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儒圣,一些个事情也不需要有着陈墨说清的,心里便已经是透彻的很,与这等人说起话来,也是最轻松的,省下了好一些事情。m.听着那太师的言语,陈墨这心里也是暗自生出来一些个佩服,心里简单思量了一会儿,接着也是开口说道:“说清了,虽说那六皇子并未明说,可陈墨也是能够看得出来的,殿下的心里已经做过了决定了!”
“哈哈,也好,上京城这些年来,明面儿上还算清白,可是暗地里,早已经被那三位皇子给搅和成了一滩浑水。若是那六皇子也能出一分力气,说不得这上京城会明朗一些的。”嘴角勾起了些许的笑意,许是的确开心,面上的皱纹又加深了几分,刘文镜一边说着,将手中的书卷放下。
听到此处,这陈墨心里也是生出了几分无奈,虽说他也是敬佩那六皇子的品行的,若是他登上了大宝,定然会是一位明君的,可夺嫡一事实在凶险,先不说日后究竟如何,只要那夺嫡的人在多上一个,这上京城里定然又会掀起好些个乱子的。
虽说这位太师刘文镜已经是多年不曾去过皇宫,见过那位大齐皇帝了,可到底还是这大齐的太师,是那大齐皇帝的授业恩师,怎么对那等夺嫡的大事还抱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说到底,老夫也是上了年纪,说不准哪一天就咽下了这口气,这太师府还不知能留下几年,知白此番提前为动安安排前程,考虑的也实在周全。”一边说着,刘文镜转眼看向了那边的陈墨,眼神里的那些个笑意更甚!
陈墨一怔,接着面上也是生出来一些个尴尬之色,开口嘿嘿的笑着,“嘿嘿,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太师!只是动安那个人的性子,太师也是了解的,虽说喜欢读书,却实在不喜欢这朝堂上的事情的,所以说这些个事情还要太师多余动安说上一说的。”
“好了,自然不会让你白费了这些个力气的,这等小事便包在老夫身上了!”太师刘文镜接着开口,许是说了这么长时间,嘴里也有一些干了,抬手将一旁的那盏茶水,撇去那上面的热气,轻抿了一口。
便也是这个空档,一个身穿蓝底短衣的下人急匆匆的闯了进来,也许是事情实在急切,一路跑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却是迟迟不曾言语。
太师待人,向来和善,这下人此番失礼,太师也不曾斥责,只是开口问道:“什么事情这般着急,慢慢说!”
也没用多久,那下人也会缓过气来,抬眼看过那陈墨一眼,面上也不知是个什么表情,开口道:“与陈道长一起来的那位易一道长被平安县衙给抓了!”
“什么?”性子向来淡然的陈墨,听得了此语,手上吃不住力气,险些间桌子上的茶盏打翻,面上惊讶,全是不信,“可是犯了什么事情?”
“听说是意图奸污女子。”那下人小声开口。
......
陈墨听得了这等消息之
后当即就前往了那平安县衙了,只不过实在不凑巧,也不知是陈墨走地慢了一些,还是那太师府的消息晚了一些,陈墨还没走到哪平安县衙的时候,便在那路上听说了易一的案子已经定下,此时已经被押到了城南专门看押这些个修士的禁仙狱了,陈墨少有下山,自然也是不晓得这禁仙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只得又回到了太师府上,原本这事情也不打算扰了徐生的清欢,可如今也没别的办法了。
“那你说什么,易一被押到了禁仙狱?”听得了这个消息,那徐生面上也是惊讶,只是也不曾多加停留,先前领路,带着那陈墨往那禁仙狱去了。
“谁说不是呢,我也是不信的,起先我还以为是个重名的呢,可是仔细想想,太师府里的消息又怎么会差了呢?”一边走着,两人一边言语,陈墨开口,心里也是纳闷儿,搞不懂这易一究竟是个怎么回事,莫说别的,依着他那神鬼莫测的手段,便是的确有着牢狱之灾,也应当早就知晓,也好生出法子将这等劫难躲过!
“易一这些日子经常在上京城里转悠着,难道说是得罪了哪位富贵人家的公子,被人给下了圈套?”圣人说读书最能明理,想来也是**不离十的,要不咱的这位小儒圣又是如何能猜到这等事情的。一边说着,那徐生也是低头思索着,寻思着这上京城里又有那几位公子有着此等权势!
“八成是了,别人我也说不准,可是那易一我却是了解的,毕竟是从小长大,对那等男女情事最是不开窍的。”陈墨一边说着,心里也是盘算着,至于究竟在盘算着什么,也就只有他自己晓得了。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没多久的功夫儿,便也是来到了这上京城赫赫有名的禁仙狱前了。从外面儿看,这禁仙狱与别处那些个寻常牢狱也是差不多的,最多也就这是那大门要高大几分,足足有几丈多高,顶上那“禁仙狱”三个大字全是翠玉雕琢而成,实在威风!再看下面,那看守这禁仙狱的狱卒也比别处的要精神好一些,摇杆挺的笔直,身上虽说都是着这官府,可是腰间却并非是那朝廷给配置的大刀,或有刀剑,或又是什么都没有,看过了服饰,再看那人,打眼一看,陈墨也是能看得出来,这些个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