你们俩怎么也来了,难不成也是被那平安县衙给抓进来的。”一边说着,这心里更是着急,心道那太子的动作也太快了一些,这才多会儿的功夫儿,就把这俩也给送了进来?
“呸!”许是觉得这易一的言语实在晦气,那想来修身养性的徐生也是忍不住轻啐一口,给那易一丢过一个白眼儿,接着开口道:“你就不能盼我们点儿好?”
那易一闻听此语,也是反应过来,还是朝着两人的身后仔细看过几眼,没见着那些个衙役的身影,这心里也是彻底地放下心来,又念及这徐生的身份,心里也是了然,面上欢喜,开口道:“要不说生哥儿这小儒圣的名头实在值
钱,连这等地方也是说进就进的,要不生哥儿再跟上面的人说说,给个面子,就把我给放了就是了。”
“哼,你这还好意思说,这下山没几天儿的功夫儿,你这胆子倒是大了好一些,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的,还把你放出来,放出来接着给我们太华山丢人吗?”陈墨冷声开口,停顿了一下,有接着开口道:“若是被修师叔晓得了这等事情,说不得也会亲自下山给你打断这一双腿的!”
“嘿嘿,只要墨哥儿与生哥儿不回去说,我们家那老头子也不会晓得的。”纵然已经身陷囹圄,这易一还是轻松的很,仿佛此番见着了这陈墨与徐生两人,心里也是有着主心骨儿一般,开口说着,言语里却还是平日里那般强调儿。
“好了,咱们都晓得易一定然是干不出这等事情的,此番过来,不就是像听着易一来说说这事情的原委吗?”那徐生开口打断两人,开口说道,“易一还是仔细说着这事情究竟是如何的?”
“嗨!说来也是我点儿背,替着墨哥儿承受了这般罪过,你看,墨哥儿还这般模样儿,我这心里实在是冷的很呐!”一边说着,那易一假作西子捧心模样,好生造作!
“好好说话!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还怪到了我身上?”陈墨眉头锁起,开口说道。此时的言行,咱易一面前浑似一个长辈的模样儿!
易一见得如此,嘿嘿地笑过几声,接着也不曾做过什么隐瞒,将今天的事情全部一五一十地斗告诉给了陈墨与徐生两人,说道最后,又是转眼看过陈墨一眼,开口道:“墨哥儿招惹了人家太子,此番咱们在人家的地头儿上,人家能不给咱们一些个苦头吃嘛!墨哥儿整天呆在太师府里,那太子自然也是寻不着机会,就是可怜了我,在这上京城里转过一圈儿,被人给盯上了,这才生出了这等事情!”
陈墨听完了这些个言语,眼睛里也是有些愧疚,只不过好似是想到了些什么,接着又是一个白眼儿给丢了过去,冷声开口道:“身为道左峰的弟子,还能被别人给下了套子?若是被修师叔给晓得了此事,定然也不会轻饶与你的!”
......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