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手臂耍耍得犹如龙虾螃蟹一般,眨眼奔了过来。
“大哥——”
徒然一声,石山眼前这家伙突然是扯着嗓子跟鸟叫一般地啼道,耳膜都是颤了一下,音调尖锐得还显得有些凄惨了。
“大哥!我先走一步,他们就交给你了!我会替你照顾好嫂子的!”
还没等着石山从恍神里清醒过来,胡里扒叉的家伙顿时大力地一拍肩头,一丝奇异的香气忽然窜进鼻中,一丝无力感,而那胡里扒叉的家伙却是转身跑了出去,一晃没了身影。
“快上,抓住他大哥!”
“逮着大的跑不了小的!”
“大家一起上!”
这会转息间那三四人便七吵八嚷得一起扑了上来,石山一时正过神来,忍住想直接爆粗的冲动,一手涌上阴寒狞露的鬼气就是打出。
嘭!
一掌如山,黑色浓稠的鬼气汹涌着撞向扑来的四人,赫然一响,四个没有咒元的如同凡人顿时惨痛哀嚎着被撞飞一米出去,着实是重重地撞在了地上,直叫打滚。
“你们这些家仆没脑子还没长眼睛吗?谁是那家伙大哥!我是慕名来石家的炼士!”
气哼哼地一瞪地上打滚的四个家伙,原本不错的一天就这么被搅和了,还遇上这么一件郁闷至极的事,让谁脾气再好也得发火,石山不忿地叫嚷了一声,旋即甩步离开。
“唔……”
状况突变,地上的四个家仆全是傻愣了眼,都忘了该去继续追那个胡里扒叉,忘了说话。
没多久,在石家中不多的房间过道间穿行几下,石山就来到了石家的一处修炼场中,再过不久,最后的炼丹之比就要开始了,修炼场内的积雪已经是差不多被清除,只是还有几个身着黄炮的石家家仆在打扫准备着场地。
“炼制六品咒丹,不知道行不行,白扬师兄和吴老庄长老都还没回来……”
看着几个家仆在整理着场地最后一点的规划,石山有些不由自主地遐想,不过心中也更加是有一份冲动,许多年未曾有过的冲动的热血似乎隐隐地跳动。
这时的场中除了一个孤身落寞躺靠在场边一旁的黑袍炼士外,其他炼士都还未前来,石山倒是有些显早了。
“小山!原来你已经来修炼场了!难怪我敲你房间没人!”
这时,身旁传来一声轻柔的音响,只见付婉儿熟悉的身影跳了出来,她温婉地笑着,像是无所事的鸟儿。
“噢,婉儿!”
石山一见,旋即笑笑,应了一声。
这几日修炼下来,还多亏了付婉儿的照顾,不然石山还没有那么顺利地进行,也是正因为这几日的相处,他也了解了原来这付婉儿是个心地挺好的姑娘,两人也是跟个兄妹似的了。
“怎么样?这次的炼丹之比有把握吗?”付婉儿无所事事地问道。
“你有把握吗?”石山到问道。
“没有!”付婉儿没信心地摇了摇头,又转过头来问着,“小山,你有把握吗?”
石山皱了皱眉头,又无关紧要地耸了耸肩头,摆摆手,随后才说了声。
“你说呢?”
嗒嗒嗒。
就在石山这说话间,几道轻微地脚步声,修炼场里的气息传来了几丝变化,抬眼间,只见石庄从一处阴影的路道中走了出来,接着数十的石家护卫。
护卫之后,三个坚石甲人傀儡生硬沉重的步伐下,一位坐着木轮椅的须发老者缓缓地也是行进出来。
刹那,整个修炼场内的气息霍然一颤,虽然轻微,但在炼士的感知中,却是如此扎人。
原本躺靠在修炼场一旁的黑袍炼士也是站直了身形,眼神射向那处。
石山与付婉儿也是戛然而止了谈论。
这股气息,咒魂境!!!咒魂境的气息,整个修炼场之中忽然涤荡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氛围。
“坐在木轮椅上的那须发老者是谁?”
双瞳注视上,石山暗自地推敲揣测起来,不过还是随口问了声身旁的付婉儿,眉头皱了皱。
“如果不错,十之**,那位坐在木轮椅上的须发老者应该就是石家真正的家主,也是石庄的父亲,石安!”
付婉儿一听,旋即答应道,脸上也是收起了刚刚的嬉笑,认真起来,绷绷着面色。
“他还没有得上这怪病之前,在这青风城中石安曾被唤作安山破,石家庄也是以第一家族的身份鼎立自居,不过现在虽还仍然如此,但却已是摇摇欲坠,青风城中的另外两大家族可是虎视眈眈……”
“安山破?!为何要用这个称谓?”
一松眉,石山问得一声,打断了付婉儿的话语。
“据说这石安修炼得一身奇异咒术,其力之大,能够单手把小山崩碎,把大山硬开出丈长的巨坑,全力之下,同阶炼士的防御根本无用!”
付婉儿继续解说道。
“原来如此……”
收回视线,石山轻声地喃呢了一